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处男还没掏出就S满裤裆/替人撸管/早泄-10-难哄(1 / 2)
平日里那四位男妾都在他面前收敛着,从未有哪个如他一般,隔着裤子阴茎都翘得要抵到王爷脸上去。
李寻凌看傻了且被吓着,靠在软枕上动弹不得。
他本以为逐川会转身一走了之,却不料床上一沉,逐川撩开床帐,如虎豹潜伏般塌着腰钻入帐里,膝行到他身侧,陌生的冷香萦绕床内。
带着薄茧的大手径直去捉他的肉茎,那双平日凌厉的眼躲避着不敢直视李寻凌,手却诚实地挨上肉茎。
“别…住手……”
脆弱之处被别人握在手心,李寻凌不敢挣扎。能感到那只手动作如何生涩,定是第一回替别人抚慰,他推拒的手摁到逐川肩上,发现他肩背肌肉都紧绷着。
帐内仅有彼此急促的呼吸,那只手就着他方才被吓出的前液上下撸动起来。
手法生涩不说,手劲还大,把李寻凌撸得吭叽出声,吓得冷汗直冒:“呃,疼,轻…轻点……”
逐川脸上浮现醉酒似的红晕,他俯身贴近,与李寻凌鼻尖交错,呼吸近在咫尺间。他看见逐川的喉结滚动,认命地合上眼,眼睫颤抖,预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唇齿相接。
却等到逐川把下巴轻轻搁在他瘦削的肩头,声音压抑隐忍:“不许撒娇。”
方才的痛吟居然被当做撒娇,李寻凌气不打一处来,一口咬上近在眼前的宽肩。
肌肉结实,咬得他牙酸,却没有任何震慑作用与抵抗之意,反而像是调情。引得逐川在他肩头呼吸渐重,李寻凌不敢再咬这铜墙铁壁,一松口就听得问:“王爷怎么不咬了?”
“本王还以为你是君子……不要脸的,咬你又有何用!”他还得趣了,气得李寻凌在他胸前又推又搡。
“咬我撒撒气,别郁结于心。”
喊痛之后,环抱他背脊、为他疏解欲望的手都很轻,甚至于小心翼翼,能感到这具笼罩他的躯体每一寸肌肉都收着劲儿。
似是觉得不顺手,李寻凌感到背后的手掌托住他的肩胛,一个天旋地转,逐川摆弄布娃娃似的将他翻过来,李寻凌就这么躺在他身上,坐在人胯上,前胸为枕,腰腹为靠。
最要命的还是那鼓出大包的阳茎,抵着他的后丘,李寻凌不自在,可一动腰臀,背靠的胸肌就要大幅起伏,粗喘在耳畔响起,如伺机而动的凶兽。
男人的下巴抵在他肩窝,双手从后顺着他的腰肢环上来,摆弄李寻凌难得一番折腾后还坚挺不软的阳物,撸动茎身,又摩挲龟头,像把玩什么珍奇的宝贝。
饶是心中再多疑虑与不愿,旷了多日的身子被如此玩弄李寻凌也遭不住。阳茎被玩得直跳,精孔稍被摩擦就汩汩流出淫水,沾湿他稀疏的耻毛。
哪怕咬住下唇,堵着气不想叫那冷面恶人听见自个的声音,也还是有些许软声泄露出来。
下边被陌生的手指抚慰时似乎格外敏感,不断吐水,手掌与茎身相接处满是水液,噗叽噗叽的水声让李寻凌脸颊发烫,羞得合眼不敢往下细看。
“王爷为何不肯出声?”
身后的胸腔发声时轻微振动,引得李寻凌肩胛一并颤抖,转过头,恰好与侧脸观察他神色的逐川对上视线。
他本可以咬牙合眼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撸到射精,结束这场闹剧。
可与那张清冷无波的面容相对时,李寻凌反观自己浑身虚软狼狈,要靠死命咬住下唇才能不发出声音,每个来回的抚摸都叫他战栗。再看逐川除却脸色发红,有些许喘息,别的一概与平时无差。
分明是这人入室强迫他在先,现下倒像是他情动难忍在破此人的戒。
甚至臀下本来顶得他心慌意乱的勃起阳物,也不知什么时候,或许就是在他意乱情迷被玩得失神时,就已经悄然平息下去了。
更是坐实了他在逐川眼中淫乱好色的形象。
李寻凌心中慌乱苦涩,在对视中红了眼眶,恨恨别过头去。
又被这恶人掐着下巴转回来,仔细端详他神情,不解风情地问:“怎的又恼了?”
手抬上来摸他的下唇:“王爷莫再咬,嘴唇要出血了,若是经不住就咬我的手。”
李寻凌扭头避开,不肯言语。
是不太好哄,方才还哼哼唧唧颇为可爱,转瞬之间就蔫了?逐川凝视那瓣被咬得嫣红的唇:想亲。
若是真的亲了,那还不知要气成什么样,只得生生咽下这股冲动,更为卖力地伺候王爷的阳物。
为弥补想亲吻这人的躁动,逐川几次克制地用唇蹭弄李寻凌的脸颊。
陷于性欲的李寻凌完全没注意到这点心思,只觉得逐川弄得他脸上又湿又痒,还总是在他要沦陷时提醒他不许咬唇,那只手时不时摸索到他唇上,美其名曰检查,不过是另一番亵弄。
完全阻止不了席卷而来的欲望,将要出精时那带茧的手正好划过精孔,直将李寻凌逼得呻吟都忍不住,喉头哽得厉害:
“不许…不许你摸那……嗯啊…要、要去……”
两条修长细腿绞在一处,臀全然没有起初的僵硬,反复磨蹭逐川的下身,哼唧着出了精水,喷了逐川一手。
逐川颅内在反复回放那几声销魂呻吟,面上毫无表情,愣怔着低头看向满手的粘腻,脑子里突然有个念头:想舔一下。
这人毫无反应的臀下肉茎以及冷淡的表情再次刺伤李寻凌,难道是将这事儿当作报恩么?谁稀罕…简直是对他的侮辱……
“……给本王滚出去。”分明还喘得双目半阖、舌尖微吐,却还不忘含泪瞪人。
怎的爽完翻脸不认人?逐川不明白,沉下脸闷不吭声,单手锁着李寻凌的腰肢,将人摁在怀里。
“你当本王是什么狭恩图报之人,本王要你献身谢恩了?放手!”
李寻凌挣扎起来,被单手压制,逐川在他耳边说话,几乎是将他小巧的耳垂含进口中:“是我贸然入室轻薄了王爷,不是谢恩,王爷该责罚我。”
李寻凌倒是没想到他承认得如此干脆,磕磕巴巴质问:“那…那你怎么……”
“嗯?”
“轻薄…可你后来下面并无反应……若是嫌恶男子,何必做到最后,本王又不缺你一个。”
硬着头皮问出这话久久未得到回应,李寻凌垂下眼刚要起身,横在他腰上的手臂却不让。侧过脸,看见逐川抿唇,脸红如霞,半天才小声承认:
“……早就射了。”
见李寻凌一脸不可置信,逐川干脆牵过人的手放到裆前的布料上。
手下是一片濡湿,量还很多,黏黏糊糊的,已经变凉了,显然不是才射出的。李寻凌眨巴着眼:怎的生得俊逸风流,下身尺寸又颇为壮观,却是个银样蜡枪头?
下意识脱口:“什么时候……”
身后人直接将脸埋入他散开的黑发中,横在腰上的手臂收紧,未有回答。
李寻凌低叹一声,心说也不是什么光彩事,不说也罢。却好像被逐川误会成他又气恼了,身后的人纠结着,脸埋在他后颈,温度逐渐上升:
“王爷总故意蹭我,怎能忍得住……王爷一靠在身上就……”
这是从未与人这般亲昵过,才磨了没几下就全滑在裤裆里。
当时李寻凌也被抚慰得神魂颠倒,并未注意到臀下这人僵硬着身躯,胯下连连喷出浓精,甚至还射了许久未净,一亵裤的湿润透到布料外头,慌张被掩盖在咬牙维持镇定的表情中。
射得太快,都没来得及掏出来与王爷那根蹭蹭。
这人顶着张又凶又冷的脸小声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