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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楼坐在二楼,垂眸看着仰面抬眸看着他的人,对方瘦了一些,本来吃得就少,这次瘦下来之后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养回来。
“嗯。”
池屿闲微微颔首,随后便带着林平之走近了百花楼。
“看来人已经找到了?”
花满楼微微一笑,他见过林平之,也知道他们的关系还不错,因此见池屿闲将人带回来的时候也不觉得奇怪。
“您好,叨扰了。”
林平之微微倾身行了一礼,举止很有风度。
“没事。”花满楼依旧在笑着,让人如沐春风。
池屿闲在一旁看着,随后侧首轻轻咳了一声。
“怎么了?”花满楼听到了他的咳嗽声,立刻将视线落到了他身上,眉头微蹙, “生病了?”
“没有。”
池屿闲故作轻松,对着对方轻轻一笑。
他这些天只顾得匆匆赶回来,甚至都没来得及治伤,这些天好像更加严重了。
花满楼听到之后挑了挑眉梢,但也没有说什么。
甚至来池屿闲都没有发现,他自己说谎的时候右手的大拇指会轻轻地摩挲食指。
林平之在百花楼先住下了,等他离开之后,花满楼才往前几步走到了池屿闲的身边。
“怎么了?”
池屿闲抬眸看着他,微微歪着头,低束的长发垂在胸口,竟然给他平添几分的柔和。
“刚刚在说谎。”
“没有。”
池屿闲立刻反驳: “你胡说。”
花满楼抬手摁在了他的肩膀上,本来是想将人揽在怀里的,但手掌心下接触的肌肤却在一瞬间紧绷了一下。
虽然池屿闲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但花满楼还是清晰地感觉到了不对劲: “怎么了?”
他这次询问的时候甚至都收敛起脸上的笑,看上去还有些骇人。
“没事啊。”
池屿闲微微瞪大了双眼,做出了一副无辜的模样。
但花满楼自然不信他,眼前的这个人在有些时候几乎是谎话成篇。
不过花满楼也没反驳什么,微微一笑之后便揽着人往房间走。
池屿闲见状察觉到了些许的不对劲,便想着从对方怀抱里逃开,却被对方死死地摁住。
“好了,不要闹了。”
花满楼抬起另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头,随后便将人推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这还是池屿闲第一次进花满楼的房间,属于对方身上的那股淡淡的香瞬间将他包围。
花满楼转身关上了房门,随后便径直走到池屿闲的面前,然后一句话都不说地便开始扯对方的衣服。
“诶!”
池屿闲连连后退,等退到床边退无可退的时候才故作无奈地开口: “你急什么?这进展是不是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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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天杀的学校,这种活动我以后就不参加了qaq
互帮互助
池屿闲刻意这么说,甚至还抬手抓住了对方扒着自己衣领的手。
谁知,花满楼听到他说的这句话之后微微一笑,一副翩翩公子的优雅模样,但手上的动作却是毋庸置疑的。
“诶!”
池屿闲见插科打诨不行,于是便装出了一副可怜无辜的模样: “你东西都准备好了?我……”
“好了,你这幅样子更加的让我相信你在撒谎了。”
花满楼空出一只手来轻轻地拍了一下池屿闲的脑袋,虽然是在笑,但脸上的表情却给池屿闲一种危险的气息。
听罢,池屿闲总算是安静了下来,那双深色的眼眸看东看西,什么地方都看,就是不去看近在咫尺的花满楼。
明明演得已经够好了,怎么还是被花满楼给看出来了?
池屿闲眉头紧皱,就当他想这件事的同时,花满楼已经伸手一拽扯下了他的衣领,顿时,冷白的肩膀裸露在外。
只不过花满楼的视线并没有放在上面,而是抬手带着怜惜地抚摸着对方肩膀后方那一大片的淤青。
原本只是手掌大小,但池屿闲受伤之后并没有处理,以至于淤青逐渐扩大,现在看来,几乎是已经从后肩膀蔓延到了前面,看上去格外得骇人。
池屿闲见隐瞒不过,只好抬手抓住了花满楼的手,故作轻松地说道: “只是看着恐怖罢了,其实一点儿都不疼。”
“是吗?”
花满楼低声说道,随后都没等池屿闲回答他这个问题,便直接伸手不轻不重地摁了一下他肩膀上的淤青。
“嘶——”
池屿闲下意识地缩肩,然后便被花满楼揽到了怀里: “还嘴硬?”
“哪有。”
黑衣青年甚至还想着继续狡辩,但在花满楼温和却又带着几分严厉的目光下还是渐渐地放低了声音。
“我也是……不想让你担心。”
“你越这样我越担心。”
花满楼抬手揉了揉他的头,随后放开他走到一旁的柜子处翻出了一个天青色的瓷罐,小小的一个,只有掌心那么大。
“你……”
池屿闲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花满楼便掀起眼皮瞥了他一眼: “你脑子里在想着什么?”
“我没有!”
听到那句话之后池屿闲才反应过来,顿时有些气急败坏: “我只是想问你这药用起来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