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产卵lay(哥嫂)(1 / 2)
一家人终于得以团聚,丰则和云轻也就是丰夫人拉着风尘仆仆的丰旻问长问短,丰晴怕他们口渴,贴心地叫阿姨去准备冰糖柚子水。
柚子水刚喝了两口,丰旻就说自己坐飞机好累,想上楼洗漱。丰则当然依着他,还告诉他衣柜里的衣服都叫阿姨定期洗过,睡衣可以直接拿出来穿。
丰则和云轻在一楼休息,兄弟俩的房间在二楼。
丰旻跟着丰晴屁股后面进了丰晴的卧室,他看着还没卸妆的丰晴,说:“哥,不要和阮灏结婚。”
“为什么?”丰晴不解,因为用餐后擦过嘴,他用来提气色的口红被擦得七七八八,面容看上去清秀了些,没有订婚宴上夺目,“小时候每次我到阮家去玩你都很不开心,我回到家后你甚至可以两天不跟我说一句话。阮家三兄弟也没欺负过你啊,你为什么不喜欢他们?”
“我不喜欢他们难道不是理所当然?”丰旻脸色郁郁沉沉,有种不适宜的割裂感,“你丢下我跟他们玩,我难道不该生气?”
丰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谁丢下你了,我以前明明带你一起去过,到阮家后,阮灏给你剥橙子,阮渝把自己的游戏机跟你分享,你看也不看,瞪了他们三个几眼,然后就拽着我要回家。我当时以为你认生,不想跟他们一起玩,所以后面才不带你的。”
“不说这个了,我不想跟你讨论姓阮的。”丰旻神情变换,扯了扯嘴角,“总之,我不同意你跟阮灏结婚。”
“轮不到你不同意。”丰晴懒得深究丰旻敌视阮家兄弟的原因,他不允许任何人插手他和阮灏的感情,“我的人生我自己做主,就算你让爸来给你当说客,我也要跟他结婚。”
丰旻眉头紧锁,他的五官长得很像丰则,此刻冷着脸的样子看起来有点凶:“你真的那么喜欢他?”
丰晴斩钉截铁:“是。”
丰旻错身走过去拿起床头柜上的一个口琴:“哥,你知道为什么我小的时候那么爱霸占你的东西吗?”
丰晴:“别人手里的香呗,要不然就是你觉得把别人的东西抢走后很有成就感。”
丰旻摇摇头,他才不会那么肤浅:“不,其实我最想霸占的,是你。”
丰晴瞠目结舌:“什么?”
他没有听错吧?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刚刚说想要霸占他?丰晴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开始逆流了。
丰旻放下口琴,转身上前握住丰晴垂在身侧的右手,眼底显露出深沉的情感,他再也按捺不住了:“哥,我喜欢你。”
丰晴一把甩开他,避瘟疫似的,他又惊又怕:“你神经病啊,我们有血缘关系。”
“有血缘关系又怎样,我们又不会生孩子。”丰旻对伦理嗤之以鼻。他在哥伦比亚见多了嫂子和小叔子偷情的事,可见同父异母的兄弟相结合也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大事。
丰晴看着他,像看着一个在大马路上精神病发作的流浪汉:“你真是疯了,在哥伦比亚读书把脑子读坏了?”
丰旻见他不信,神色悲痛,咬牙切齿道:“我从十四岁开始就喜欢你了,就是因为该死的血缘关系,我一直压抑自己,不敢把自己的心意告诉你。但现在,我发现我还是不能接受你和别人结婚,我放不了手。”
丰旻不顾丰晴的挣扎,将他紧紧按在怀中,两人的胸膛密不可分地贴在一起,连一张也插不进去:“不要结婚,好吗?”
被抱住的丰晴不想继续争论下去,他尽力安抚丰旻的情绪:“丰旻,你今天说的话我就当你是说的梦话,我不会当真。我和阮灏的婚事你就别再过问了,你阻止不了的。你现在也该慢慢接手公司的事务了,不要把心思放在这种事情上……”
“我是认真的。”丰旻不顾丰晴的挣扎在丰晴的脸颊印上一个吻,他无耻地将自己的裤裆顶上丰晴的小腹,他要让他哥知道,他对他是有欲望的,“我要你牢牢记住,你的弟弟丰旻一直深爱着你。”
丰旻走后,丰晴呆呆地杵在原地,好像被人摄走了魂魄。
他在想丰旻是不是真的喜欢他。
不过丰旻喜欢他也是有可能的。他长得是不错,对丰旻也挺好的,因为他毕竟是哥哥,所以平时不怎么和丰旻置气。
但如果丰旻是开玩笑的呢?因为订婚没有告诉丰旻,所以丰旻生气了,故意扯谎让他慌张也不是没可能。
但是刚刚顶在小腹的硬物做不得假……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是丰晴给阮灏设置的专属铃声。
“到家了?”阮灏的声音从听筒传进丰晴的耳朵里。
丰晴听见他的声音,心静了下来,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他往后退两步,一屁股坐在床上,冲击力使得床垫晃了两下:“嗯。”
“你的声音听起来无精打采的,怎么了?”
丰晴清了清嗓子,突然有点想见阮灏了,尽管他们分开还不到两小时:“有点累,不想卸妆。”
阮灏:“那你来我这,我给你卸。”
丰晴笑了声:“你会吗?”
“擦点卸妆水就行了吧?”阮灏用着不确定的语气说。
丰晴也不生气:“我涂了睫毛膏,要用眼唇卸才行。”
“那你买了吗?”
“化妆师给了我一瓶小样。”丰晴话音一转“我今天好不好看?”
即使今天阮灏已经回答过三次了,他还是不厌其烦地回答:“好看。”
丰晴撇撇嘴,声音听起来有点委屈:“我想你了。”
阮灏的嗓音比较醇厚,听上去很有质感:“谁让你要跟你弟回家。”
“没办法,谁让他刚从另一个国家赶回来呢,而且我爸在场,今天只能先顺着他。”
“那你快卸妆,收拾好了赶紧睡,明天早上八点我来接你,我们一起去看桂花。”
“好。”
翌日,丰晴早早换好了衣服下楼吃早餐,餐桌上不见丰旻的身影,估计还在倒时差。
“要出门?”云轻注意到了他的装扮。
“嗯。”丰晴点点头。
他对云轻说不上多喜爱,但尊敬是有的,毕竟云轻对他不错,平日里也好相处,而且本来丰则是不同意丰晴和男人结婚的,但云轻花了些时间游说丰则,所以他现在还有点感激她。
云轻提醒他:“今天气温高,记得涂防晒。”
“好。”
园里桂花开得正盛,金灿灿的,香飘十里,沁人心脾。丰晴收集了一些桂花,说要做桂花酿给阮灏喝。
日光渐盛,已经不适宜在外面行走。丰晴和阮灏裹着桂花香上了车。
“接下来想去哪里?”阮灏打开空调,“要不要去商场?”
“不去。”丰晴猴精地问,“阮渝和阮澄在家吗?”
“阮渝出门健身去了,阮澄和朋友打台球去了。”阮灏拧开一瓶纯净水递给他。
丰晴把瓶子握在手里,立马道:“那去你家。”
阮灏唇角一勾:“好。”
二十分钟后,两人从地下停车场走楼梯上了二楼。
这整层楼都是阮灏的地盘,除了卧室、书房,还有电影房、乐器室。父母离世前,阮灏学过钢琴、短笛、架子鼓,不过现在已经搁置了。
卧室里有一张长宽均为两米的双人床,丰晴脱掉外衣外裤躺在床中央,看阮灏从床头柜里拿出三个鸡蛋大小的球。
丰晴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五分钟后,那三颗粉色的球被阮灏塞进了他的后穴。
“宝贝好厉害。”阮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