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这皎月是他自己不要的,就怪不得被野狗叼走。”(1 / 7)
夜深人静时,靳尘翻窗进了越初云的卧房。
越初云没睡,听见声响掀开床幔,知道是靳尘,朝他招了招手,又自顾自往里面挪了一些。
靳尘把外衣脱了挂在一旁的衣桁上,也上了床,两个人并排躺着,倒像真夫妻。
“丹书没有为难你吧?”越初云很亲昵地把下巴抵在靳尘的胸口。他知道丹书嘴硬心软,不过是在明知故问。现如今他身边最亲近的两个人,一个是丹书,一个就是靳尘,总归不想他二人心生嫌隙。
“没有,他还说以后会帮着我们。”靳尘摸了摸越初云的脸,忍不住亲了一口,“皎皎,你对他好,所以他也对你好,只是我们这样偷偷摸摸的,总归不是个办法。”
靳尘对他俩的事不再是云里雾里,可即便知道利害,也想着寻条出路,“跟我私奔,敢不敢?”
“当然敢。”越初云点了点头,“但如若想光明正大的,我就不能和你私奔。”
靳尘从不敢想这些,不明所以地问,“这要怎么光明正大?”
“我与他和离。”越初云想得再简单,如今他是有夫之人,与靳尘自是偷情,可当初没了孩子,他就打定主意要和离,是薛琮不愿被人当做负心人,才做了这么些门面功夫。
即便薛琮是真心对他心生愧疚,在越初云眼里也一文不值,他性子一向温和,却在这方面很果断,看清了就是看清了,不是那等会藕断丝连的人。
“他若不肯呢?”靳尘用手掌捧起越初云的下巴,二人四目相对,“他要是肯,他就是个傻子。”
在靳尘心里,薛琮本就是个傻子,出身高贵,生得也仪表堂堂,却是脑袋空空的睁眼瞎,放着这样好的皎皎不要,一心只有其他人。
既然这皎月是他自己不要的,就怪不得被野狗叼走。
“是你才会瞧我百般好,他另有心上人,我于他而言不过是负累。虽说往事不可追,但让我放下失子之痛,我做不到……只是如今我也算不上对得起他,不如早些分开,各自安好。”
偷情这回事免不了就是共赴巫山,如今的越初云,早就和靳尘睡了不知多少次,与贞洁二字当真是毫不相干。
他对这方面是有渴求的,到了床上也不像是良家子,说罢欢爱二字,除了肉体欢愉,更多的是借床笫之事互诉衷肠,倒没什么值得羞愧。
再说靳尘才多大年纪,尝了几日坤泽的销魂滋味,又爱惨了越初云,自然会痴迷。只是他二人喜欢做这事,不全是因为欲海沉沦,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对方。
此时二人同床共枕,想得只是长相厮守。
交颈,亲吻,缠绵……
靳尘的嘴唇一路往下,很快又让越初云的脸泛起红晕。
“阿尘……”越初云制止了靳尘,“你不用这样……”
这种事情大多是坤泽服侍乾元,越初云自是知道这样能教自己欲仙欲死,可终是对此有所顾忌,怕靳尘并不喜欢,是为了取悦自己才这样。
“怎么了,你不是一直很喜欢我舔你这里吗?昨天弄得太厉害了,都肿了,今天不能再做了。”
越初云红了脸,他在靳尘心中是这样的淫娃不成,一日离了他那东西就不成?
“混说什么,又不是天天都要那样,今天就什么都不做也可以的。”
“可我这样你很舒服,每次都叫得很好听。”靳尘没懂越初云的心思,用手掌将越初云欲合上的双腿掰开,低下头又用功起来,发出“啧啧”的水声,他其实挺喜欢这样对待越初云的,毕竟他什么都没有,要是这方面都无法取悦越初云,那越初云凭什么跟他呢?何况那处地方那么嫩,又那么销魂,他爱都爱死了,他从来也没有大多数乾元的尊卑观念,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
“乖,我弄到你舒服为止,等你好了之后,我抱着你睡。”
“啊……”越初云低声呻吟起来,这滋味实在太妙,实在是……欲罢不能。
靳尘学什么都是又快又好,这点子功夫也是日益精进,没多久就让越初云高潮迭起,眯着眼睛,神情恍惚,看起来像软绵绵的。
靳尘又把越初云抱在怀里亲,刚刚温存时衣带被解开了,却没褪去,他一动作,越初云的里衣便顺着肩膀滑了下来,这般模样,倒是更添风情。
看得人硬硬的。
“阿尘。”越初云被那东西顶到了腰,知晓靳尘起来了,便抬起一条腿,示意靳尘动作。
“不了。”靳尘舔了舔嘴唇,他怎么会不想要越初云,但昨夜是真的干狠了。
“那我也用嘴帮你。”越初云说着就要起身,被靳尘按下了。
“别。”靳尘摇了摇头,“不用的。”
靳尘光是听越初云这么说就很高兴了,可越初云对他来说是天上明月,岂有染尘的道理,“你什么身份,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怎么这样,你都不嫌我,我怎么就不能帮你了。”
“为你做这种事情,我乐意,但要你做这种事,我不乐意。”靳尘亲了亲越初云的脸,见他不高兴,又捏了捏他的耳垂,“皎皎,别置气,你是我的心肝宝贝,我舍不得你做这种事。”
越初云不说话,仍旧不乐意。
“好了好了,你用手帮我行不行,你摸摸它。”靳尘说着就拉越初云的手去摸自己的下身,那处当真是又硬又涨,越初云才碰到,耳朵就红了。
“不是进都进去过了,怎么还这么害羞?你快摸摸,我忍得难受。”
“唔……握不住……”越初云确实不擅长做这种事,在靳尘的引导下才学会手法,他那双手又软又滑,用来抚慰也是另有一番风味,可惜功夫却是不行,最后弄得手都酸了,靳尘才泄出来。
这是在越初云屋子里,半夜靳尘也不方便烧水,只有一盆备用的净水,靳尘就找了手帕沾水给越初云擦了手,然后才回到床上准备睡了。
越初云枕在靳尘胸膛上,突然想到了什么,用手掌在靳尘肩膀上比划来比划去的,靳尘当他还没尽兴,咬着耳朵给他说了几句荤话,他听了之后在靳尘胸口轻捶了一下。
“又混说,哪里是不规矩,我是想量你的身形,给你做件衣服。”
“丹书拿了那么多衣服给我呢,哪里还需要新衣服,你别做了,做衣服多累啊。”
“不累,那么简单的事,有什么累的,丹书给你的是成衣,不是照着你身形做的,穿着多少不合身,我给你做就不一样了,保管合适,何况我也不是做普通的衣服……”
“那是什么衣服?”
“成婚要穿喜服的,我有一件,你还没有呢?”越初云之前问靳尘愿不愿意娶他,可不是随口问的,他是真的上了心,盼着总有一天要和靳尘拜堂,要让靳尘掀他的盖头,要喝合卺酒。
“皎皎……”靳尘想到越初云以前受的委屈,心里一酸,“好,那你给我量,我一定穿。”
越初云量着量着就眼皮打架,倒在靳尘怀里睡了,靳尘也乏了,却不敢睡得太熟,在天亮前他得回去,他和越初云只能做半个晚上的夫妻。
这样偷偷摸摸的甜蜜日子,一晃就过去了,许是有夜靳尘走的时候窗没关好,越初云着凉了,这一病,没办法参加薛琮的纳妾礼。
他到底是正室,若不出席,恐旁人猜忌,可拖着病体去,也不好看,思来想去,便拿了世子内君的服制,让丹书穿了代他去。
他其实并没有多想什么,只是薛琮和两位侧君还以为这是什么下马威,陆氏倒是乖乖给丹书跪下行礼了,可没想到公子无垢觉得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