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冰火还是全套?(5 / 11)
赞,但凡有点x1nyu的男人经她刚刚那一番逗弄,不y也应该苏醒了。可手下那一团依然软塌塌的,没点动静。
咪咪有点受挫,她使劲按捏了下,感觉手下的yjg立刻明显地瑟缩,依然软塌塌的。底下的人身t也僵y着,他正梗着脖子,一脸难耐。
“要不要我帮你吹?”咪咪手下不停r0ucu0,她问程浩森。
程浩森眼睛紧紧地闭着,似乎是做了个重大的决定,“好。”
“这可是要多加钱的喔。”咪咪直白道。
程浩森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得到应允,咪咪爬下他的身,跪坐在旁边。她将他底k拉下,露出他毛发簇拥着的红黑yjg。拿了sh纸巾擦了擦,她低下头hanzhu还没冒头的根t。没有苏醒的东西有着层层褶皱,咪咪扶着它,舌头由上往下蠕动,带动着层层褶皱。她张大嘴hanzhu根t,上下撸动,她的脸很轻易地就被他底下的毛发扎到。
咪咪的嘴有些麻了,可含在嘴里的东西却一点都不给面子。她抬眸看了眼程浩森,只见他一动不动地躺着,放在一侧的手捏成拳头青筋暴露。
这表现,直接让咪咪不悦起来。合着她的伺候是种痛苦,这人拿钱来找罪受的?
长得斯斯文文,有模有样,却是个难伺候的主。靠,咪咪已经暗骂了好几句脏话,年纪轻轻居然不举……
她不怕遇到要求变态的客人,再变态的要求只要g就行。可不举连g都g不了,还得面不改se,毫无怨言,尽心尽力让他举起来。能举起来还好,最怕的是怎么都举不起来,这尴尬是钻到地心都会被拿出来鞭刑。
“不要弄了。”程浩森说。
咪咪一愣,随后她松手,抬眼瞪着他,“你什么意思啊?”
她咪咪行走江湖这么久,竟然会被客人要求说「不要弄了。」这无疑是她从业生涯的耻辱,大大的耻辱。
程浩森爬起来,他双眼无神,“有烟吗?”
咪咪怄着气瞅了他很久,之后从包里拿出烟,先自己咬了一支,点燃烟后她将烟盒连同打火机一起丢给他。
程浩森点着烟,他用力地x1了一口,还没将烟雾吐出便被剧烈呛到,喉咙酸辣难顶。他不会ch0u烟,这是他第一次碰烟。
看着他滑稽的样子,咪咪手上夹着的烟都忘了x1,刚刚的怨气一下子消了不少,她嘴里忍不住笑,这男孩傻了吧唧的,看着还有点可ai。
最后还是咪咪良心发作,假好意地向他问了句,“你没事吧?”
程浩森脸se泛红,他咳嗽着摇头,咳着咳着便不知为何笑了起来,越笑越大声,激动。
莫名其妙的转场,咪咪也没有大惊小怪,她只是好笑地看着他笑个不停,无缘无故发癫的男人她见多了,也不差这一个。
程浩森渐渐冷静下来,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你跟gay做过吗?”
咪咪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有病啊?gay来找j?”
程浩森苍白地笑,久久后自言自语道,“我是gay啊。”
咪咪一听,人顿时开朗,原来这不是因为自己技术不佳?口活那可是吃饭的家伙,技术不佳那就是对她职业生涯的质疑。
她看着程浩森,“你确实有病,j鸭不分。”
对nv人没兴趣,还来找nv人,真是无聊透顶。
程浩森沉默,整个人突然变得低沉,他语气低落说,“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病?或许这就是。”
如果是病,那他病了很久。高中时便喜欢那个热ai打篮球,每天都带着小男生荷尔蒙汗味的同桌。他会偷偷地注视他的举动,关注他的一切。有一次趁同桌趴在桌上睡着时,他情不自禁地伸手碰了下同桌的脸庞,没想到同桌惊醒发现了,他对他说,「你有病啊。」
就这一句话,后来一直盘亘在他心头。
似乎说到他心事,他整个人颓丧起来。咪咪最怕这种没来由的情况不对,她赶忙缓和,“我没那个意思啦,你不要放在心上,我这种人向来口直心快,并没有说你不好的意思。”
程浩森抬起头扯唇对她笑,“我知道的。”
面前的男孩被低气压包围着,让人看着怜悯大作,或许是最近善心大发了,咪咪将烟捻灭,动了动喉咙,“ai就是ai,哪管什么x呢。”
恋ai她没认真谈过,但道理就是她觉得就是这么个道理。
“那你看得挺开的。”程浩森说。
咪咪嗤笑一声,“那可不,我都出来卖了,不看开点,我就得天天黛玉落泪了,可我又没黛玉那命。”
她又点了支烟,熟练地吞云吐雾起来。丝丝缕缕的烟雾在窄小的房间飘散。
“你为什么g这个?”程浩森轻声问她。
咪咪拿烟的手顿了下,眼神迷离,她缓慢地x1入一口烟,喉咙顿时有点辣。为什么g这个?四年过去了,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问她这个问题,心内不免有些小波动。她并没有多么惊人凄惨的故事,当初的生活也没有到b良为娼的地步,而入行,也是她自己主动找到凤姐带进来的。而理由,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
话从她口中随着烟雾飘出,“为了钱。”
这行内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一次服务的正常时间是三十到四十分钟,而超出时间得续费。
四十分钟很快过去,程浩森套好衣服推门。咪咪随意地坐在床上,晃荡着两条小细腿,她嗲声对程浩森说,“小帅哥,没做还是得付钱的喔。”
一排一排的房子中间只隔着一条条狭小的巷子,地上有一滩又一滩的水,sh漉漉的,稍不小心就会滑倒,这是咪咪记忆中的地方,她长到十八岁的地方。此刻她在巷子里拼命地跑,不知疲倦地穿过交错的巷子。前面有一群人围着挡住了去路,咪咪挤过去,只见他们正围着一只j在说着话,那是只脏w发臭的j,此刻瑟缩在地上。
“可惜了,估计要扔。”
“肯定要扔的,掉进粪坑了洗g净也是脏。”
“恶心啊。”
“谁把它拿去扔了?”
没人发声,也没人动作。
后面的人追来了,咪咪扒开人群又开始奔跑。跑着跑着,突然她脚下一滑,跌倒下去。
身t一抖擞,咪咪睁开眼睛,紧闭的窗帘挡住了外面来的日光,房间里昏昏暗暗的。那一瞬间,咪咪恍惚的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她0索到手机,屏幕显示下午两点二十。她丢下手机闭上眼,脑中想的是刚刚那个莫名其妙没头没尾的梦。
之后没再睡着,咪咪只好放弃再次入睡,她爬起床洗漱,时间还早,她没有化妆,拿起手机素面朝天的出门觅食。
九月末的天,太yan依然热烈的很,街上没有几个人。挑来挑去,咪咪还是去了老张的面馆,老张这人除了se了点,平时ai占点咪咪的小便宜外,做得东西还挺合她口味的。
咪咪还没走进小面馆,就在外面看到靠墙一边的桌上坐着两个熟人,坐在那里面对着门的人也看到了她。本想点点头坐过去另一桌,不料见到她的那个人对着她招手,“咪咪,来这边一起坐。”
背对着咪咪的那人也回头,他看着咪咪,手上夹着烟。
咪咪对他们笑笑,走了过去坐在他们那桌上,“正哥,大飞哥,好巧啊,你们也这么迟吃中饭呢。”
大飞将筷子夹着的面哧溜一口,“昨晚g了点事,今天起晚了。”
咪咪没接着问,好奇不是好习惯。老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