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便抱着女孩换到另一个房间里。
躺在床上的时候,男人把女孩紧紧地搂进怀里,鸡巴也顺势插进女孩的逼里。他在女孩额间落下一吻,又低头埋在女孩的脖颈处,细嗅着女孩的体香。
盛淮南醒来时便感觉到全身酸痛无比,而下面还插着什么东西。
她伸出手去触碰了下,摸到那软下来的肉棒后猛地一惊。可她却听到埋在自己肩窝的男人闷声喘气。
男人还说:“又想要了?”
这话吓得女孩赶忙收回手,紧张地吞咽了下口水。而男人也没管她,撤出来后又伸出手指快速在女孩穴口磨蹭按压。果然,敏感的女孩紧张地收缩了下身体,却又控制不住地顶胯迎合男人的手指。男人兴奋一笑,伸出长臂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
看了眼时间,也不过上午八点多。而他在带着女孩睡觉的时候都已经凌晨五点多了,体力付出得多,他自然是想多休息会。尤其是因为抱着女孩睡觉的时候,他能感受到女孩微弱的气息,能闻到女孩身上的气味。那味道不是沐浴露的味道,也不是香水的味道,更像是很小的婴儿独具的一种奶香,闻着便能让人入眠。他原想着直接睡到下午再出去忙他自己的事情,却没成想女孩已经醒来了。
看来是他小瞧盛淮南了。昨日女孩是在下午五点放的学,在接到女孩上了车的时候也不到六点,做了将近二十四个小时,女孩却还有力气醒来。男人对其很满意,看来女孩身体还算不错。
但盛淮南可真的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她也不愿意醒来,但一想到还要上学,她便睡不着。她不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是谁,不知道他强迫自己与他发生关系有什么意图,她内心躁动不安,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而男人的手指还在女孩身体里快速抽插,他能感受到女孩的紧张。他随意问了句:“想说什么?”
男人的话一出,女孩的穴口就猛地收缩,夹得男人手指生疼,听到男人嘶了一声,盛淮南又不敢说话了。
盛淮安将手指从女孩身体里撤了出来。他看了眼手指上沾着的浊液,昨晚和女孩做了那么多次,女孩的身体一直往外流水,根本没停过,床单都湿了一大片,而此刻女孩还是湿的。莫不成真是水做的,流水流个不停。但男人对此还是很满意的,毕竟这一碰就流水的体质,他很喜欢。
男人支着个头,侧躺着,看着那欲言又止的女孩。他伸手握上了女孩的奶乳,在手心揉玩,说:“有事就说,别墨迹。”
这一次的盛淮南才鼓足了勇气,看了眼男人的表情。男人整张脸上都露着丝丝倦态,眉宇间舒展开来,看着便知道心情还是不错的。尤其是男人嘴角处隐隐的笑意让她觉得亲和。
她尝试地问了句:“我能不能出去?”
“去哪?”
盛淮南又低下了头,轻声说:“上学。”
一听到这两个字,男人直接笑出了声。倒是他给忘了,自己的这位妹妹还在上学,甚至还未成年。一想到女孩还未成年,男人的心情便更爽了。
他又躺了回去,把女孩拥进怀里,在她头顶处说:“有力气?”
女孩诚实地摇了摇头。
男人问:“那还去什么学校?睡觉。”
盛淮安说完这句话便闭上了眼,平稳均匀的气息声传进了女孩耳里。她实在是怕离不开这,也实在想要知道男人强迫她的目的。因为盛淮南看了出来,这个男人对自己肯定是了解的,但她却对他一无所知。其实也还算知道一些。男人坐的车是一款限量的迈巴赫,车内的配置也是极贵的。现下居住的别墅不管是面积也好,装修也好,无一不在告诉她,这个男人很有钱。
而女孩又想到昨日见男人的第一面。他就站在那里,双手插在兜里,身旁的人替他打着伞,他嘴角是有笑,可却怎样看都让人觉得这个人有些高冷。虽说男人的气质还算卓越,但盛淮南总觉得这个男人全身透着流氓气息。或是从男人的话中,或是从男人的动作中,怎样看都觉得透露出一种吊儿郎当的气质。
哪个心理健康的男人会强暴一个还未成年的女孩,强暴一个对他一无所知的女孩。所以,他就是个流氓。
盛淮南蠕动了一下身体,男人便感知到了。他眼皮子都懒得抬起,直接说:“休息好了,有力气了,就送你上学。”
这话像是一针镇定剂,使得焦躁不安的女孩有了片刻的平息。可盛淮南想知道的更多,比如这个男人到底是谁。比如,他为何会认识自己。
女孩小心翼翼地开口:“你是谁?”
男人知道女孩肯定要问他这个问题,但没想到此刻她竟然还有力气在脑子中胡思乱想。男人睁开眼睛,抬起了女孩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说:“我是谁,重要吗?”
女孩那双眼睛实在是好看极了,使得男人说完话后沉迷在了这双眼里。而女孩也看到了一双极为好看的眼睛。昨日没细看,男人的眉眼也好,鼻子也好,那看起来有些诱人的嘴唇也好,都像是女娲一点一点雕刻出来的,像是女娲的毕设,好看极了。
或许,单看脸,女孩还会有一瞬的心动。但一旦想到男人对她做了什么,她便收回了视线。
她低着头回答:“重要。”说完,她还带着丝丝的生气意味说:“你都知道我是谁,可我却不认识你。”
这模样,这声音,有生气,有害羞,只是看看男人便觉得身心舒畅。男人把女孩往上提了一下,开始吻着女孩的脸蛋。这吻轻轻的,却又暧昧缠绵。在碰到女孩那有些颤抖的唇瓣时,男人也只是轻轻地舔吻着,并没有直接深入。
二人唇瓣若即若离,男人盯着女孩的唇瓣说:“江,江淮安。记住了吗?”
男人是没打算告诉女孩他真实的身份,虽说把自己的亲妹妹压在身下操弄听起来便很爽,但他也知道女孩要是知道二人的关系后肯定是想方设法地反抗,甚至会反胃恶心。他可不希望女孩那样做,明明是听起来便刺激,做起来也爽的事情。
而盛淮南在听到名字的时候怔了一下。她听到男人的名字中有一个字和她名中的字一样,她想着便反胃,觉得恶心。
不过,江?女孩猛地想起了最近a市出现的新贵,新河集团。她知道旁人说过这新河集团的掌权人就是姓江。想着,女孩的心脏便开始快速跳动。这样的一个男人,他有权有势,而她却无权无势,她要该如何反抗?她估计就算把男人给告了,这事也会被压下去。她知道,有钱可使鬼推磨,她一直知道的。正如以前那个高高在上的盛家大小姐,她不止一次拿钱办过事。
能进入到a市最有名的中学,能在学校里为所欲为,她可都是靠着家里的钱。而现在她家里破产了,爸爸住院,爸爸名下还欠着一屁股的债,她可深深地体会了一把无权无势的滋味。而现在,知道男人的势力很大后,她又能如何?她除了忍受,她还能如何?
果然,弱者就是要匍匐在强者的脚下,即便受尽了委屈也不能发声。
男人正吻着女孩的唇瓣,又伸出了舌头钻进女孩的嘴里,细细地品味着女孩的味道。可他却听到了一声啜泣声,舌头也尝到了咸味。他睁眼瞧了一下,便看到女孩的眼眶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就连那小巧的鼻尖都是红的。
盛淮安问了句:“哪疼?”
知道男人注意到自己后,盛淮南忙慌调整心情,深吸了一口气后,摇头。
“那你哭什么?”
男人说着话,又把身上的被子掀开,分开了女孩的双腿去看。
这动作吓到了盛淮南,她实在是怕男人再来一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