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1)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盛泽珩回头,看见林子矜站在露台的门边,脸色是刚睡醒那种红润,头发有些乱糟糟的,莫名的可爱。
他神色如常,也不知道听到多少。
不过盛泽珩也没什么心虚的,匆匆挂了电话就过去把人搂进怀里。
盛泽珩身上带着雨后鲜花的气息,林子矜的脸靠在他怦怦跳动的胸膛,心里想的却是刚刚听到的内容,他……竟然和父母直接摊牌了。
还有昨晚那个叫梁叔的管家,叫他少夫人。
如果没有盛泽珩的授意,应该不会自作主张的叫这个称呼。
林子矜觉得心脏有些喘不过气,就像被什么东西紧紧包裹住一样。再不用力挣脱,就会被裹挟着往下沉,直至永远也无法逃离。
“宝宝,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盛泽珩低头嗅着林子矜颈间的气息,好香。
是那种沐浴乳和洗涤剂混合的香味,带着独有的居家感,让人安心愉悦。
“节目组那边……”林子矜收回思绪,想起了《露营》的工作安排。
他今天本来要跟节目组一起出发回深城的,忽然大半夜从酒店消失,估计会觉得奇怪。
“我让宋烟和他们打过招呼了,就说你临时有通告,不跟他们一起回去。”盛泽珩揉了把他的头发,语气宠溺,“肚子饿了吗?可以尝尝海城的特产,家里的厨子做得很好。”
林子矜心不在焉,没有拒绝也没有反对。
吃完午饭已经接近傍晚,盛泽珩牵着林子矜在老宅的庭院散步。绕过昨晚经过的花园,林子矜才知道别墅后面还有个巨大的人工湖,湖边梧桐林立,微风吹皱了清澈的湖面。
林子矜看到这里,才知道清溪路别墅几乎是复刻了老宅大部分设计。
盛泽珩带着他一路熟悉老宅的布置,偶尔也会说一些小时候的趣事。林子矜安静地听着,低头看着alpha牵着自己的手。
十指相扣,严丝合缝。
他尝试着抽回,结果下一秒就被攥得更紧,不明所以地盛泽珩回头问:“怎么了宝宝?”
林子矜摇摇头,“没事。”
逛到天彻底黑了,湖面倒映着璀璨的夜幕星河,一盏一盏花园灯亮起,盛泽珩才和林子矜一起慢悠悠地回房间休息。
在老宅待着两天,两人就回了深城。
芒果糯米开心得围着林子矜喵喵叫,尤其是芒果,叫声又急又响,好像在控诉着什么。
盛泽珩咳嗽了两声,一手捏着芒果的后颈,轻飘飘地关进了阳台的猫房子。
林子矜这两天心事重重,在飞机上睡觉时眉头紧蹙,额头全是细密的汗水,盛泽珩还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想着是不是发热期快到了。
只有林子矜心里清楚为什么。
他心底隐隐觉得,很多事情已经超出了控制,或者,找个时间和盛泽珩坦白。
盛泽珩拍了拍林子矜发白的脸色,说道:“宝宝,你在家里休息,顾柏然给我发消息要去公司一趟,有什么给事情我打电话。”
另一边,几天不见的顾柏然肉眼可见的疲惫。
他一看见盛泽珩进来,就把办公室门严严实实地关上,接着就点了根烟,萎靡地瘫坐在沙发上。
“你不是不怎么吸烟吗?”盛泽珩走过来,坐在对面的沙发,看发小的神情不太对劲。
“哥,我这辈子完了。”顾柏然似乎受了很重的打击,整个人的精气神都被抽干似的,凶猛地吸着手里的烟,眼角发红。
盛泽珩换了个姿势,发消息给林子矜,问他有没有乖乖吃饭。
顾柏然碾灭了手里的半根烟,吐出胸腔里的浊气,说道,“我他妈把林子初彻底标记了。”
短短一句话,信息量巨大。
盛泽珩愣了一秒,表情僵住,“怎么回事,你不是说要找他谈退婚?”
退着退着,竟然搞出了终身标记,这下顾柏然的婚可就真的板上钉钉了。
顾柏然痛苦地捂着额头,那天晚上的画面很凌乱,只记得莫名其妙他就扑了上去,直接掐着林子初的后颈腺体狠咬,再接着就是两人赤/身/裸/体滚在一张大床上,他没控制住,直接就进了林子初的生/殖/腔。
oga神色痛苦,唇都几乎咬破,鲜血淋漓地后颈成了顾柏然眼前最后一个画面。
盛泽珩莫名想起自己和林子矜那次,到情况却不同。那天的他是在酒精作用+发热期信息素的双重作用下失控的,可顾柏然这次,听起来很蹊跷。
“你们谈话在酒店?”盛泽珩觉得有些奇怪,“谈话的时候有喝什么东西吗?”
顾柏然回忆了一下,皱眉道:“他约的地点,我进去就喝了一杯水。”水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就是期间好像闻到了奇怪的香味。
盛泽珩对林子矜这个oga哥哥不好评价,毕竟他以前没少欺负他老婆,更不知道以他的为人能不能做出下/药这种龌龊事。
顾柏然咬着后槽牙,“不就是要我娶他吗?行!老子认了!”
陷入危险
第一期《我们的露营日记》周末如期播出,分为上下两集,播出一个小时很快就登上当晚的热搜。
观众们大多数冲着影帝和顶流同框去看的,没想到第一期江渺就迟到了,姗姗来迟排场还大,全程冷脸带墨镜的模样和温和有礼的影帝形成鲜明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