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出小批葬礼上被宣为丈夫遗产当场玫瑰穿刺上环确立家族权属(8 / 13)
被穴道紧紧咬着,又热又紧,丰沛湿润,像破开一只饱满多汁的肉桃;每被牵引着顶弄一下,就会咕啾咕啾地漫出更多的汁水,并多情地将他衔吮得更深——淫汁小股小股地沿着肉棒淌下,粗硕的龟头微微晃动着抵住穴壁,他几乎能想象得出,那在对方体内会撑出怎样下流的形状。
“呼、唔……哈……”
看着长子脸红失神、眼神涣散的模样,林绮川扬起下巴,腰肢摇晃着起伏身体,挑衅般又绞紧了一次小穴:
“怎么啦,我的……小安德里亚,你还……好吗?”
他用腿根贴紧少年的腰脊,用一种近于挑逗的方式煽情地摩擦蹭动,将刚才收到的话如数奉还:
“不是要我来教你吗?就像这样……肏进来,略微动一动,你该不会支撑……哈……不住了吧?”
安德里亚闷哼了一声,眼睫低垂,颤抖不停,不肯认负地仰起头去寻觅林绮川的唇瓣,相贴着吻住。少年用舌尖去舔吮熟透了的年长共妻的贝齿,发出细小的水声。鼻息交融,缠绵热烈,像某种小动物交换信息素的方式,可成年人的手段远比这来得恶劣直接:
林绮川挑眉轻笑,抬手拢住了长子的侧脸,随后毫无预兆地伸出小舌,径直用舌尖搅住了对方的舌根!不止如此,他甚至恶劣地吮弄起喉底颤动的小核,逼得安德里亚的呼吸紊乱起来。
在攫取对方呼吸同时,他摆动着圆鼓鼓的屁股,摇摇晃晃地提起后腰,让被淫水浸得湿润油亮的肉棒从肉穴中滑出一截,微微摇颤,带出一点空落落的渴望,等到那渴求如羽毛般骚弄人心的时候,又收紧大腿,不怀好意地重重坐了回去!
“哈、哈啊……!”
安德里亚紧阖眼睛,手指陷进了林绮川腰侧的肌肤,用力扣紧。
肉棒与穴道摩擦生出剧烈的快意,硬挺到近于炽热,在滑腻的软穴中危险跳动,这一瞬的快感击得人溃不成军。林绮川抵着对方的小腹,得意地翘起唇角,衔咬住长子的耳垂:
“进来以后,要……有节奏地……来回抽插,嗯,怎么样,学会了吗?”
“您……呼……作、作弊……”
安德里亚断断续续地反击,用沾染着情欲的湿润的眼睛盯着林绮川,腰腹忍不住微微向上拱起,却被成熟的共妻抓到了这一点,故意抬腰放任肉棒抽离:“说什么呢……?坏孩子……”
他伸手拍了拍少年的侧脸,寻衅的猫儿似的反复轻咬着长子的耳轮:
“在这种时候,还不肯……认真听讲吗?”
一边说着,他一边挺动大腿,就这样迎着长子的目光,让身子如波涛中的小舟般上下起伏,将肉棒又吞吐了一轮!
“嗯……”
两人同时低喘出声,林绮川抓握着自己浑圆的翘乳,穴里不住收缩,腿根微微发颤,皮肤沁出了晶莹的细汗,尽力维持着游刃有余的姿态。
刚高潮完的身体处于高度敏感的状态,轻轻一碰就会上下出水,随便什么东西插弄进小屄里都会激起一阵涟漪般的收紧。而他却在潮吹后,狠狠吃进了一整根粗硕的肉棒,还是骑在长子胯上,自己主动晃着屁股,操纵身体一起一伏。他感觉整个身子都要被撑满了,几乎吃不住那天赋异禀的惊人尺寸,熟悉的饱涨感一波波涌进身体,像黏稠的蜂蜜,在血管里汩汩流动,再从身下的小穴里津津淌出,蒸腾起异样的潮热。
快要……就快要……
小共妻咬紧下唇,明明要支撑不住,却还晃摆着腰肢,让屁股摇动起来,更深地吮弄着屄穴中的那根肉棒,哪怕青筋勃起的肉茎稍一剐蹭到穴肉都会带起小幅度的抽搐:
“这下,不会……还没学会吧?”
感受到龟头抵着宫口轻微地跳动,似乎要涨大一圈,他咬牙挺起酸软的腿根,将肉棒缓缓抽插来回,甚至故意在肉棒滑出身体时用穴口磨蹭茎身,用力绞紧:
“小男孩儿……该不会,这样就要射了吧?”
回应他的是箍紧腰肢、向下用力一按的手。少年低喘一声,肉棒随之全副掼入,涨大一圈的龟头抵着宫胞,轻轻一跳,发烫的白浊骤然在宫口喷溅,满满地射了小共妻一穴!
“呜、哈……啊啊!”
林绮川跌坐下去,屁股紧贴着长子的腰腹,在汹涌激烈的内射中喘叫起来!
“小男孩?”
刚射过一次的安德里亚缓缓平复呼吸,拨开被细汗黏住的额发,将林绮川的话重复了一遍。像是一根原本紧绷着的琴弦噌地应声断开,他轻笑一声,攥紧小共妻的腰,将林绮川整个摁倒掀翻在地,拉起小腿并在腰后,本能地顶撞起来!
如一团白光在脑袋中轰然炸开,他挺动下身,把肉茎蛮横地塞进潮热的穴道之中,碾动着湿漉漉的穴壁,每动一下小穴都抽搐着吮紧,热情地吐着淫汁。皮肉紧密相贴,能感受彼此每一下细微的战栗,热度、温度,潮湿的程度,汗滴蒸腾,情热起伏成了视野中的白雾,一切都是感官刺激,雪白躯体上沁出的细汗,摇摆躲闪的腰肢,上下摇颤的白腻胸乳,乳塞被疯狂分泌的奶水推挤出了一点,在乳尖上摇摇晃晃,扯动着金链莎莎作响。腿根颤抖,被睾丸啪啪地打出鲜妍的红痕,连带着手指交错的印记,不知身在云雾之中还是深陷于情欲的泥沼——
“嗯?小男孩?”
他又重复了一遍,在林绮川二度高潮后插透了于快感中痉挛的宫颈,逼出对方破碎的泣音,“您确定……说的是我吗?”
“没、没错……就……嗯、嗯啊——!”
小共妻骂了他一声,挣动着挣扎起来,却一下子撞翻了落地式的台灯,哗啦一声巨响,安德里亚抬手护住他的脸颊与脖颈,抱着他翻滚到门边,肉棒在动作中骤然捅入了紧绷的宫口,顶进了湿软的宫胞之中!
“咿、咿呣——!!”
林绮川睁大眼睛,胸口剧烈地起伏,却不敢发出更大的声音,因为他听到了值夜的仆役鞋底拍打地面的声音,紧接着便是急促而有节奏的叩门:
“安德里亚少爷,您还好吗?”
“没事。”
安德里亚摩挲着怀中人哆嗦的身体,声音因为情事而比以往略低一点:
“风把台灯掀倒了,明早再来收拾碎片吧。”
“收到。您安然无恙便好!我这就着人锁上北侧的窗户,以免影响您明天的生日宴会……”
门外的仆役松了一口气,似乎正要离开,而门内侧的小共妻呼吸却紧绷起来。他能感到长子的手正在向下游离,沿着腰线、腿根一路向深处探去,似乎要逗弄那只坠在肉蒂上的金铃——
‘呜……停手!……小混账!’
那样会弄出声音来的!他瞪向自己的长子,试图推开对方的手,却近于惊恐地发现,安德里亚在读出骂他是“小混账”的口型时,插弄在宫胞中的肉棒又无声地……涨大了一圈!
怎么、怎么居然还能变得更大……
林绮川被撑得几乎不敢呼吸,快感与疼痛交媾袭来,迅烈得不可思议,他脸色发白,指尖发颤地摸索小腹的位置——他模模糊糊地感觉到,那里被龟头顶出了凸起的轮廓,却在那里抓到了安德里亚与自己目的相同的手指。
你……!
他咬牙切齿,长子却无声地笑了起来,眼睛在昏暗的屋子里隐隐闪光,扯住他的手,一同去摸那小腹上被顶起的痕迹,宛若被肏弄到了再度怀胎——
“我就是像这样……在您肚子里长大的吗?”
林绮川神志混乱地摇着头低喘,脸红到了耳根,而他咬住了小共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