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温柔后在床上说分手(3 / 11)
鸣哪肯跟他接吻,偏过头躲开,方野掰过他的下巴,硬要亲上去。
齿关紧闭,贺鸣和他较着劲儿就是不肯松口。
很快他就坚持不住了,方野次次撞在他敏感的骚点上,他忍不住呻吟,就借着这么一个缝隙,方野的舌头长驱直入舔过他的舌头,被咬了也不退缩。
贺鸣被亲得舌根都发酸,方野都舍不得放开他。激烈的情潮刺激得他全身又痛又爽,正面的姿势其实不好进,至少阴茎不好全根没入,方野把他翻了个面,后入进去,这下阴茎可以轻松被完完整整地被吞下。
贺鸣有种五脏六腑都快被顶得移位的错觉,眼前阵阵发黑。
他不想流眼泪的,但是生理性眼泪控制不住从眼角滑落。
“贺鸣,贺鸣。”方野唤着他的名字,既入骨髓的恨、浓烈的爱交织,像是要把他刻进骨子和灵魂里。
如果你不爱我,那我们这辈子就这么不死不休,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不死不休。
贺鸣是被饿醒的,被关的两天里滴米未进,除了被肏就是在睡觉,他摸了摸自己的头,居然没发烧,真的是个奇迹。
浑身倒是清爽,方野清理得很细致干净。
“醒了?”方野掐点端着饭进来。
方野坐在床边,床凹陷了下去,贺鸣看着他平静的脸,气不打一处来,憋着的气让他怒火中烧,手一掀,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全部被掀翻在地。
“既然不饿,那我们继续做。”方野干脆利落脱掉衣服。
贺鸣脸色铁青,短短三天,他好像从没认识过这个人。
他满腔怒火此时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受制于人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吃吗?”方野停下动作再次问道。
贺鸣恨不得从方野身上剜下一块肉来,恨恨地吐出一个字:“吃!”
方野很快把地上收拾,又重新端了份新的进来。
“我要喝水。”贺鸣饿得难受。
方野又起身去接了一杯温水。
温水下肚,贺鸣这才提起筷子,方野手艺还不错,做得都是他喜欢的口味,但再好吃,贺鸣也没胃口,他只想把饭菜扔在方野脸上,暴揍他一顿在跑出去。
好在方野还要上课,没有时时刻刻都看着他,贺鸣有更多时间来研究怎么出去,智能门锁是从里到外,可以指纹可以密码。
他试了好几个,方野的生日,自己的生日,还有什么在一起的第一天,百天纪念日全搞出来了,一无所获。
怎么拿到方野的指纹,或者让他说出密码。
看着一排排的酒,贺鸣陷入深思,他记得方野的酒量好像不怎么样,他从小学就开始偷喝他爹的酒,长大后流连各种酒吧娱乐场所,酒量称为海量也不为过。
把人灌醉轻而易举,到时候趁他醉倒套密码。
贺鸣站在镜子前,用冷水洗了一把脸,差点被镜子中自己吓了一跳,眼底青黑,双眼无神,脸色惨白,活像被女鬼吸干了精气。
他在心里臭骂了一顿方野,他这辈子就没这么狼狈过。
贺鸣翻看了冰箱,把整个房子仔细逛了一圈,然后躺床上静静等着方野回来。
方野是提着菜回来的,他回来径直前往厨房,不一会儿就做好了饭端在餐桌上。
一桌子的菜荤素搭配,色香味俱全,好像出自哪个大厨之手,贺鸣看了一眼,道:“我要喝酒。”
“不行。”方野轻飘飘地拒绝了他。
“那我不吃了。”贺鸣一脚踢开椅子就要回房间。
方野:“吃了饭再喝。”
贺鸣翻了一个白眼:“你见过几个喝酒的吃完饭再喝的。”
贺鸣深吸一口气,太阳穴突突直跳:“最多半杯。”
“左手旁边的那个梅子酒,甜一点,度数不高,我要那个。”贺鸣重新坐下大爷似的吩咐。
方野倒了一小半杯,这点对贺鸣来说都不够解渴的。
但是灌醉方野足够了,加上这个酒前期看不出什么,后劲儿却够大。
贺鸣推开:“太少了。”
方野定定地看着他,又深呼吸了一下,在倒了一点。
贺鸣看着杯子里几乎没变化的量,直接起身:“这点儿你留着自己喝吧。”
方野蓦然站起身,他死命攥住贺鸣的手腕不让他走,看着他毫无血色的脸,知道他必须进食,以前贺鸣就不爱准时吃饭。
方野看着他的眼睛问道:“你到底怎么样才肯吃饭?”
“放我出去。”
方野铁青着脸,一字一句道:“不可能,除了这个。”
“那你陪我喝酒。”
“可以。”
贺鸣重新坐下,动了动手,方野的手劲儿不是一般大,他手腕都有红痕了。
拿了一个新的酒杯,贺鸣重新倒了一大杯给自己,和方野的杯子轻轻碰了碰。
“光喝也没意思,问你几个问题,你们家是干什么的。”贺鸣一饮而尽,“你不想说就喝酒。”
方野闻了一下,果酒的甜味重,酒味反而不太浓重,喝起来甜甜的,他也跟着喝完了。
“喝了酒,现在吃饭。”方野说道。
贺鸣挑眉,吃了几口菜,方野厨艺一直都不错,挺对他挑剔的胃口。
看他终于肯乖乖吃饭,方野冷然的眉目柔和了些许,好像沾染了细碎的光晕。
视线太过集中,贺鸣忽略不了方野落在他身上的存在感,隐忍的,又不可忽视的。
方野喉咙有些干,贺鸣漏在外面的肌肤全是他留下的痕迹,要不是顾念他的身体,他是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把人压在身下,吃掉贺鸣。
又喝了一口酒,方野平时不怎么喝酒,此时此刻全身却燃烧着欲望,唯有酒精和贺鸣才能解决。
把碗拿去收拾放进洗碗机,贺鸣计算着时间,盯着方野的一举一动。
直到方野过来问他:“做吗?”
操,他怎么还不倒?
然后贺鸣反应过来,这句话根本不是询问请求,而是通知,方野直接把他压在身下,扯他的衣服。
“刚吃完饭,你精虫上脑啊,一天脑子里全是这个。”贺鸣骂他。
方野堵住他的嘴,他不能告诉贺鸣,只要不和他缠在一起狠狠填满他,心脏就好像破了一个洞,巨大的空虚和不安充斥快要吞噬掉他。
唯有与他结合在一起,才能短暂地缓解。
“唔。”贺鸣才不惯得他,他照了镜子,他皮肤不容易留痕,却还是布满了做爱后的痕迹,可见方野做得有多凶,“放开,我不做。”
方野握住他的命根子:“你说在这上面纹个戒指怎么样。”
“你神经病啊。”贺鸣的阴茎反射性的一痛,明明什么都还没有做,痛意就已经传达到了。
纹身在其他地方都很痛,更别说脆弱的命根子了,纹了他的阴茎怕也是废了。
方野草草用口水扩张好后穴,狠命撞进去。
贺鸣腰顿时一软,d,以前那个做爱温柔的方野哪去了,现在这个野兽一样的人是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吗?
贺鸣眼睛看向床边的台灯,伸出手一点一点摸过去,终于碰到台灯,然后朝着方野的脑袋使劲儿挥去。
“砰!”
方野额头开始流血,他好似感受不到疼痛一样,狠命一撞,这一下,贺鸣感觉自己灵魂差点都要离体,眼珠里全是眼白。
一股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