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她啊,午睡起来做噩梦了(6 / 8)
情欲里的人手往后伸按在他腹肌上,喘着气好奇:“什么?结三次?我怎么不知道!”
徐曜无语,用力顶胯:“你非要在这种时候和我聊八卦吗?”
她安抚似地握住两人结合的地方,摸到他的性器根部捅进去又抽出来,臀肉被他的胯骨撞得又红又肿,迎合他在床上前后蹭着摇屁股:“嗯…你想听什么…”
脸被掰过来,他贴着她的嘴唇亲吻,缱绻地爱抚,声音变成电流让她整个人头皮发麻。
“想听你叫哥哥。”
哥哥?唐幼虞心想这人真的没点追求,她靠在徐曜肩上,嘴唇擦过他的下颌,贴近耳边,喊了一声:“老公。”
!!
他射了。
猝不及防飞快地,射了。
徐曜被自己不争气到崩溃,唐幼虞忍俊不禁,可小穴里冲击的暖流烫得她逃窜,翻身坐在徐曜身上,看他臊得通红的身体,拨了拨刚射过半软不硬的肉棒:“小可怜哟~”
女孩的嘴挨得很近,几乎是贴着他的龟头,徐曜立马挺立起来,直直戳进唐幼虞的嘴。
眼看她张开嘴,徐曜担心她又说出什么拿捏他的话,赶紧顶胯一怼,用肉棒塞满她的口腔,松了口气:“你还是给我闭嘴吧。”
“唔——唔——”
“不听。”
怕弄伤她的嗓子,徐曜只在喉咙口浅浅地地抽插,但同时手放在她脑后,不让她躲。
他以很多的角度看过她,却没有过这样的凝视,视若珍宝的人突然沦为纾解他欲望的客体,徐曜觉得不舒服,仿佛自己背叛了自己这些年的爱。
猛地抽出性器,吞吐的女孩一脸懵,来不及收回牙齿,嗑得他嗷嗷喊痛。
“卧槽,痛死了!”
“呼呼呼呼,”她扶着大肉棒吹气,“怪谁这么突然,这不活该。”
“还不是为了你,不忍心让你做这种事…”
唐幼虞惊讶地望着他,徐曜给她舔过很多次,她不觉得这有什么,但在上头的时候,她的感受竟比欲望还重要。女孩红着脸爬到他面前,亲亲他的脸,又亲亲他的眼睛,在精致的五官上来回亲了又亲。
“真是太喜欢曜曜o——”
“诶!”他及时打断她,脸红得滴血,“别说!”
“我就说!”她贴在他脸上,“曜曜老公!”
他推开她,她又凑上来:“老公?”
男人烦得不行偏过头,耳朵尖都在颤,唐幼虞觉得好玩,捏着他的耳垂大喊:“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徐曜在被子里拱啊拱,整个人埋在里面怎么拉都不肯出来,唐幼虞快笑岔气了。
出门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好一会儿了徐曜脸还是红的,甚至还给她甩脸色,唐幼虞戳了他一下:“给你脸了是吧,叫好听的还冷脸,不是你说想要一个名分的么。”
他突然车停下:“到了。”
“什么到了?”
“证明我名分的地方到了。”
她往窗外一看,甜品店情侣接吻买一送一。
徐曜信心满满朝她眨眼:“你看,这不就是只有情侣才能做的事。”
刚下车的人冷笑一声,拖着徐曜走到店门口,问店员:“你好,我们不是情侣但是能接吻,也可以买一送一吗?”
店员呆呆地在两人身上来回打量,尴尬地点点头:“…可以。”
唐幼虞转过来看着徐曜,踮起脚亲他,在店员困惑又迷茫的眼神里买走两个冰淇淋。
“我说吧。”她凑过去吃掉徐曜的甜筒尖。
他夺过甜筒,自己咬了一大口,冻到也不不张嘴哈气,嚼空气一样胡乱嚼一通。车子开上二环,天渐渐黑了,唐幼虞说想吃东西叫徐曜随便开,他漫无目的地下了高架,路过一条酒吧街,刹车停下,问她:“这家的小食我记得你很喜欢,我给你买点?”
“我和你一起去吧。”
这个点儿酒吧都没开门,但还是有一些人聚集在周围,徐曜先走了两步去买吃的,唐幼虞落在后面,一个男的拖着脚步靠近:“诶,美女,一起玩玩?”
唐幼虞白了对方一眼,没理,男人觉得掉面儿,步步紧逼想要上手,她“啧”一声,身后熟悉的味道靠近,打掉面前的手,徐曜把她护在身后,不爽地盯着那群人:“干嘛呢你们!”
男人吐掉烟:“早说你有男朋友啊,无语。”
“我不是她男朋友。”
她和对面的猥琐男一起震惊地看着他,徐曜攥紧拳头,用下巴看人:“但你对女生性骚扰跟她有没有男朋友没有关系,道歉。”
“你他妈——”
“道歉!”
徐曜拎起他的衣领,比他矮一头的男生被他手臂崩张的肌肉吓到,不情不愿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和她说!”他把人拎到唐幼虞面前,眼神扫过那群试图来帮忙的人,警告他们不准动。
男人眼神飘忽地想随便说说就完了,但是他瞥见看起来娇小柔弱的女孩,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着他,他甚至能感觉到因为男生攥着自己的衣领,和自己说了几句话,这个女孩,不耐烦到想把他踩死。
“对不起…”
唐幼虞没有接受他的道歉,拍拍徐曜的手,让他远离脏东西,他才放开。那人这回没有拖着脚步,跑得飞快,跑远了才冲两人比中指,丝毫没有反省。
车刚驶过路口,徐曜一拍脑袋:“遭了!我买的东西没拿,我去前面掉个头。”
一想到要回去刚才那个地方她就觉得恶心:“算了,也没有很想吃。”
“那我们现在去哪里?餐厅?”
“徐曜,”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先问,“你刚刚为什么说你不是我男朋友?”
“嗯?就是看不惯他们那种人,”徐曜漫不经心地敲着方向盘,“如果没有我,没有男朋友你就活该被欺负吗,什么道理。”
“我给你指路!你下下个路口右转!”
她话题转得迅速,徐曜还没反应过来:“你把导航开着玩会儿手机呗,不用给我指路。”
“惊喜。”
“什么惊喜?”
“一个你必须得是我爱人的地方。”
拐进黉门巷,唐幼虞让他停的时候他还是懵的。
“医院?”
“嗯。”
穿过大楼和林荫,太阳快落山了医院的人流丝毫没有减少,空气里都是焦虑和愁思,徐曜没有再问,只是牵好唐幼虞的手。
他们上到四楼连通手术室的连廊,靠着玻璃围栏坐下,面前走过步履匆匆的医生,抬头看一眼夕阳的兴趣都没有;患者家属走得很慢,腿软得要人扶,哭红的眼形容枯槁……
一个麻醉科的医生在大夏天里里外外穿了好几层,跑上前拦住一位家属:“你不是她的父亲吗?怎么没人来签这个字?”
“医生,我和她妈妈是再婚。”
“再婚也可以,直系亲属都可以。”
“我们没有领证。”
“孩子的妈妈呢?其他亲人呢?”
“都走了……”
医生带着协议书又跑去术前准备室,不知道患者是否还清醒。
手被徐曜攥得越来越紧,她说:“徐曜,我不觉得我们健健康康坐在这里看别人的人生是一种庆幸,我们迟早也有这一天,爷爷走的时候和我说,他这一辈子最正确的决定,就是走在奶奶后面,奶奶咽气前的最后一刻,是爷爷在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