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1)
既然是果酒,那么他就能喝了,以他的酒量来说,区区果酒,要喝醉起码两坛起步。
池屿闲嘴角勾出一抹笑意,随后便和陆小凤他们酒过三巡。
至少等花满楼回来的时候,他的面前已经摆了一个空酒坛了。
“……”
花满楼心里满是无奈,走过去将一盏茶放在了池屿闲的面前: “这是喝了多少?”
“这才哪儿到哪儿。”
司空摘星笑着说道。
闻言,花满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将那盏茶推给池屿闲: “喝点茶。”
“嗯。”
池屿闲这次是真的醉了,料是他也没想到,他以为的果酒其实度数并不低。能闻到梅子的味道也只是因为放进去了一些丰富味道罢了。
茶刚泡好,还有些烫。
他垂首吹着,氤氲的水汽往上翻腾着,渐渐地模糊了他的脸。
喝完一盏茶之后,池屿闲打了个哈欠,才醒来一个多时辰就又困了。
花满楼猜他是醉得不轻因此才会觉得困,于是便起身抬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低声道: “回去休息吧。”
“醉了?”
司空摘星惊讶地抬头,旁边的陆小凤倒是笑得意味深长。
见状,花满楼还有赦免不明白的,只好无奈地看了陆小凤一眼: “我先扶他回房间。”
“行。”
司空摘星收回视线,继续和陆小凤喝酒。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他砸吧砸吧嘴,猛地开口: “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陆小凤耸耸肩,只是笑,却一句话都不说。
扶着池屿闲离开的花满楼此时刚把人扶到床上,正准备弯腰将对方的外衫给脱下来的时候,一直冷白的手猛地凑到了面前。
“怎么了?不舒服?”
“花满楼?”
池屿闲头有些晕,只不过还没醉到那种不省人事的地步。他侧头看着近在咫尺的人,目光很是专注。
“我在。”
花满楼抬手安抚性地摸摸他的脸,语气柔和: “先睡一会儿吧。”
“不是很困。”
池屿闲摇摇头,因为他这个动作,高束起来的头发便不由得有些散开。
他再次晃了晃头,总觉得后脑勺有些硌。
“别动。”
花满楼轻叹一声,俯下身探手将他的头发给拆开了,墨色的长发顿时铺散在床上。
池屿闲这下觉得舒服多了,于是就这么躺在床上直勾勾地盯着花满楼看。
“怎么了?”
花满楼还以为他哪里不舒服,还特意凑近了轻声询问他。
“你真好看。”
只不过另他没想到的却是对方看着他沉默了许久之后蹦出来了这么一句话。
花满楼听罢顿时觉得哑口无言,随后便笑了起来。
“你也很好看。”
他再次抬手摸了摸对方的脸颊,动作间带着几分爱怜,那张雅致的脸在窗外清冷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得惊艳。
看着这一幕,池屿闲渐渐地皱起了眉,然后抬手试探性地去触碰对方的脸。
“嗯?”
花满楼从鼻腔中发出一道疑惑的鼻音,似乎有些不理解。
“是在做梦吗?”
池屿闲轻声询问,声音轻的似乎被风一吹就能吹散似的。
听到这句询问的花满楼神情更加得温柔了,他知道对方现在患得患失的感觉,于是什么话都没说,而是低下头在对方的唇上落下一个吻。
一吻毕,池屿闲神情还有些恍惚,眨了眨眼睛: “你在亲我。”
“嗯。”
花满楼声音含笑,看着他。
“为什么亲我?”
“你觉得呢?”花满楼看他表情迷茫,于是便故意逗他, “你也可以亲回来。”
闻言,某个醉鬼低垂下眼眸竟然真的认真地思考了起来。
花满楼忍着笑,就这么看着对方接下来要做什么。
突然,躺在床上的人仰起脸,快且准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嗯?”花满楼轻咳一声,并没有遮掩笑意, “只是亲脸就满意了吗?”
池屿闲听完之后再次陷入沉思,就当花满楼准备结束这个游戏的时候,他猛地抬手抓住了对方的衣领。
下一刻,池屿闲用力将人往自己这里拽。
花满楼顺从地弯下腰来,双手撑在他脸颊两侧。
才喝过酒,青年的唇似乎都被浸润着酒香,微凉,但十分的柔软。
池屿闲这次没有闭上眼睛,而是睁着,不仅贴上了花满楼温热的唇,似乎还想更加深入。
对此,几乎是上半身压在他身上的花满楼自然不会拒绝他,眉眼弯弯地主动张开了嘴。
淡淡的梅子味夹杂着酒香猛地闯入,毫无章法,甚至还有些莽撞。
池屿闲对接吻没什么经验,此时只想更加地靠近对方一些,不仅要肌肤之间的相贴,甚至还想汲取对方的一切。
无奈的花满楼只好单腿跪在床沿支撑着身子,一手轻轻地捏着对方的脸。
被迫张开嘴的池屿闲眨了眨眼睛,难得有这么迷糊的时候。
“哪有你这么亲人的?”
花满楼无奈一笑,声音有些哑,但还是能听到温柔的底色。
“嗯?”
池屿闲鼓了鼓被捏着的脸,刚刚动情的脸上显露出几分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