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她啊,午睡起来做噩梦了(5 / 8)
子,野兽变成帅哥吗?”
少年搂住她的后脑勺,凑近道:“不能,可怜的公主只能和我这种丑陋的人类的在一起,怎么办呢?”
“将就吧。”唐幼虞跨坐到他腿上去亲他,工装裤的带子从肩头滑落,挂在臂弯,暴露过低的领口,半截胸乳被挤出来,乳沟垂在他眼前。
“不准再这样穿。”
唐幼虞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凑上去堵住他的嘴。
“我说真的,你再、唔——”
又亲了他一口。
“你少给我、唔——”
她再亲。
“……”
“穿,回去就把你那一柜子卡通睡衣也全换成这样的!”
“想得美你,唔…”
唇舌交缠的声音打断二人没营养的对话,喘息和口水黏在一起,窗外一摇一晃的木铃撞进心底,每一次震颤都是用生命在回应。
她被亲得拼命仰头,脖颈的血液流速变快,舌尖的舔舐像划开他的身体抽取灵魂,她一点点的消散,归于虚无。
津液无力地淌出嘴角,他从下颌亲到脖颈,又从锁骨舔到耳后,被他经过的皮肤发烫,空气一簇一簇地升温,唐幼虞不知道是自己在主动,还是被动陷进情欲里,住着胸部的大手一点儿也不像徐曜的。
一直以来足够了解和亲密的人,每次做爱都变得陌生,相同的动作和眼神,却能感受到身体里汹涌澎湃和呼之欲出的占有,她后仰着颠簸,眩晕的木工坊变成绿幕背景,她失去实感,只有胸口的温度是实的,突如其来的暖流,是屋外的风,还是身体里的高潮。
她突然觉得羞耻,这间木工坊承载了他们整个童年。
一起量身高的柱子只刻到150,十八岁的唐幼虞被压在上面,抬起腿,徐曜撞进去往里顶,后背在十二岁的刻痕上摩擦;
“崽崽屁股抬高。”
她呻吟着承受身体里那根巨物的抽插,脸贴着的桌子上是徐曜九岁刻下的“崽崽是小笨猪”;
正午的太阳晒得辛苦,徐曜把两个人扒光了放在案上,没有打磨过的木条毛刺扎红了她细腻的肌肤,她一边喊痛一边往桌上喷水,淫液滴落的地方,是两个六岁小孩溜进来玩睡着流口水的地方……
天旋地转般的割裂,唐幼虞回忆不起青春,满脑子都是淫靡的情欲。
她想明白了,不是屋外来的风,是她小穴里,淫水潺潺。
落日烤干热气,精液变成固定的痕迹,木质香被掩盖,两人卷上赧然的红,在余晖里放肆亲昵。
晚上是毕业聚餐,唐幼虞捂得严严实实,离顶着一脖子草莓招摇过市的人远远的。
“曜哥!小鱼!这里!”
平日兴致缺缺的人今天跟孔雀开屏一样,再迟钝的人都发现了猫腻:“曜哥,你这刚毕业就开荤了啊,我去!”
徐曜歪嘴一指,刚想拉唐幼虞官宣,余光一扫,发现人跑了,尴尬地放下手搂住同学的肩膀:“你鱼姐啃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胖胖的同学一听立马发出惊天大爆笑,把周围的人也吸引过来,徐曜把领口扯得更开:“不是,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羡慕啊?”
“诶,体委、老胡,蚊子,还有你们,都来听听曜哥在说什么疯话,”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他、他竟然说他脖子上的草莓是小鱼亲的,苍天,鱼姐听到马上就来打死你!”
“你们不会也不信吧?”徐曜无语,“他们不信算了,陈蚊子,你也不信?”
陈腾文看了眼唐幼虞,故意摇头:“不信,你俩都能一个被窝脱了裤子放屁,怎么可能谈恋爱。”
“哈哈哈哈哈,蚊子这话糙理不糙,徐曜,你消停点吧,今天大家快乐的日子,非要逼人家削你。”
老胡拍拍他的肩膀劝道,徐曜忍不了了,冲女生堆里喊人:“崽崽,来。”
对面的人优哉游哉地走近,一脸茫然:“怎么了?”
徐曜可怜巴巴地拉住她:“你和他们说,我脖子上是不是你弄的,我们是不是在谈恋爱!”
意外的唐幼虞没有反驳,只是叹了口气挽住他的手臂,冲各位假笑:“是是是,就是我。”
几人对视一眼又发出爆笑,徐曜气地叉腰:“你怎么又不承认!”
“我承认了啊。”
面对她无辜的表情,他有苦说不出,仿佛吃了一万只苍蝇。
从小的家教让他不会在公共场合生气,憋着一肚子火和兄弟们拼酒,毕业以后未来只能天南海北再见,他无比庆幸自己控分,如果遭遇那万分之一和唐幼虞分开异地的可能,他不敢想。
原来在他还没有意识掉喜欢的时候,就已经不能忍受分开。
唐幼虞懒得把喝醉的徐曜弄回家,直接去楼上酒店开了个房间,老师同学一堆人众目睽睽之下,没有任何人觉得他俩开一个大床房有什么奇怪。
酒店前台想说什么看了满十八的身份证最终没吭声。
徐曜埋在唐幼虞颈侧,委屈地搂住她:“乖崽,什么时候给哥个名分…”
“唰——”
离得近的几个同学猛地回头,眼睛滴溜溜地转,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老胡尴尬开口:“徐曜,刚才没骗人啊…”
女孩咧嘴一笑,手指竖在嘴边:“嘘,别告诉他。”
胖男生直接捂住耳朵,一副天塌了的表情:“我不听不听我不听。”
倒是陈腾文,问了个很有建设性的问题:“你们俩这个恋爱谈不谈有区别?”
对啊,唐幼虞心想,他俩现在和以前,生活没有丝毫变化。把重得要死的人扔到床上,没有想过要帮他洗漱,也没有想到要倒水喝解酒药,她专心致志搜索:情侣在一起应该干什么。
互联网列出了情侣必做的一百件事,她真的沉默,不管哪个版本,都没有他们没做的事情,甚至在明确心意之前他们都上床了!
她越想越觉得自己是对的,既然没有区别,还有风险,干嘛要给个名分!一点都不划算!
“嘭——”
套间里的人从床上掉下来了。
“崽,乖崽,崽崽,你人、你在这儿干嘛呢?”他被摔醒了,迷迷糊糊就要找唐幼虞。
“徐曜,你就不能不当我男朋友吗?”
男人眯着的眼陡然睁大,无比清醒:“不行!我刚刚都听你和胖子、老胡他们承认了!”
“你又装醉!”
“没装,就是,没那么醉…”徐曜抱着她撒娇,“你先说为什么又不想给我名分了啊?”
她把手机递给他:“你看,没区别。”
徐曜也,沉默了,千难万难,最后化作一句:“天杀的,都怪陈蚊子这个祸害!!”
于是,他决定,今晚通宵,和唐幼虞一起琢磨琢磨到底有什么事是他们非得以情侣身份才能做的。
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夏天早晨,同过往十八年一样,唐幼虞在徐曜怀里醒来,却也有不同——
“徐曜…你…嗯…你出来…”
“水流成这样还要我出去?”他从后面抱着她往里捅,一整晚都泡在女孩逼里的肉棒一下就到底,“别又把床单弄脏了,阿姨最近一天换两回,嗯?”
唐幼虞仰躺在男人怀里,朝后昂着头和他接吻,嘴里含糊不清:“唔…别…”
“别什么?别让阿姨知道?”徐曜搂着她的腰抽插,笑道,“人阿姨都结过三次婚了,什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