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三年三班学号70331蒲一永(3 / 45)
未来走向的关卡和考验,就连最和蔼可亲的老师都开始耳提面命,变本加厉地教训学生们要好好念书考虑志愿。
“光砚,等会你洗完澡换下的衣服随便放着就好,老爸来洗,你脚不方便。”曹爸贴心道。
曹光砚没有回答,顾自进了浴室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从楼梯上一脚踩空摔下来还真是摔得不轻,他的左脚被校医缠满厚厚的纱布和绷带,不能碰水。
曹光砚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都是擦破的伤口,衣服也因为摔倒弄脏好几处。他皱起眉,发作起轻微的洁癖,修长的手指解开校服纽扣,从领带、西装、衬衫、毛衣一点点解开,最后露出被全套校服紧紧包裹住的苍白又丰腴的身体。曹光砚又弯腰艰难地脱裤子,两条腿被剥出来,接触到空气的一瞬间就泛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
曹光砚觉得很累,他坐进早就放好热水的浴缸里,将自己整个人都浸泡进去。热水将他疲惫的身体都泡得发胀,整个人像一碗忘在锅里吸满汤汁膨胀起来的面条。因为脚伤不能碰水,他的左脚只能搁在浴缸的边缘上,于是整个人坐在浴缸里的姿势都略显不雅,双腿门户大开,坦荡荡地露出腿间的私密风景——但这也没办法了,谁叫他自己脑子发昏,居然能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呢?
也许是因为水真的很热,曹光砚原本苍白的脸颊泛起一点薄红,他面无表情地伸手去摸腿间,却越过了疲软的男根,拨开了藏在腿心的粉穴,然后试探地摸到一根从穴口里吐出的白色细线,捏紧那根线往外扯,咬着嘴唇,从自己的女穴里竟扯出一颗跳蛋来。
该死的蒲一永。
曹光砚心想,怎么这么巧,偏偏在那个时候碰到那个垃圾?
其实蒲一永这次实在有些冤枉,是替他背了锅。两个人走到楼梯交汇处时,他插在口袋里的手不小心碰到控制跳蛋的遥控器,埋在宫腔内的跳蛋立刻剧烈跳动起来,还是最高一档,吓得他直接脚下一滑,竟当着蒲一永的面咕噜噜滚了下去。
还好,蒲一永很讨厌他,即使他当着蒲一永的面摔下楼梯,也不会来扶他一把。否则他还真找不到机会赶紧按停口袋里的遥控器。
在学校里,曹光砚一直板着脸很少说话,陈老师以为他是摔得不轻不愿说话,才仁慈地放他回家休息。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全身注意力都紧绷着,不要让自己穴心里紧夹着的淫水弄湿裤子。要是在老师同学面前当众湿了裤子,他就不用活了。
跳蛋被扯出的瞬间,憋在女穴里的淫水也一下子涌出,曹光砚的眼前一白,险些呻吟出声。
他随手把跳蛋扔在一边,手指顶入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肉穴,在熟烂柔软的女穴里插弄拨搅,他的腰也下意识往上停着,胸前的红蕊突起乳尖,任人采撷。曹光砚此刻的脸上尽是情潮的嫣红色,他干脆拿下花洒,直接艰难起身,调整花洒的水压,将花洒头按向下体。
“啊——”
曹光砚小声惊呼,急促的水流冲击在他的阴道口上,撞得他立刻双腿哆嗦起来。他本就伤了一条腿,现在更是摇摇晃晃地站不住,狼狈地靠在墙上,也顾不得脚疼,撑着浴缸边缘,饥渴地让花洒的水流顶着自己的阴道口大力冲刷,水柱被他开到最大水压,强烈的水压冲得他都眼花缭乱,头晕目眩,宫腔里都开始用力一收一缩,夹着插在穴里的两根手指拼命吮吸。
他的腿根都在痉挛颤抖,腰身不受控制地往前拱,穴里的淫水不知道是自己挤出来的还是被水流撞出来的,阴蒂被冲刷得肿胀敏感,指甲一掐就让人哆嗦得直翻白眼,口中流出涎水。
一道白光闪过,曹光砚险些咬破自己的嘴唇,然后花洒便从手中脱出,在浴室的地板上打着转喷水,而他也无力地颓坐在浴缸里,浑身抽搐,高潮。
“全学年度最低啊……”
永妈一边跟对方讲话,一边目光像是放空,盯着某个地方不知道在看什么,最毛骨悚然的是永妈脸上一直挂着微笑。
即使已经结婚两年,曹爸也还是不太习惯永妈这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他陪着永妈站在一楼电话旁边,脸上也是讷讷笑意。
“我知道了,谢谢姚老师。再见。”永妈挂上电话,笑着转向了曹爸。
“嗬嗬。”永妈笑出声了。
“嗬嗬嗬。”曹爸也跟着笑,反正跟着笑就对了。
“一永的成绩比我当年还烂耶。”永妈笑着说了。
“是啊是啊……”曹爸附和了两句又觉得好像不太对劲,又闭上了嘴。
永妈开始“咔嚓咔嚓”地捏拳头。
曹爸连忙劝阻:“那个,等会一永回来的时候你好好跟他讲,不要动用武力,家暴不好。”
永妈脸上依然是嗬嗬笑意:“放心,我这个人最讨厌暴力了。我不会家暴一永的。”
可是握成拳头的指关节却攥得极响。
曹爸和永妈是再婚家庭。
准确说,他们只是搭伙过日子而已,在碰到对方前,他们各自都有一个孩子,几年前,丧妻的曹爸碰到丧夫的永妈,因为都是单亲家庭,在家庭教育方面曹爸和永妈非常有共同话题,两个人便熟络了起来,几年前为了减轻各自生活负担,干脆领了证住在一起,只是依然分房睡,互不打扰,各过各的。
永妈冷冷地盯着墙上的时钟。
咔。
门把手被人拧开,一个双层染色的狼尾头鬼鬼祟祟地从门缝里探进来,那双死鱼眼此刻紧张得东看西看,确定客厅里没有人后,那身乱七八糟的校服就挤进了玄关里,蹑手蹑脚地脱掉鞋子准备偷偷溜上楼。
啪。
灯突然亮了。
永妈抱着胳膊冷冷地坐在客厅里。
“吼,很吓人欸。”蒲一永捂着快要跳出的心脏,又自知难逃一劫,撇过头举着书包准备跪下忏悔。
永妈踢他一脚:“我还没说话。”
“反正我一定做错,早跪晚跪没差啦。”蒲一永满不在乎。
永妈瞪他一眼:“你是不是又欺负光砚了?”
蒲一永翻了个白眼,小声念:“又告状。”
“我听得到!”永妈拖长音调,没好气道,“光砚才不像你这么小肚鸡肠,人家一回来就在房间里待着没出来过,也没跟我告过状,是我自己猜的。你们学校老师电话打过来说光砚摔倒了。”
永妈又嗬了一声:“他又不是走路都不会的小孩子,平白无故怎么会摔跤?而且你还在案发现场,随便想想就知道肯定是你欺负他。”
搞不好他真的是连走路都不会的白痴嘞。蒲一永心里白眼都快翻上天。
没错,曹爸和永妈各自的儿子就是曹光砚和蒲一永。
一定是老天爷脑子进水,竟然让他跟这个白痴书呆子成为再婚兄弟!
哼,还好他比这书呆子大两个月,按照年龄来算,他可是哥哥。
蒲一永脑子里想着有的没的,以至于都没听进去永妈的话——“……全学年倒数第一,假期你叫光砚帮你补补课。”
“啊?”蒲一永只听见最后两个字,但也足够推断出永妈的意思,他那两条蜡笔小新同款眉毛立刻皱了起来,“不要啦。”
永妈的表情变得很可怕。
蒲一永又有点虚了:“……我自己会看书。”
永妈嗬嗬冷笑:“一个二十以内的加减法到现在都不会做的人说自己要看书哦。”
蒲一永,败。
不过也许永妈早就接受了自己儿子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笨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