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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出所所长的办公室里,孙德胜给所长张泉点了一支烟,然后又给自己点了一支,说:“先把他们关几天。等陆部长走了再收拾他们。”
张泉则有点没底,说:“你跟孙少说说,这阵子还是低调点的好。陆部长来西南防区视察,现在就在师县。赵军说有个人有军官证,万一是真的……这件事可吃不了兜着走了。”
孙德胜则不慌不忙地说:“张所长,你放心好了。想想也不可能啊。陆部长到西南防区,他一个中校不赶紧去拍陆部长的马屁,跑到贡山县干什么?我可是查过了,那家伙是陪那个孩子来玩的,肯定不是跟陆部长一路的。中校又怎么样,就是中将来了,也得给二少面子。二少是谁,是陆部长的小舅子,是陆部长儿子的亲舅舅!”
张泉苦恼地说:“可那不是已经离婚好多年了吗?”
孙德胜给他一个“你傻啊”的眼神:“就算离婚,也不能掩盖陆部长曾经是二少姐夫的事实,也不能掩盖陆部长的小儿子是我堂姐生的。就算是给陆部长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不看僧面看佛面,陆部长总要看看儿子的面子吧。当年可是陆部长不允许我堂姐去看孩子的,法律可不允许剥夺亲生母亲的探视权。要是这事真给陆部长知道了,我堂姐还能趁机提出去看看孩子呢。”他这么一说,张所长觉得很有道理,也不担心了。
唐松月、邢家弼、王天力和周宗的手机都被没收了,派出所的人也没提出让他们找家里人过来,摆明了不打算放他们出去。王天力还是有点害怕,周宗却很是淡定,他相信队长有办法。
昆市,孙启旺正在和孙德胜通电话,知道已经把那几个人抓起来了,孙启旺交代:“先关着,饿上他们几顿,等我前姐夫走了,就给我好好教训他们一顿。”
孙德胜跟张所长说的轻松,回头跟孙启旺却又还是多了几分谨慎:“哥,万一那人真是军官……要不让二姐夫去查查他是哪条路上的?万一那人真是军官,又不是咱们云省的……”
孙启旺蹙眉:“你说的对,是该查查。那家伙叫什么?哪个部队的?”
孙德胜说:“那家伙叫邢家弼,军官证上只说是特种部队,中校,没写番号。”
孙启旺当过兵,知道特种部队的军官都不会注明部队番号。孙德胜这么一说,孙启旺心里咯噔一下,坐直了身体:“你交代姓张的,把那四个人单独关在一起,什么都别做。我马上叫开林去查查。”
孙德胜吓了一跳:“不会真是特种部队的军部吧!”
孙启旺说:“特种部队的人不会注明番号,如果对方真是特种部队的中校,是云省的还好说,不是云省的……”孙启旺烦躁得搓了下头皮,“妈的,一个特种部队的中校跑贡山去干嘛,吃饱了撑得慌?不是云省的咱们就想办法把这事压下去!妈的,一个个的不叫人省心!”
孙启旺挂了电话,孙德胜心里惴惴的。他是孙家的远亲,孙家得势之后他一直跟着孙启旺做事。孙启旺把他派到贡山县盯着这边的玉石市场。孙德胜很会做人,深得孙家三姐弟的信任。孙启旺这么一发火,孙德胜就有点害怕了。他能有今天全靠孙家,万一因为那个军官给孙家惹了麻烦,这就可都是他的责任了。这么想的,孙启旺赶紧屁颠颠地让人开车送他回派出所。
唐松月和王天力被关押到了邢家弼和周宗的牢房里。一进去,唐松月还有心情开玩笑:“邢哥,你这也算是头回进监狱了吧?”
邢家弼轻松地说:“这算什么。关上五天的禁闭才知道什么叫折磨。你们两个怎么过来了?”显然曾被关过紧闭。
唐松月摇头:“不清楚。不过带我们过来的警察态度似乎有点变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你的身份,他们有所忌惮。”
邢家弼收起了脸上的轻松:“这伙蛀虫!”要不是还记着自己是一名军人,他绝对会砸了这个派出所,痛殴一顿派出所的所长和所有警员。
唐松月抬头看了眼角落的监控器,做了个弹指的动作,监控器就碎了。周宗和王天力一个瞪大了双眼,一个张大了嘴巴,两人瞪着唐松月,怎么看都看不出他竟然是高手!
王天力犹如看外星人一般看着唐松月,忍不住问:“唐小弟,你会气功?”
唐松月笑笑没解释,殊不知此时盯着监控画面的两名警察也被他这一手惊得心肝胆颤了。唐松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画着符纹的符纸,慢条斯理得迭了一只纸鹤,然后对纸鹤说:“陆叔叔,我和邢哥被贡山县派出所的人抓起来了。”
把纸鹤往空中一抛,唐松月对着纸鹤吹了口气,纸鹤消失了。
“那个……”王天力傻眼地指指纸鹤消失的地方,看看唐松月,再看看消失的地方,再看看唐松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娘喂,刚才发生了什么!周宗也是完全傻了,他看到了什么?怎么会出现这么不科学的事情!
周宗:“这是,魔术?”
回答他的是邢家弼的高深莫测和唐松月的轻松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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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特种部队军官证的事情是我自己想的哦,没有考证过,就当我yy吧。毕竟这就是篇yy文嘛。
陆战烽来到师县基地后修整了一天,隔天就开会。参与会议的都是西南防区的高级将领。吃了午饭休息了半个小时,陆战烽接着开会。全军大比武的筹备需要三个月,待最终的结果出来,最快一共也得四个月才能确定名额。原本时间还比较紧张,但有了唐松月的那件宅子法器,时间就很充裕了。全军大比武一开始,唐松月就去神农山选地址。陆战烽就打算在这四个月里去情况最复杂的西南、西北、东北和华南四个防区视察。等到唐家书院筹备好,人员选定,他需要暂时在唐家书院坐镇。唐松月也希望他能抽出一段时间来专心修炼,正好一举两得。他不想知道庄月如到底是什么意思,这样做至少可以让庄月如明白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