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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想你。”alpha说话时声带振荡,清晰地传到林子矜耳廓边,“你离开深城的这两天,我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
林子矜不知什么时候被带到了大床上,只记得盛泽珩的吻从敏感的耳廓一路延伸,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整个人被压平整的床褥上。
他身上还带着酒店沐浴露的味道,和家里昂贵的香薰精油没法比,却让盛泽珩格外痴迷上头。
林子矜就剩一只手,本就力量悬殊的抗拒,现在简直可以忽略不计。可他实在太累,根本经不起对方饱含情/欲的挑动。
感觉到粗糙的手掌停留在他挺翘的臀/部时,林子矜再也忍不住了,心里默默骂了一万句“狗alpha”。
对方看他要哭不哭的模样,终于良心发现,把人又了翻过来,眼里笑意沉沉:“今晚放过你了,不做。”
林子矜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盛泽珩的脸,确认他不是骗人后,才终于松了口气。
下一秒,他没受伤的那只手就被alpha攥紧,炙热的掌心微湿,接着一路牵着停留在腰腹间的位置,怪物显然已经苏醒。
盛泽珩语气蛊惑,循循善诱:“不过,你要帮帮我。”
宝宝,继续
林子矜抽了下手,没挣脱开。
他想开口拒绝,可抬头去看alpha半隐在黑暗中的脸时,对方占有欲极强的目光仿佛化为实质,就连呼吸都是滚烫灼人的。
“……宝宝,可以吗?”盛泽珩嘴上还在征求意见,实际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
oga的手心很嫩,几乎摸不到纹路,手指骨感纤长,整个手掌覆上去那一刻,温腻的触感让盛泽珩倒吸了一口气。
这种感觉和平时的亲热很不一样,林子矜脸颊烧得通红,不敢看alpha充满色/气的眼神,硬着头皮任由对方引导他手上的动作。
空气中青柠信息素的味道越发浓重。
盛泽珩另一只手稍稍用力,抬起林子矜的脸颊,觑见他闪着水光的眼眸,鼻尖下颜色瑰丽的唇缝微张,他忍不住把手指探了进去。
轻轻搅动。
唇舌间的唾液透明晶亮,alpha用指腹抹在他的唇瓣,覆了一层柔和的水光。
软软的,看起来很润。
林子矜眉眼的清冷和色/欲交叠,有着所有人都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盛泽珩低头吻住了他,手掌依然扣着下颚,林子矜无法推开,只能被迫承受着这个姿势有些奇怪的吻,呼吸交缠,他连手上的动作都忘了。
alpha一边吻他,一边呢喃:“宝宝,继续。”
…
盛泽珩去洗澡回来时,林子矜已经睡着了,他轻轻攥过对方的手,用床头柜面放着的湿纸巾,又仔细擦了一遍掌心和手指。
想起林子矜皱眉盯着手上的神情,盛泽珩心底涌上一种诡异的满足感,就像动物标记建筑物一样,alpha也热衷于标记猎物,通过让对方沾染自己的气息,从中获取安全感。
彻底弄干净,他才安心搂着林子矜睡了。
第二天下午,盛泽珩被门外的敲门声吵醒,打开门是一脸拘谨的梁叔,他穿着管家的制服,视线只在床上停留了一瞬就移开了。
松软的被子高高堆叠,只看见林子矜伸出来的一只手,手背重新包扎过白色绷带,腕骨处挂着一只铂金手环。
“少爷,夫人的电话打回来好几次了,让您睡醒给她回一个。”
盛泽珩稍微走出来,掩住了房门,“她不是人在欧洲吗?找我干什么?”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听起来带着浓重的睡意。
梁叔表情有些微妙,说:“您给她回了就知道。”
盛泽珩回房间拿了手机,上面密密麻麻是他家老母亲的来电,他看了一眼还在沉睡的林子矜,推开落地玻璃门去了空中露台。
早上刚下了小雨,现在整个露台都湿漉漉的,花圃里的鲜花娇嫩欲滴,点缀着亮晶晶的水珠。
电话一接通,盛泽珩就被对面激动的嗓音刺激得耳膜一痛,母亲显然正处于亢奋的状态,丝毫没计较她早上无人接听的来电。
“你小子竟然背着我谈恋爱!”盛夫人音调起得很高,“害我整天担心你没人要!你倒好,闷声干大事直接带回老宅了。”
“您先冷静一下行不行?”盛泽珩揉着眉心,努力尝试插嘴,“我耳膜都快被您喊穿了。”
“你老实交代!是不是故意趁我不在家才带的,该不会是打算玩玩不负责那种吧?”
盛泽珩不由得苦笑,如果担心这个,他家老母亲真的多虑了。即使最初他并没有走到最后的念头,但现在,他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放不开了。
“您在想什么呢?他在海城录节目受伤了,我就临时决定带回家,让谢医生看看。”
盛夫人的注意力一下就被转移了,她“呀”了一声,语气有些紧张:“怎么受伤了?严重吗?要是老谢不行,你还是带他去医院更稳妥。”
“烫伤,已经处理过了,可能会留疤。”
“我上回去日本带了个药膏回来,你拿去给我未来儿媳妇擦。”说着像想什么什么似的,盛夫人又问,“他该不会是你那个娱乐公司的艺人吧?”
盛泽珩被她清奇的脑回路梗了一下:“是,上回您的珠宝展览就是他佩戴的,照片您也看过了。”
盛夫人仔细回想片刻,心情愈发愉悦,“臭小子眼光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