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一封遗书(1 / 5)
大人们说,那庄园里住着吃人的怪物。
我曾拿着这话去问我的祖父。
不看书的时候,祖父总喜欢待在外头的阳台上睡觉,每次我找到他时,他浑身上下都洋溢着温和与慵懒的气息。这样的一个人,其实很难去把他同史书上那位通天彻地、无所不能的将军联系起来。
但大人们都这么说,就像他们认定那庄园里有怪物一样。
我向他询问这件事时太过年幼,祖父只是摸了摸我的头,笑着将我引到了点心桌前。又是许多年后,我再次踏上这片土地,却是为了一周后的爵位继承仪式。
祖父早在几日前下葬,由现任将军亲自操办,墓地所在不明。我按照祖父留给我的遗言,熟练地摸到了那张被养护得仍旧同往日一般华丽的点心桌下的暗格,信封白净,火漆上没有沾染一点尘灰,想必并未历经多少不见天日的时光。
洒金的信纸上是大段大段我看不懂的文字,只有随着信纸掉出来的那张小卡片上标注了我的名姓。我依照卡片上小小的地图一路从花园的角落翻出这座空旷的宅邸,穿过茂密的森林与草地,走过某条没有扶手的石桥,终于在尽头看见了那座只存在于描述里的、隔着高耸雕花铁门的小亭子。
亭子里摆着热茶和糕点,亭子旁扎了一架秋千。
我抓着那封遗书愣愣地站在铁门外,门里秋千上的人未着鞋袜,合上手中的书转过头来。
只一眼,他便笑了。
这就是我和丹枫的初遇。
这下面的不用看,纯粹是凑字数用的
对不起序章这么短是因为我要参加话剧比赛要背台本所以周末再更!一定会更的!
我真的服了序章时间和正文又不是一起的结果不满1000字发不出来啊!
那我随便来唠两句,真的不用看都不是有用的东西,我说真的引子这种东西只有500字也很正常吧
总而言之就和简介里写的一样,暂定会出现的主要cp有:
末朽/末枫/末恒/拓恒具体怎么一回事文中会给
腾枫/景枫/景恒
应枫/应恒/刃恒是一个人,具体的之后会提
算是三条大主线,后续拉瓜事宜看我心情,主要是满足xp用
顺便说一句枫和恒是同一个灵魂的不同展示态,本质上是同一个人神,因为我主要就是拉星神瓜的
这个文没有正常人!也没有正常三观!也没有双向的爱情!啊但是有单向的
目前大纲是确定好了的,很多剧情如果一时间看不懂是正常的,因为具体的我也在编
顺便这个文不用催更,因为催了也不会写,是一个完全凭借星欲搞得文所以只要我吃不到粮我就会来自己做饭的,但是好不好吃这件事就是完全看个人口味,所以不好吃也不要打我,反正我不上线
这个设定最大的好处大概就是玩啥都行不用在乎太多逻辑,有什么想看的可以直接在评论提
庄园的主人死了。
噩耗伴随着葬礼的请柬被一同送到了腾骁将军的办公桌上。
作为骁卫的景元很少见过腾骁如此慌乱而不安的表情,他想不明白,却也一言不发地跟着上了那辆前往庄园的马车。
庄园主人的身份向来是代代将军守口如瓶的最高机密。景元对其知之甚少,只听说庄园与将军府的合作关系根深蒂固,而庄园主人更是位惊艳绝伦的天才,不仅会为将军府提供政治和经济上的谋略,还拥有着不为人知的、独一无二的消息渠道。
然而作为交换这一切的代价,腾骁却只字未提过。
庄严而沉重的大门缓缓打开,马车穿过精致的园林小道,许久之后才停在了一座高大华丽的宫殿前。衣装简朴的女仆接引着他们进入了宫殿的大厅,方一踏入正门,几道满怀警惕的目光就落到了他们身上。
景元被那群老头盯得浑身不自在,低声向引路的女仆询问道:“那些人是谁?看着来者不善啊。”
“请您慎言,”女仆惊恐地朝那个方向看了一眼,“那是少主的老师。”
少主。
景元暗搓搓地咀嚼着这个称呼。
死去的庄园主人从未对外宣称过是否拥有配偶,更不用说子嗣。只是贵族勋爵之间,不论是从旁支过继继承人还是私生子之类的都不算少见,景元撇了撇嘴角,瞬间觉得此行有些浪费时间。
腾骁自然一眼便看出了年轻骁卫的心思,却也没有多言,只是静静地站在大厅中央等待。
半盏茶的时间过去,另一位显然是贴身近侍的长裙女仆自二楼的拐角处走下,熟练地向腾骁行礼道:“少主在会客室,吩咐了只见您一人,请随我来吧。”
景元歪了歪头:“那我怎么办?”
“你不是喜欢鸟雀吗,我让人带你去后头温室里逛逛。”腾骁同方才为他们引路的女仆打了个手势,“记得别乱跑,这里找路很不方便,免得给人添麻烦。”
眼见景元被带领着往温室的方向走去,腾骁跟随长裙女仆上了楼,来到了二楼最右边的会客室前。房门被打开,金边的落地窗前站着一个少年,身着黑色的蕾丝边贴身丝绸长袍,外头罩了一条绣着暗纹的织锦披肩,细密的网纱遮住了他大半面容,只能隐约瞧见颈间的白珍珠项链在阳光下映出的点点光泽。
少年放下掀起的一角窗帘,回身朝他微微点头致意:“将军。”
女仆无声地退出会客室,轻轻带上了房门。直到确认脚步声已经远去之后,腾骁再也粉饰不住表面的平静无波,疾步上前一把将少年抱起紧紧拥入怀中,细嗅着他身上熟悉的香气。
“我看见外头的蔷薇开了,”腾骁就这么抱着他坐到会客室的沙发上,“怎么没有换香氛。”
少年轻车熟路地用纤细的双臂环住他的脖颈:“怕你认不出我。”
“怎么会。”
“不会吗,”少年挑了挑眉,“听说你得知我的死讯时,可是慌乱得很呐。”
腾骁双掌圈住他的腰身,在他耳畔轻笑:“毕竟没有亲眼见识过你口中的秘法,我真怕你就这么忘了我,丹——”
“嘘。”少年伸出一根手指按在他的唇上,“我是丹枫,将军可别错叫了旁人的名字。”
“好,丹枫,丹枫,真是个好名字。”腾骁啄吻着他的脸颊,“下个月是你的继承仪式,我会让人寻最好的红枫来,就栽在你卧房对面的花园里,日日都能瞧见。”
“这么重要的仪式,几棵树便想把我打发了?”
“彩头而已,礼物自然是另外的份。”腾骁撩起他堆叠在大腿两侧的衣摆,手掌顺着丹枫跪坐的姿势从小巧的脚踝蜿蜒向上,直到发现腿根处居然没有任何布料的踪影,这才略微瞪大了双眼,气息也变得有些紊乱起来。
丹枫貌若天真地冲他眨了下眼:“将军这是怎么了。”
他嘴上无辜,身下未着寸缕的小穴却缓缓地蹭着腾骁的大腿,留下一道浅浅的水渍。腾骁按住他扭动的腰肢,或许是有些用力过度,竟叫那粗糙的西装裤布料被早已溢满淫水的肉缝吃进去了一点,丹枫一个没忍住,尖细的娇喘声自唇间漏出,使得腾骁眼中的欲火更盛几分。
“少主便是这般款待贵客的吗。”
“莫非将军不喜欢?”丹枫的眼睫微颤,低下头在腾骁的唇上轻咬一口,“让我守丧的机会可不多,这身衣服怕是过不了几日便要落灰了。”
“那当真是可惜了。”
“确实可惜,”丹枫拉过他的手,放在颈后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