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出小批葬礼上被宣为丈夫遗产当场玫瑰穿刺上环确立家族权属(9 / 13)
耳朵,不依不饶地耳鬓厮磨,边顶弄着边宛若情人般切切低语,“——妈妈?”
“呜——!”
听到这个词,林绮川绷紧身子,骤然潮喷了出来。
——他今日最为激烈的一次高潮,就这样悄无声息地降临了。
精液又一次灌满了他的宫胞,他却茫茫然地没什么反应,眼神失焦,唇瓣微张,手指还和安德里亚叠在一起,搭在自己鼓起的小腹上。他的长子就这样将他抱在怀里,两人斜倚着房门,不远处是满地破碎的玻璃灯罩,如同月亮银白的、小小的碎片。而他们紧密相贴,嘴唇轻柔地贴着侧颈,一缕乌发滑落下来,同褐色的发丝交缠在一起。
“咚——”
钟声响起,零点到来,遥远的钟楼中传出了悠远的回响。林绮川微微睁大眼睛,似乎想起了什么,缓缓抬手攀住了安德里亚的脖颈,小声说道:
“对了,安德里亚,生日……快乐。”
——比所有人都要早,在教父的长子来到十七岁的第一分钟,家族的小共妻、小妈妈,第一个给出了笨拙的生日祝福。
“噢,是您……科伦坡先生,很高兴今天能见到您。”
安德里亚松开今晚握上的不知第多少只手,嘴里重复着同一套令人发腻的话,“近来弗洛伦萨的生意还好吗?”
“很好。感谢教父的关照,一切都跟从前一样……”
又是老一套。
他简直烦不胜烦,几乎想扭头就走。接下来是可以预见的长篇大论,他腻味得要命,想找个托词打发掉,眼角余光却忽然瞥到了远处的女仆之中——那里有个异常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又消失不见了。
他心头一跳,喉咙底不知为何隐隐地发热发痒。那种若有若无的蔷薇花香似乎又拂面而来,裹着床笫间潮热的气息。
昨天夜里,他同林绮川的胡闹到十二点也没有结束,直到今早凌晨,天光朦朦胧胧映在身下人光裸圆润的肩头上,情事才勉强告一段落。
来不及温存,也没有时间小憩一会儿,家族的小共妻赶在仆役为安德里亚送来十七岁的生日礼服前,匆匆地推开了长子的肩膀,从床上跳了下去。
一声闷响,他一下子摔倒在地毯上。安德里亚被这声音惊起,立刻起身去看他的状况,只见林绮川忍着痛摇了摇头,手指发颤地扯紧了地毯上的绒毛,示意他没事,不要大惊小怪。
然而不只是手指,小共妻的身子也在微微哆嗦。尤其是大腿,几乎颤到撑不起身体。这显然不是因为那一摔,一整夜的情事大概厥功至伟。从床上看去,自紧窄漂亮的腰胯向下,金质腿环以上——腿根所在的位置,已经洇出了深莓色的指痕。随着细微的呼吸起伏不定,宛如画布上一抹没有完全凝固的艳色。更深处,画笔耻于描绘的地方,一线白浊顺着大腿内侧,细细地淌了下去,悄无声息,积在泛红的膝窝里,宛如又一口蓄满了白浆的小穴。
“您……”
安德里亚情不自禁地开口,手指已沿着那些深红色的痕迹,开始细致地缓缓摩挲。
他难以自抑地想象着一枚草莓或树莓,在自己的指间被碾到软烂,汁水迸溅的样子。莓果般甘美的触感和香气,依循着指端的神经末梢,火花般簌簌传导:
“您真是美极了……”
他低声说道,感到手掌下温热的皮肉在这心醉神迷的赞叹出口后,惴惴不安地收紧了。放松一点,安德里亚抚慰般俯身吻了一下小妈妈的后颈,那漂亮光裸的脊背颤了一下,松弛开来,但痕迹处却微微发烫,晕开了一片浅淡的潮红。
“过来……”
小共妻忽然小声地开口,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什么?”
安德里亚抬起头,蓦然撞进了林绮川燃烧般的视线:
“我说‘过来’,安德里亚!”小共妻耳根发红,眼尾湿润,颤着声放大了嗓音,“别磨蹭,快一点——我们还有一刻钟时间!”
他转过头,膝盖分开,握着自己的大腿外侧,指缝间露出一点白腻的皮肉,赤裸裸地向外打开,更多黏稠的白浊随着动作溢了出来,像被灌了太多流心馅料的奶油卷:
“这里还可以——”
不需要更多的明示,下一秒,硬挺滚热的肉棒已经顶着他的腿心,撞进了大腿并起的软隙。
腿根滑腻地发起烫来,像松香行将在琴弦上融化,啪、啪啪——肉棒响亮地抽送,顶出甜腻流利的水声,不够,还是不够,惯于拨弄小提琴的手指滑过他的臀股,刮起更多的白稠,将集起来的精液全副抹进大腿内侧,动作不容置喙。
腿根的软肉被跳动的龟头反复碾过,抵出了小小的圆形凹陷,像是身体中被另造出的一口全新性器,在毫不留情的插弄中左右晃动,泛出淋漓的水红。安德里亚的另一只手牢牢握住了小妈妈的髂骨,几乎攥着他迎合肉棒往复挺送的动作。那根热硬的东西来回在大腿间抽弄,滚烫地擦过小共妻的外阴,每蹭动一下,都顶得穿在肉蒂上的淫铃跳弹不止,叮当乱响。肉蒂则早已被挤得吐在外边,胡乱圆肿,被一次次蛮不讲理的摩擦逼得抽搐流水,几乎失禁般淌蜜不停。
“停,停——哈,好快,那里不要顶了……安德里亚!”
林绮川几乎尖叫出声,在长子又一次恶意拨弄阴蒂的动作里弓起身子,不能自抑地颤抖着吹出一大股汁水,脚趾都绷紧了,泛出花瓣般的色泽。
“没关系,”安德里亚咬住小妈妈的耳朵,低声安慰:“您把我衔得很好……绞得很紧呢。”
回应他的是一阵骤然紧促的铃声。
林绮川只得噙着泪,边囫囵咽下呻吟,边急促地把手指探到身下,试着握住那只金铃——却只是害得自己又潮吹了一次,水汁淅淅沥沥地顺着腿根向下淌,浸得肉棒滑腻不堪,并拢的大腿几乎吃不住了,几度被龟头顶进了湿软的阴唇,发出津津的水声。
“不行、不……呜,这次真的不行了……”
小共妻忍不住颤声求饶,耳根红得同乳首一般,尾音里带着褪不去的耻感,“太多了……流出来的水、水太多了……”
“好诚实……您难得没对我说谎啊。”
安德里亚并起食指与中指,伴着肉棒推挤的动作,顺势将两根手指塞进了小妈妈的穴里。一瞬间,指腹传来的感觉有如把指头捅进杏肉果酱。水声滋滋,潮热的穴道紧腻地裹住他的指节,比量体定制的皮革手套更为严丝合缝。屄穴吮吻流连着他的指端、指根,指腹上的琴茧,堪称渴切地膜拜着一切能插进来、将它填满的东西,甚至稍一转动手指,都会带起咕啾咕啾的热切声响。
抽出来时,指端牵出一条细细的银丝,连半个手掌都水光莹稠。安德里亚送到唇边舔舐一下,声音低哑下去,“您想要什么奖励?乖学生应该得到奖励——这也是您从小教给我的吧?”
“进来……”
林绮川眼尾都被逼得泛起红色,像烧起来的晚枫,“求你、进来,安德里亚……”
他下意识用腿根磨蹭身后硬挺的肉棒,甚至在长子抽出手指的时候,抬起屁股,本能般追逐挽留,将后腰绷出了新月般的弧度。
“您说的是这个吗?”
安德里亚故作不知,握着小共妻侧腰的手缓缓下移,再度滑入了那口湿热的软穴里。
他故技重施,边咬住林绮川的耳朵,边抬起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又一次拨揉捻弄起涨得浑圆的肉蒂。
重复着先前的动作,却没有向更深处插弄,连肉穴都不肯光顾,只是用两根手指专注地亵玩着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