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一封遗书(2 / 5)
珠项链的搭扣上,“所以我劝将军,切莫错失良机。”
腾骁当即一下子将他掀翻在沙发上。体型差距太大,丹枫不得不尽力张开双腿才能堪堪容纳眼前人的腰身。那口白嫩的小穴中间埋着一条玫瑰粉的肉缝,四周已经被磨得水光淋漓,腾骁微微后退,单手抓住丹枫两只脚踝,轻松地一提一拉,便让那状似玛德琳蛋糕的嫩穴完完全全地展露在了自己的眼底之下。
腾骁的尺寸就是成年体的丹枫吃下去也有些艰难,若是真插进去,怕是得把人直接干坏在这里。方才被解下的珍珠项链这时派上了用场,只不过小穴才刚刚吃进去几颗,丹枫便受不住地扑簌簌落下泪来。
“不行……啊、啊……别塞了,吃不下的……嗯呜——”
到底是新生的肉体,终究没有之前那般耐操。腾骁将那串珍珠从肉穴中抽出来,不出意外地带出了许多淫液,湿哒哒地滴落在沙发上。丹枫的泪珠还挂在眼睫上,嘴里却嘟囔道:“那可是新进的贡品,百十年才凑得到这么一串……”
“罗浮最不缺这种东西,明日我让人给你做条更好的。”
已经小去了一回的丹枫挣扎着将网纱礼帽甩到了旁边的茶桌上,转头便看见腾骁把衣摆举到了他唇边。丹枫觑了他一眼,乖巧地张开小嘴将衣摆咬住,腾骁笑着拍了拍他的臀尖,硬挺多时的肉棒终于贴上了穴口,直把丹枫激得浑身战栗。
“在你成年之前,我不会进去。”腾骁忍耐许久,连额角都渗出汗液,随着动作滴在丹枫平坦的小腹上,“要是咬不住了,我就停手。”
说得好听,丹枫腹诽道,哪次你真停下来过。
脚踝被抓在手里,一低头便能看见紫红的肉棒在雪白的腿缝中快速进出。偶尔动作幅度太大,龟头不经意中撞上阴蒂,丹枫青玉色的眼眸瞬间被快感激出的泪水浸润得晶莹剔透,身体却被沙发靠背和腾骁撑在他身侧的另一只胳膊禁锢得无法动弹,只能不断地绷紧腰身和脚背,头颅向后仰成天鹅颈般的形状,呜咽着承受对于这具尚未开苞的青涩躯体的性爱折磨。
直到腾骁将穴口周围射满了精液,才发现丹枫嘴里的衣摆已经被咬出了断口。
“牙齿不错,”腾骁亲吻着丹枫艳红的眼角,“表扬一下。”
景元在温室里赏了一圈的鸟,又吃了两碟点心并一整壶奶茶,才等到了满面红光的腾骁将军。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场葬礼只请了将军府的人,也不明白为何一次会客之后这般高兴的将军居然没被那位少主打出去,景元依旧彬彬有礼地跟着将军离开了这座庄园。
踏上马车的那刻,他莫名地脊背一凉,忽然回头朝着二楼最右边的那扇落地窗望去。
厚重的深色帘幕将房间内的景色全然遮住,景元稳了稳心神,扭头关上了车门。
“警觉性倒是很好,”沐浴后穿着睡袍光脚站在窗边的丹枫不由得勾起了嘴角,“不过要接将军的位子,还是差些历练。”
灰色长发及地的高大男人悬在他的身旁,黑色长袍的袍角在距地面几公分处逐渐消散,兜帽在脸部投下的阴影令人看不清祂的面容和神情。
“剩下的人呢?”
“看心情请吧,反正到下个月的时候,都是要见面的。”
“那些人呢?”
“再等等。”丹枫将那串珍珠扔进燃烧着的壁炉中,“死亡如此美妙,怎可不物尽其用。”
“护卫任务?”景元十分讶异地瞪大了双眼,“庄园难道连这点人手都出不起吗?”
镜流擦了擦汗,拿过桌上的茶壶,几口便灌了大半下去:“听说为着这次出行,那群老家伙们吵翻了天。将军生怕他们暗地里动手脚,才令我随行。”
罗浮春猎是开年的大事,庄园的主人「饮月君」作为罗浮高层最炙手可热的勋爵显贵之一,自然每年都位列座上宾的名单之首。丹枫年纪尚小,且还未正式继任,因而龙师们便几度上书将军府,请求免去其今年的席位。
信被送到了腾骁手里,当天下午就出现在了丹枫的茶桌上。
“论迹不论心,单是越权擅专一条,这禁闭就吃得不冤。”镜流冷笑一声,“不过是个管家,居然还敢给自己冠上‘龙师’的名头,可笑至极。”
景元往壶中又添了些热水:“我也好奇得很,为何偏生要用这‘龙’字。”
在罗浮堪比群山的古籍中,关于这种古老生物的记载,最晚也得追溯至千万年之前了。没有人知晓它的模样,正如没有人知晓庄园从何时起出现在那里,万般流言甚嚣尘上,庄园主人的身份成了经久不衰的谈资,知情者却全都缄默不言。
神秘,强大,美艳,长生——
最华丽的辞藻和最珍贵的宝物源源不断地涌入庄园,得蒙青眼有幸一见的仍旧寥寥无几。
几日前护卫任务的风声一出,云骑军中顿时群情鼎沸,不少人都在四处打听那位新主人的喜好,盼望着这天大的好事能够落到自己头上。就算得不到垂青,能够亲眼见上一面也已是此生难得;如若幸运,些许还能交谈那么几句,便是写进族谱也不为过的殊荣。
然而腾骁一道手令下来,却指名了镜流单人护卫。
罗浮剑首,无罅飞光,一人可挡千军万马,自是没人质疑她的实力,也没人敢乱嚼舌根去触她的霉头。只不过,一场普通的春猎,居然舍得动用这般的人物,如此爱重,如此护佑,连镜流自己也看不透,将军此番到底是何用意。
“这饮月君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接取任务的那天,镜流忍不住出口问道。
罗浮六御分权而治,云骑军受将军节制,贵族是无法轻易调动的。饮月君再如何根深势重,也断然没有需要剑首亲自出面保护的理由。
“并非正式调令,”腾骁点了点手令上的文字,“你若想拒绝也可以,不过,我很希望你能和他见一面。”
镜流不置可否地收起手令:“提前声明,我可没带过小孩子,要是哭了闹了,得请您自己受着。”
“那我可当真是求之不得。”腾骁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那堆千辛万苦收集起来上交的情报和礼物统统被镜流扔去了失物招领处,景元了解自己师父的脾气,暗地里差人通知别再往这里递东西了,受伤事小,毁坏建筑的赔偿还得他们自己付,多么得不偿失的一件事。二人都对护卫任务兴致缺缺,反倒是出差回来后听说消息的白珩喜出望外,揣着两个精致的锦囊就闯了进来。
“这是什么?”
“当地特产,很好吃的。”白珩把两个锦囊往她腰间一挂,“小孩子总是喜欢甜食的吧。”
春猎收获的猎物会依照流程当场做熟分食,除了常见的兔肉和鹿肉,偶尔还会配上些稀少的珍禽和菌类。丹枫不大爱吃腥膻味重的肉类,菌菇又吸满了油脂,腻腻的叫人难以下嘴,因此没尝几口便离席散心去了。
镜流今日担当护卫,酒是不能沾的,两盘烤肉下肚后也觉得腻味,顺道跟着丹枫走路消消食。
小小的饮月君尚不及她肩膀高,身形纤弱,鸦青色的束腰猎装上用金丝银线绣出繁复而华贵的曲水纹和璎珞纹,直到枝叶间洒下的阳光被折出点点虹色,才使人觉察到那些纹路中隐约的起伏——竟是以巧工将各种宝石嵌入了缎面。
难怪不曾束发,镜流想,这一身哪里像是来打猎的,没被人掳走都算是幸运。
丹枫就在此时突兀地开口了:“剑首可也觉得,这衣裳对春猎而言,有些过于不便了?”
清冽又带着丝丝软糯的声线瞬间打通了镜流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