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冰火还是全套?(6 / 11)
来问了咪咪要吃什么,她点了碗鱼丸汤粉。点完餐,咪咪侧眼瞄了眼旁边的人,他在大口大口地吃着碗里的粉,放在桌上的手,指间烟已经积了一段灰,烟雾虚虚晃晃地飘开。
咪咪的粉也被端了上来,一层葱花漂浮在汤上,底下是几颗鱼丸和粗白的粉,清清淡淡的。放筷子的筒放在墙角,咪咪要伸长手才能够的到,桌子是长方形的,咪咪伸手过去拿,她的手臂不小心碰到了坐在一边的人低着头的人粗y的头发,刺刺的,剌着皮肤些微刺痛。也不知为什么,自从那天张绍均开车送她回来时遇到阿正,咪咪就心虚,心里总有种异样的感觉。今天遇到阿正,更是强烈。她拿到筷子迅速收回手,拆开筷子后就埋头吃起粉来。
大飞捧着碗喝了口汤,拿起手机刷了下,对阿正说,“正哥,军爷叫我们等下过去。”
咪咪立马看向阿正,只见他抬起头,眼神似乎往咪咪这边看了一眼,手点下烟,灰便唰唰地往桌上掉,他嗯了声,将烟放进嘴里。
“估计是跟你说河县那边的事。”
阿正滚着喉结回,“应该是。”
咪咪微低着头,碗中的粉一根一根地被她夹起送进口中,样子极尽斯文。
“吃个粉也一根一根的,咪咪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斯文啦。”大飞大声调侃道。
这话让咪咪脸有些红,幸亏现在店里只有他们几个人。她抬头笑,将那点不自在掩盖去,“怎么的,我平时就是这么斯文的。”
大飞咧开嘴,露出他生得有点大的牙,摇摇头,“没见过,但是见过你穿着高跷,手拿着棍子满大街追卖面包阿翠的男人,那狠样子,忘不了。”说完,他就笑了起来。
咪咪立马瞪了大飞一眼,糗事被提起,难免觉得丢脸。
要说当年为什么拿着棍子追阿翠的男人,还不是那个臭男人见咪咪好欺负,p完就赖账,她讨债不得被b急了,就拿起别人家门前放着的棍子,追讨了起来。她还记得那时有条长腿假装不经意地伸出,将阿翠的男人绊倒,她才得以追上将钱讨了回来。
这事之后,赖账的人少了,可也让她得了个名声,老虎咪。
咪咪嘟着嘴似生气状,“大飞哥你就会埋汰我。”
这话一出口,她就有些后悔,这……像在撒娇。说完,她就乜了眼阿正,他只是静静地在x1烟。
这句话对大飞很受用,他嘴咧得更大了,“哪里舍得埋汰你呢,想疼你还来不及呢。”然后他突然一脸正经地皱着眉接着说,“听说你最近行大运有大款包着了,都不做生意了,满大街的男人都伤心着呢。”
面前的粉只吃了几口,鱼丸一个也没吃,咪咪突然没有了胃口。她放下筷子,脸露出娇羞态,“大飞哥你还说你不埋汰我呢。”
大飞听着哈哈大笑起来。阿正将手上的烟按灭,口中发出喑哑的声音,“吃完了吗?时候不早了。”
咪咪的手机在这时候响了,她接起来,电话那头是张绍均。
大飞说得没错,咪咪确实被包了起来,而包她的人是张绍均。用张绍均的话说,跟他的时候只能被他c。这话说得有点蛮横,不过看在钱给得足的份上,咪咪听了他的话,之后没有再接客。
这段时间他们一直在张绍均位于城北的房子里厮混。而张绍均今天打电话过来的目的就是叫咪咪去他那里,他说准备了好玩的。所谓好玩的,就是各种道具,spy,甚至s8。
咪咪在电话这头温柔低声应答,“嗯,好的,我等下过去。”
等挂断电话,刚刚还一桌的两个高大身影已经走出了店外。看着散落在桌上的烟被风轻轻地吹散,咪咪没有了接着吃东西的心思,有东西卡在心上,不上不下,有点难受。
她回去化了个妆,换身衣服,拿起坤包便下楼打车。
这段时间咪咪没有再出去接客,而张绍均也没有每天来电话,她平日里的时间多了起来。
昨天珍珍请她去吃了顿饭,同行的还有陈明宇。听珍珍说,他们在一起了。
甫一听到「在一起」这三个字,咪咪都有些不真实。这几个字眼对于普通人来说正常不过,可对她们来说,等同于天方夜谭,她想不到竟然会有人用在一起来形容他们的关系。
闹哄哄的大排档,锅炉在热烘烘的翻炒着。咪咪自坐下就不断地瞅陈明宇,打量他。其实也就一个普通长相的年轻大学生,厚厚的刘海盖在额头上,戴着副眼镜的脸上胶原蛋白确实多,瘦瘦高高的。
咪咪毫无顾忌的打量让陈明宇脸上不自在,镜片下的眼睛不断躲闪着,手一直握着珍珍。
珍珍好笑地责备咪咪,“你看他看得那么紧g嘛?”
咪咪收回眼神,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口啤酒,“怎么的,还不让人看了?”
珍珍靠在陈明宇肩上,“他害羞呢。”
害羞这个词,咪咪不敢苟同。凭他这番作为,就不能是个害羞的人。不过否认的话,咪咪没有说出来。
这顿饭咪咪没有吃多少东西,酒倒是喝了不少,最后是被珍珍扶着回去的,她坚持不让珍珍送她上楼,自己摇摇晃晃地爬上去,一进门就整个人躺倒在床上。她忍不住打了个酒嗝,嘴里顿时满是酒的臭味。这时手机响了,她难受地翻了个身,接通电话,对面却迟迟没人说话。
也不等对面是否说话,咪咪眯着眼举高手机嘴对着喊,“不接客,不接客,老娘现在有人包,钱多得很,他妈我现在不接客……”
声音慢慢地变弱,咪咪眼睛合上,举高的手机从手里失重落下砸到x上,她痛得缩成一团,闷哼了句,又继续昏睡过去。
第二天咪咪醒过来时头痛yu裂,昨晚到底还是失态了。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妒忌倒没有,是有些羡慕的吧。
喝了口水之后,咪咪恍惚记起昨晚有接到个电话,至于自己说了什么已经不记得了。她打开手机查看记录,是个陌生号码,不由呼出口气,可又顿生失落,隐隐的期盼落空。
手机上还有条信息,是张绍均发来的。不用点开来看,咪咪都知道是关于什么的,张绍均的短信总是简明扼要,短短几个字将目的道出。
果不其然,叫她中午过去。说来也怪,张绍均与她一起厮混的时间总是挑选在大白天,也不知是不是大白天的大老板他b较有x1nyu?
城北有个大学城在那里,目前开发并不多,只有寥寥几个楼盘,仅有一条地铁线路通往那里,出地铁口还得转公交才能抵达张绍均的公寓。第一次来这里,走在几十米才见到一个人的马路上,咪咪就暗自徘腹,她要是有钱买房一定得买人多的地方,得有生活气息。
咪咪顶着烈日进入小区,熟门熟路地找到张绍均的公寓,敲门。只一会,门就被张绍均从里面打开,他头上抹着发蜡,胡须刚刮过,还留有青se,脸上挂着笑容神采奕奕,只是此刻他身上穿着的却是一身条纹的病服。
咪咪对他露出甜笑,心里了然,今天的游戏是护士与病人。
一进门,咪咪就自觉拿起放在沙发上的白se护士套装,也没有找地方,直接原地脱掉身上的裙子,换了上去。明显缩窄的腰身和过短的包t裙,刚刚好的尺寸,将咪咪的身材展露了出来。
咪咪特意在x前留下两个纽扣开着,露出起伏的峰线。戴上听诊器,咪咪扭着小腰走到卧室,张绍均已经躺在床上,他看着咪咪一步一步走过来,那双眼睛蹦发的光亮似一只饕餮的野兽等着猎物自投罗网。
“您好,我现在听下您的心跳。”经过多次的身份扮演,咪咪已经很熟练的能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