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受不了了。她说:“没有,我没哭。”
女孩的惊恐被男人看在眼里,他低头瞧了眼女孩的私处。虽说红了点,但肯定不会伤到的,毕竟他都那么温柔了。他放下了女孩的腿,双手掐着腰把女孩抱在自己身体上坐着。不断用龟头去蹭女孩的逼。
这感觉对于女孩来说实在是太痒了,痒得她无法分心去想其他的事情。
男人看到女孩脸上那享受的表情便知道女孩哭泣应该不是因为他太粗暴,那又是因为什么?明明爽了一晚上,明明给她来了那么多次高潮,明明她都爽得知道主动去迎合他了,那她还有什么可哭的。男人停下了动作,把女孩往前推了一下。
他将脑袋埋在女孩的肩窝,不断吮吸着嫩肉,一边还说:“没哭?眼泪都掉了,还没哭呢。”
女孩被迫仰着头,她感知到顶着小腹的东西又以极快的速度硬挺了起来。她害怕地想要后退,但那放在她腰间的手掌不松开。她害怕地将手臂圈上男人的脖颈。
这主动的动作男人很受用,他一笑,又吻上了女孩的唇。二人那温热带湿度的唇相触碰的瞬间,暧昧气氛便在周身迅速弥漫起来。男人不断用舌尖去触碰女孩发颤的舌头,可那舌头还敢躲他,男人一笑,又伸手摁住女孩的后脑勺,强迫她更好地迎合自己。
随着男人的肉棒在女孩小腹处开始快速猛戳,女孩实在是没有力气再做了。她用力将双手放在男人胸膛处,使劲地推开他,无声地反抗着。
正吻得热烈的男人对此很不满意,他在女孩唇瓣上一咬后分开。低头瞧了一眼女孩推开自己的双手,他抬眸时又正对上了女孩那害怕的眼神。
他烦躁地问:“还想说什么?”
盛淮南急忙回答:“我没有力气了,我做不了了。”
这回答肯定是不出男人所料的,男人刚才也没打算再做。害怕一下子做得太猛了,他这位娇小的妹妹受不住。
男人反问了句:“那你想做什么?”
女孩想了一会,没想到理由,便含糊着:“我想再睡一会。”
这要求倒是不过分,男人欣然同意,躺下去后把女孩抱在身上准备入睡。他感受着女孩微弱的气息在胸膛处喷洒,热热的,痒痒的。他又忍不住了,拿着女孩的手往下伸,带着她不断上下摩擦。
而女孩无法反抗,那拿着自己的手力气很大,她挣脱不开。只能强迫自己去摩擦着男人的肉棒。她尝试着说了句:“那下午的话,我可不可以回学校?”
又是去学校,男人睁开了眼,盯了她一会。说:“行,我让人送你去。放学后乖乖坐车回来,听到没有?”
得到准确回复,女孩点了点头。这模样男人喜欢,就在他又要吻上女孩时,女孩又问了句:“那我可不可以……到外面玩会?”
这话一出,男人拿着女孩的那只手都停了下来。他盯了女孩眼睛几秒,没瞧出什么不对的。他眉尾微挑,说:“不可以,下学后便乖乖回来。”
这便是限制她的自由了,一个爱玩的小姑娘怎么可能同意。她气问:“为什么?我就是想出去玩一会,你为什么不答应?”再说,他凭什么不同意。
这生气的模样还挺逗,男人便又看得入迷。而女孩在说完后便忙得低下头。
男人好笑地说:“行,我晚上回来的时候要见到你。要是没见到,那你可有的受了。”
这话女孩没明白,她疑惑地看了男人一眼。
男人笑着说:“你爸还在医院里,花销应该挺大。你若是好好待在我身边,我会找最好的医疗团队给他治病。听到了吗?”
一听到此话,盛淮南的疑惑更多了。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爸爸?可他说,会帮她给爸爸看病。女孩点了点头,想着先哄好他。不管他是谁。
男人满意地把女孩又往上提了一下,在她头上一吻,说:“还有,你要是敢在外面多待,敢乱跑,我操到你下不了床。”
盛淮南醒来的时候也不过下午一点多,而她身边床位已经空了,看来男人已经走了。
女孩强撑着自己下床。脚刚沾到地板上,穴内的汁水便顺着女孩光洁的腿往下流,淌过女孩的大腿,又滑到女孩那纤细的脚踝,最终落在地板上。
与男人大做特做的记忆场面一下子在女孩脑海中闪过,她惊恐地摇晃着脑袋,想要将这些记忆消除,可却无用。
她试着向前走了一步,可刚迈出脚,双腿一软,直直地跪倒在地上。
疼……
对女孩来说,男人的尺寸太大,进得太深,弄得她又疼又爽。而且男人力气太大,做的次数太多,盛淮南能想到在与男人做的时候,他射进自己身体里有多少次,她能感知到那股热液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只是一想想,女孩就有些惶恐。她强撑着自己站了起来。
打开衣柜的时候,女孩发现这一整个衣柜的衣服竟都是合她尺寸的。她来不及多想,取下一套衣服便穿了上去。这身衣服和她的校服差不多,都是衬衫短袖加格子短裙。女孩进入浴室洗漱过后便出去了。
她刚打开门便看到有人站在门外,应该是在等她醒来吧。
那女佣说:“小姐,先生给你准备了一些吃食。说让你吃完后再离开。”
盛淮南没必要跟一个女佣置气,也没必要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再说,干了那么久,她确确实实早已饿的得不行了。
坐在餐桌前的时候,女孩发现,一整桌的东西都是她爱吃的。其实不仔细想,也许会觉得这个男人有多好,有多细心。可是再一细想,盛淮南和这个男人都不认识,而这个男人却知道她喜欢吃什么。
恐惧感席卷全身,女孩不敢再去想。她知道,男人说不定早已关注着她,说不定还会跟一个变态似的,在暗地里观察着她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只是一想想,女孩便有些反胃。
明明是一桌子爱吃的东西,可她却怎样也吃不进。胃里波涛翻涌,她差一点就要吐了出来。女孩喝了一杯甜牛奶便没再吃其他的东西。
她在起来的时候又问了女佣一个句:“你有避孕药吗?”
盛淮南明白男人射进她身体里的精液意味着什么,她在学校上生理安全课的时候了解过。她可不想还在上学的时候便大着肚子,更不想怀着一个孩子还是强暴她的男人的种。
而女佣摇了摇头,说:“没有。”
听到答案后女孩也没再多说,只能回学校的路上顺带着买一些。她出来的时候便看到一辆银色劳斯莱瑟在门外候着,而那车边还有一个高大的花臂男在等候着。这男人长得挺吓人的,至少对于女孩来说她是不敢和这个人说一句话的。尤其是看到这男人脸上的刀疤时,女孩吓得站都站不稳了。
这花臂男名唤索向柏,其他人都喊他阿索。
他自然是注意到女孩的脚步虚无,便想着上前扶一把。但女孩貌似更害怕了。他不解地挠了挠头发,思考片刻还是先给人打开了车门。
盛淮南很有礼貌地跟人点头后又快速进到车内。
在路上的时候,女孩的视线一直放在窗外。不过一天,她的人生轨迹便发生了变化。
她真的在十七岁这一年,失去了清白。
不过女孩转念又想了一下。若不是男人的出现的话,她会被那几个男人轮流操,她的逼也好,嘴巴也好,不知道会塞进去多少个男人的鸡巴。她心情微微好转了一些。在路过一家超市的时候,女孩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
她说:“你好,可以停一下车吗?”
正在开车的阿索向后视镜中扫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