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温柔后在床上说分手(4 / 11)
流喷洒在肉壁上,贺鸣勃起的阴茎也颤颤巍巍地跟着射了。
原本贺鸣清晰的脸渐渐变得模糊,方野甩了一下头,想看得更清楚些,却不见好转。
落在脖子上的头沉重,人终于晕过去了,贺鸣松了一口气,全身都是汗,把人推开后,交合在连一起的阴茎“啵”的一声拔了出来。
白色粘稠的液体跟着流了出来,贺鸣拿纸巾草草擦了一下,擦了后又流出一点儿,擦不干净似的,他管不了那么多了,换好衣服,方野心跳加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拖到门口,用他的食指指纹打开了门。
贺鸣回头最后看了一眼角落里满脸是血的方野,毫不犹豫地下楼。
外面彻底的黑了下来,方野现在才发现这个楼盘是个新开发的楼盘,人少得可怜。
他走到大街上,不太熟悉周围的环境,他随便拉了一个路人问这是哪儿。
他逃出来太匆忙,身无分文,也没有手机,借了手机才发现自己竟然谁的电话都记不住,想求救都不知道打给谁。
刚想报警110,贺鸣刚要拨出去,迟疑了一瞬间。
那路人也是一个人出来,好心了一会儿看他神色不对,怕自己惹上什么事,把手机要了回去。
贺鸣道了谢,干脆直接想在路边打车回去。
他站在路口,人少得可怜,出租车更少得可怜,来了两辆经过还全是载着人的。
双腿有些发软,贺鸣清晰感受到没清理干净的精液又流了出来,打湿了裤子,还好他穿的黑色裤子现在又是晚上,旁人看不出异样来。
习惯性地摸口袋想抽烟,贺鸣摸到一阵空才想起来他被关起来后浑身上下所有东西都被收干净了。
跟进监狱也没啥区别了。
贺鸣干脆坐在路边,突然眼皮狠狠一跳,反射性地回头。
什么人都没有。
他刚松了一口气。
“贺鸣!”
头顶传来一声阴沉压抑的声音。
脑子空白了一瞬,贺鸣反射性地拔腿就跑。
他走了半个多小时,砸方野那一下下手又狠,加上方野喝了酒,估计人明天才能醒过来。
可是方野不仅醒了过来,还这么快就找到了他,是在他身上安了定位器吗?
“贺鸣,你敢跑。”方野厉声吼道。
不跑是傻逼。
方野出来得很匆忙,脸上的血都没有处理,鲜血淋漓地布满半张脸,贺鸣看着就跟地狱里爬出来要索他命的恶鬼一样。
然后还没跑几步,就被人扯住手,紧接着“咖嚓”一声,他的右手腕被手铐铐住,另一个拷的是方野的手。
“艹,你哪里来的神经病。”贺鸣发现这手铐还不是情趣用的,就是警察用来拷犯人的精钢制作的正经手铐。
方野的车就在不远处,被迫上了车,贺鸣甚至感觉人生都无望了,被自己小几岁的人如此强迫对待。
卢靖那丫的乌鸦嘴,他还真翻车了。
一上车,方野就欺身上来,一口咬住他的嘴唇,贺鸣倒吸一口凉气,嘴皮直接破了,他不甘示弱咬回去,唇齿间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贺鸣。”方野的喘息声粗重异常,他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根本做不到,醒过来空荡荡的房子,让他快呼吸不过来。
压抑着的恨意,欲念,还有失而复得的庆幸,种种情绪交织,让他的双眼阴沉得吓人。
贺鸣长吐出一口气:“方野,这样有意思吗?咱们好聚好散不行吗?”
“为什么没有意思,散不了,你这辈子就别想了。”方野开始脱他的衣服,“我当初拒绝过你的,让你别来招惹我,你偏不听。我这个人,认定了就是一辈子。”
贺鸣陷入回忆里,当初他追求追得轰轰烈烈,特别高调,第一个月的时候方野红着脸告诉他别这样。
那个时候他看着方野泛红的耳朵就知道他对自己肯定也有意思,怎么可能放弃。
“别这样,是哪样啊?”他吊儿郎当不正经调戏表白道,“你是说别送你礼物,还是别追你,那我可能办不到啊,方同学,你实在是,太让我心动了。”
方野解下他手上的手铐,重新铐住贺鸣的两只手,往头上举着,被分开的两条腿漏出还没完全闭合的后穴,臀缝处还有流出的精液。
方野压抑住情绪的暴怒,脸色阴沉得骇人,情绪化为行动,每一下都好似要把贺鸣死死钉在身下,撕扯他的身体。
贺鸣好似感受不到疼痛,下体已经麻木了,今天这一番折腾实在是太耗费力气了,身体疲累,精神上更是疲累。
粗硕的肉头快幻化成一道残影,贺鸣给方野买的这辆车,后座很宽,但是再宽也让两个大男人没办法彻底展开手脚,车子晃动得厉害。
贺鸣闭上眼,已经任其自己自生自灭了,他自己又不是没玩过车震,虽然以前在很隐蔽的位置,现在换成大马路上。
方野一手掐住他脖子,一手制住他的手,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说,你不会离开我。”
贺鸣的脸色因为方野的粗暴变得扭曲,但是他语气坚定不移:“不可能!”谁也不可能禁锢住他。
两人的双眼对峙,方野的眼睛越来越红,他恨不得拆掉贺鸣的骨头,喝掉他的血,暴虐欲节节攀升,势必要把贺鸣驯服。
“你说了不算。”方野的语调突然变得非常温柔,掐住贺鸣脖子的手也松了力气,前后翻脸比翻书都快。
反而让贺鸣的心里有些发毛。
d,他到底招惹哪里来的神经病啊。
紧致的甬道像是有无数只触手不停地吮吸着侵略进来的肉棒,肠道被彻底肏开,甚至开始分泌液体。
“你看,你流水了。”方野感受到肠道的湿润,惊喜道。他拔出阴茎,伸出四根手指手指在穴道里搅了搅。
方野的十指修长干净,蘸上白色的液体多了分淫靡,他伸出猩红的舌尖舔了舔上面的液体。
然后伸在贺鸣的嘴前:“尝尝我们两个的味道。”
贺鸣嫌弃地偏过头。
方野重新挤入他的后穴,掐住他的下巴,把手指插进去,威胁道:“你敢咬,我就在车上干死你。”
贺鸣张嘴就狠狠咬下去,血腥混合着淫液的充斥口腔,他就不是受人威胁的性格。
方野脸色不变,好似感受不到疼痛,模仿着性交在他口腔里抽插。
昏暗的车里,两人的呼吸都和野兽一样粗重,谁也不让谁。
方野抽出手,手指已经血肉模糊,滴滴答答地还在流着血,他掐住贺鸣的腰,后穴已经被撑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洞,褶皱被彻底撑开,贪婪又害怕地含着肉棒。
贺鸣只觉得穴道里都要摩擦出火花了,身体崩成一张到极限的弓,眼角不断溢出生理性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
他腿被肏得发抖,方野是真想把他干死在这儿。
阴茎勃起射出精液,但是方野丝毫不顾他在不应期,依旧用力地埋首肏干。
贺鸣大脑开始缺氧,全身止不住的痉挛战栗,眼前阵阵发黑。
看着怀里彻底安静下来的贺鸣,方野内心涌起诡异的平静。
贺鸣嘴角是被肏干出来的涎液,还有血。
血迹未干,方野舔干净他嘴角,贺鸣口腔里什么都有、精液、肠液,血迹,他们俩的都有,分不清哪个是哪个的,方野微微眯起眼睛,颇有些享受回味。
指尖捻起贺鸣脖子间的银链,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