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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绪言盯着眼前这一小瓶液体。
“哟,看上谁了?”谢敬启贱兮兮地扬起眉毛,“陈大学霸?看不出来啊。”
不记得用什么理由搪塞过去,只知道或许对自己有用。
“怎么用的?”
“掺水喝啊,你不废话?”
“我他妈问的是效果什么样?”
“让人不记事的…你要性子烈的我也能给你啊。”
“低俗。”
“你清高?”
预设陈朔的离去,反复去咀嚼这不舍,试图让自己接受。
十多天了,不安全感愈发加重。
很明显,一日午间的互诉衷肠,并不能时刻有效抚慰。
再怎么露骨表达的话语,都抵不过想象不再被记起的苦楚。
他骨子里那股自己都恶心的偏执,是十多年来都未曾向任何人表露的。
他要的只有陈朔。独一无二的陈朔。
他不允许自己所拥有的一切,陈朔以后遇到的人也会得到。
他意识到他的焦躁之后,定会死命剔除那些令自己不安的因素。
陈绪言冷静地将部分液体掺进手中八分满的玻璃杯。
鲜榨果汁的天然色素是最好的掩饰。
他熟悉陈朔所有的生活习惯,晚上必须喝一杯果汁。
陈绪言喜笑颜开地把玻璃杯递给陈朔。
陈朔还在为陈绪言调整好情绪而感到高兴,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为何高兴。
一小会,陈朔的头抵在陈绪言的肩膀,说自己好困。
陈绪言眼里全然都是情欲。他并不温柔地把陈朔拦腰抱起,摁在书桌前自己的专属座位上。
他早就想在这里操哥哥了。
褪下陈朔的长裤,他如愿得见那隐秘的粉色洞口,在外的褶皱似是雏菊的花瓣。
哥哥的下面生得干净,毛发稀疏。
陈绪言记得,小时候哥哥给自己做科普,捏着颗红毛丹,说这种水果要从果蒂吃起,从下往上吃,这样才可以吃得干净。
他也想把哥哥吃的干干净净。
陈绪言挤出瓶里边的润滑油抹在手指上。
穴口温顺地接纳手指的前半段,到了粗大的关节处死死地咬住不松,很难继续侵入。
“唔…”陈朔被弄疼了,眼角泛点嫣红。
陈绪言不担心陈朔的苏醒,难耐地将法的暴力插入,让睁不开眼的陈朔沉沦在快感的海洋里。
“哥哥死在我身上就好了。”
“这样,哪都不用去了。”
他舔舐陈朔甩在脸上的精液,用嘴吸吮陈朔的薄唇。下身不忘记继续打桩。
精关难抑,他即刻抽离肠道,爆发的精水尽数在陈朔光裸的胸肌缓缓流动。
两人舌头相缠剧烈,涎水交汇不住下流。
陈绪言眼神迷离的望着被自己强暴到啜泣的哥哥。
平日素来淡漠的凤眼紧闭,眼周旖旎的红色令陈朔越发色情诱人。艳红的薄唇旁残留的是口水和精液,乳头被啃咬得楚楚可怜。
每一个关节都令人怜爱不已。
他听得到陈朔无助地向自己求救,却无法睁开眼睛去看所求助对象在操干自己。
陈绪言操了自己的哥。
他很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他没想过后悔。
哥哥的身体都是属于自己的。
都是属于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