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面前S了男妾一脸///T精-11-感情(1 / 2)
“府中客人被刺伤时凶器带毒,毒素由伤口进入体内,若是当时包扎时刮去带毒血肉,便无大碍,只是……”
“一开始只是随意包扎止血,并未查看创口内部。”李寻凌无奈扶额。
“正因如此,现伤口全长好了,毒素却滞留体内,若不是前几日服用热性补药,催发毒素,引发热症,还真是难以觉察。真要等到毒素彻底入体,走遍心脉,再发作时定有性命之忧。”
听了御医这席话,李寻凌长叹一声:“如此便是王府的不是,下人起初胡乱请的街坊大夫,反而耽误了最佳救治的时辰。”
本以为二三个月过去,尤其这几日御医日日都来替人疗伤,逐川的伤势应当平稳了,也好离开王府。今日喊御医来一问,才知道原是王府里最初的敷衍了事竟埋下祸根。
自从那日逐川夜袭后,李寻凌就见不着那人了,以前还时常在园子里遇见,现在仿佛王府里查无此人。
寻常男子偶尔也会色性大发去男娼馆找痛快,书生未遇见小姐时会与面若好女的书童抚慰,哪怕是帝王身下也有以媚婉贵幸的面首。
对于终将结婚生子的男人而言,这不过是难登台面的风流一夜。李寻凌心如明镜,也无意去败坏逐川的名声。
只是如今却出了岔子,王府起初的敷衍害得逐川毒素入体。且如今除却这位御医,放眼江南,还真难找出第二个能救他命的医师。
哪怕二人关系尴尬,出于有始有终的道义与救人性命的良知,李寻凌也得留逐川下来治疗。
命数无常,真是环环相扣,将二人套牢在这一方高墙中。
既然逐川避着他,那他也不往别苑去,甚至这几日都不往花园里走动。正好那几个反省过的男妾都寡了好些日子,攒了情欲与思念,如狼似虎地要他。
生死相依化蝶同飞,一代红颜为君白首,殿前盟誓地府寻魂……逐川读过的诗书里皆说从一而终情真挚,高山流水觅知音,从未教会他如何面对一个三妻四妾的断袖王爷。
何况那人与他肌肤相亲时又道出:“本王又不缺你一个”。
当时只顾着抚慰王爷肉茎,满眼尽是莹白肌肤与挂泪长睫,一心要哄人展颜。现回想,反倒是这句实话最为扎眼,使得脑海中那具泛红轻颤的胴体披上荆棘,再多追忆就要隐隐作痛。
数日过去,每日御医仍来替他诊疗,用药精贵,饭菜衣食样样仔细,下人无意中透露这几乎是按着几位“夫人”的规格配置。
他并非府中“夫人”,怎可鸠占鹊巢。
逐川让御医多开了些抑制毒素蔓延的药物,决意离开王府,去他地求医,不可再腆脸苟活于王府的荫蔽下。
强迫着人做了那事,再白日求见,冠冕堂皇地道别,岂不可笑?不如趁夜离去,他日养好伤再还此恩情。
逐川心说,为请罪报恩,到时王爷提出什么要求他皆会照做。
这端积极反省,主敬存诚,而李寻凌却无暇多想,正被那几位缠着亲昵。
上回是他们吃醋吃得乱了阵脚,逼着王爷短时间内出了两回精,甚至被玩得失禁,气得眼泪汪汪。这回不必王爷多说,自是知道如何哄着人来。
这回虽也是四个人一起,却留青禾跪趴在床榻上吞吃王爷阳茎,白玉乖巧地抱着李寻凌的手臂,抬头与他接吻。
床榻外侧,红阳被墨宁面对着王爷举起,摁在胯上,巨物在他穴里进出,被捅开的穴口展露在他面前,被操得嫣红,水光一片。
李寻凌被吃得意图开口呜咽,却又有舌尖侵入口腔,舔舐唇齿,剐蹭内壁,顶着舌根不松,吞咽王爷溢出的津液。
白玉一手攀着他肩头,一手去捧他面颊,逼着王爷仰头吞吃他的软舌,鼻尖凑着鼻尖,呼吸间是软乎的甜味。隐约听着少年含糊着声音,引诱似的:“嗯…王爷好乖…嘴里吃了什么,甜的……”
却无端让李寻凌回忆起那日帐中冷香与擦肩而过的吻。
未能细想,下边的肉茎被青禾娴熟地吃进嘴里,让精孔抵着舌面滑动,流出的前液全落到舌上,得到一句轻笑:“下边倒还是咸的,也好吃得紧。”
只有龟头被照顾,后半段还在青禾手里,他特地握前沾了凉水,冰得李寻凌臀都收紧,呜呜直叫唤。前面在热乎乎的口腔中,后半段又被凉水激了,李寻凌何时玩过这样的,顿时呻吟出声,却又难成词句:“嗯啊,别,青禾…凉……会很容易去…”
“要是王爷现在就去了……”
青禾吮着精孔,舌尖在小孔处搅个不停,看小孔被玩得开合不断就停下说话:“又没有第二回,我可要吃不够。”
这不上不下的,李寻凌急得直抬腰也无济于事,一睁眼看见面前的红阳被抱在人身上操得肉茎摇晃,淫液被晃得抛出,落在被褥上星星点点。
“王爷、王爷别看我…呃啊!别顶那处……要去……”红阳还是不习惯被人这般抱举起来操弄,羞得面红耳赤直摇头,前面的肉茎却又颤着要喷了。
不忍看王爷挺着肉茎求饶,青禾心一软还是埋头趁着红阳要射的档口给王爷深喉。以至于李寻凌一面看着红阳挺着腰浪叫喷精,自己的肉茎也被含进紧致湿热的喉道里反复进出。
股股白精飞溅到床榻上,红阳合不拢的穴口处也溢出精水,墨宁射了他一肚子,胀得他扭腰挣扎。
李寻凌手上一湿,白玉从他的嘴唇亲到乳首,吃着他的胸乳,哼唧着射了他一手。
肉茎被青禾吐出口腔,险些弹到鼻梁上,李寻凌知道这人心思,想着他慢点射就能多玩一会,可现在他也在临门一脚的时候。
白玉钻到他怀中,只顾着孩童似的吃他的乳头,墨宁面对床榻背对门窗,刚把被操得失神的红阳放下,李寻凌胯下青禾还在有一下没一下舔吃他的阴茎。
只有他,一抬眼就可以看到那日逐川翻进来的窗户。
还未开始回忆,窗突然被轻轻推开,在李寻凌瞪大的眼中,倒映着逐川站在窗外的身影。
他怎么来了?
好生羞人,偏偏在这时候……李寻凌心中升腾起一股不安,好在其他四人此时看不见窗户,可他被这么一吓,精水立刻喷涌而出,高潮来得猝不及防。
他竭力不想让窗外的逐川听到自己的淫声,却还是没能控制住,浑身发颤仰头惊叫:“啊啊…不行…要去……”
精液喷了青禾一脸,滴滴答答落在被单上,青禾还以为是王爷受不住,愣怔几秒,笑道:“怎的还是没憋住,这就射出来了。”
“弄得我脸上都是,王爷这回的好浓。”他猫儿洗脸似的将脸上的精水刮下来,舔着手指吃进嘴里,李寻凌看着他伸出舌头舔吃下巴和嘴角上的精水,甚至鼻尖都沾了不少。
香艳动人,空气中都是精水的淫味。
再抬眼,窗外的人目睹完这一切,虽脸上还是冷的,眼眶却红透,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不知为何,李寻凌心里清楚,逐川还会再来。
直直注视这一切,逐川先是看见床前那对苟合在一块的男妾,光裸的臀与还未完全平息的阳具无一不刺他的眼。
精心维持身材样貌的男妾比起病怏怏的王爷,自然拥有更健美的肉体,可逐川只觉得作呕。看向王爷裸露的肌肤时,心中虽难受,却尚且还能回味到那夜的柔软。
又看见另一男宠跪趴在王爷胯下,正对李寻凌勃起的阴茎,还有个趴在王爷怀中,似是极惬意。
两个半月前看见这秽乱场景还觉得是白日宣淫,恬不知耻,哪怕被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