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你有事瞒着我 h(1 / 2)
118.你有事瞒着我 h
韶芍平躺在地板上,脚腕还被人扯在手中。桌布从两侧垂下来,暖黄的灯光和飘荡的萨克斯声响被挡在外面,他们在套房的的桌下,却如同藏匿在盛大晚宴中浪漫又苟且的角落。
她干咽了一口,手指不自觉地抠住地板:“那……我是不是还要投个简历?”
“胃口大点,考虑考虑合伙人?”
男人脸上笼着一层柔软的阴影,红血丝盘踞的眼里带笑。
“这倒是不用。”韶芍又吞了口唾沫,撑着胳膊准备从桌子底下退出去,再不济也先把脚腕从他手里收回。
“吃饭?你吃饱了吗?”
“没呢。”
“那就?”韶芍指了指桌外,示意他:“继续吃饭。”
“你好像不太饿。”
季深璞看着她往后撤身,将要把头探出去的时候男人捏着脚腕一提,对方就又被扯了回来。
“饿!”韶芍倒抽一口气,抿着嘴看他。他也看自己,唇线抿得纤细。
季深璞不回答,餐桌底下,两个人呼气都像诗人吐出来的句子。
脚腕窝在人手里,体温如同共生的植物交缠着攀升。韶芍伸手摸了一下男人的嘴角,声音极小极轻:“现在不饿了。”
“总共就吃了几口。”季深璞轻笑,俯身去咬她的嘴角。桌子下面的空间狭小,他往前拥她,脚把身后的椅子踢开了。木头在地上吱呀一声滑行的声响压过窗外的萨克斯,在屋里显得唐突又不安。
韶芍拽着他的领口心脏跳得很快,男人的嘴角还有残留的酒香,舌头滑进来,她很快被安抚得低顺柔软。
扯了两粒纽扣,季深璞握着她的手解开。
甲板上传来越来越响的拍手声,有人在表演踢踏舞,鞋跟在地上打出急促又有韵律的拍子,人们的赞美也随之而来。韶芍来不及好奇这些,男人的手从她腰上滑过,她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对方掌心的按压上。
到肋骨了,她看不见,但皮肤告诉她一切。对方还在向上推进,隔着衣料覆住胸脯。软肉盈盈一握,韶芍在吻猛一抽气。
“打什么算盘呢?”季深璞松开她水淋淋的下唇,吐了口气微微伸直了背。桌子不高,男人的头顶蹭着桌底,头发被压的有些散乱。
韶芍穿的裙子,这是她在衣橱里能挑出来的最适合共进晚餐的衣服,现在已经被推到了大腿根上。细白的腿肉蹭着男人的腿,她收了收膝盖抵在男人的小腹上,往下就是鼓起来的一团,被衣裤包着,她刚才用脚心挑逗的时候还是软绵绵的休息状态。
“什么算盘?”韶芍皱眉一想,什么都没想起来:“我可不图你钱财。”
季深璞点头,手指在她乳尖上一弹。女人不出所料地抽了口气,露出来两颗小虎牙,在微亮下闪着水光。
“我就不能纯粹地勾引你一下吗!”韶芍瞪了他一眼,嘴抿成一条线。
季深璞有些意外,看了她两眼,把轻压着女人胸乳的手收了回去:“就这两把刷子?”
耳边传来轻笑,几乎是磨着她的耳垂,男人的声音顺着喉结滚过,沙哑低沉。韶芍原本想要呲牙反驳看不起谁呢,可热气在耳边一吹她就软了,攥着对方衣领的手也不自觉收紧。
她又咽了口口水,很差么?
手被人领口上拿开了,常年握笔的手指上有茧子,手掌大她一圈,她韶芍被牵引着摸向对方两腿之间,他的手压着她,丝毫没有撤退的余地。
“解开它。”季深璞盯着她越来越红的的脸,张嘴提醒。
韶芍跟着做了,腰带扣落地时的金属碰撞像陨石在她脑海里撞击落地。紧接着是轻微的拉链声,男人拿着她一根手指隔着内裤去勾划那团软肉,半退的裤腰蹭着她的手腕,韶芍想把手往后缩,却被拽着直接抵住了性器的头部。
“你不是打算勾引我么?总得先知道我喜欢什么。”季深璞看着她单手捂着脸,伸手把挡住眼睛的手指拨开。
“那你喜欢什么?”韶芍牙齿打颤,呼吸比小女孩第一次接吻都急促。
“你握着它。”
软囊囊一团,捧在手心里沉甸甸的。
“顺时针或者逆时针,看你喜好。”
头顶传来闷哼,男人伸手把内裤扯下半边,阴囊被衣料的边缘勒的向上抬了一寸,他握着韶芍的手盖住它。
“剩下的自由发挥。”
手指点在囊袋上,她把脸一头埋进男人的衣衫,揉捏着两颗阴囊。上面的皮肉松散,韶芍顺着去撸动阴茎,手指抵在马眼处,能感受到些许潮湿。
“韶芍,”季深璞在她头顶上闷喘了一口气:“你是第一次和我做爱吗?”
轻笑中带着无奈,对方放不开。
“我这……”韶芍说不出反驳的话。
男人从桌子下面退了出去,手指勾着女人的下巴,他坐在椅子上,韶芍也跟着从桌子下面探出来一颗脑袋。
“你喜欢口吗。”韶芍盯着面前粗长的性器,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龟头被滑腻地卷住了,季深璞的喉咙滚了两滚,伸手把她散乱的发丝拨到背后。女人的手扒着自己的膝盖,锁骨下大片粉白的细肉袒露出来,鼻头蹭着沾水的肉根,她抬头看他。
太阳穴跳了一下,热流从后脊涌过小腹,深色的肉棒缓慢地挺立了起来,湿润的顶头泛着红。男人抬了下眉头:“没人会不喜欢。”
她张口裹住,下巴却被抬起。肉棒从口中脱离一下打在韶芍脸颊上,她闭眼没躲开,腮帮蹭着茎身抬头:“咬着你了?”
她把牙收起来了呀。
“你喜欢吗?”季深璞沉默了半晌,伸出手指滑过她的鼻梁。
“还行吧……”韶芍偏头想了想也没得出来结论,介于喜欢和不喜欢之间,可有可无:“只要不使劲儿顶我喉咙。”
男人轻笑,揉着太阳穴闭上眼睛。
她张口吞他,性器顶在口腔的肉膜上,腮帮子看起来鼓囊囊的。舌尖在冠状沟上刮过,男人事前没洗澡,一股浓烈的麝香和腥味涌上来,韶芍裹着肉棒的口腔在反呕中收缩,把对方夹得闷哼了一声,握着肩膀的手猛地锁紧。
她只吞了半根,在口舌中辗转了一会就吐了出来。
“你今天是不是生气啦?”韶芍从他腿间爬了上来,两腿跨坐着。性器抵这小腹,她伸手安抚他,上下小幅度地套弄。
手掌里没有润滑液,摩擦带来的轻微刺痛让男人皱起眉。他睁开眼,伸手握着女人的手腕阻止她的动作:“怎么说?”
“你在车上都不理我。”
“我累了。”
“那你还提窦衍,说我对你见外。”韶芍伸手拍开要脱掉自己内裤的手,偏头正视对方的眼睛:“对不对?”
“我就那么没肚量?”季深璞气笑,在她屁股蛋上拍了一巴掌。甲板上的宴会已经散了,海风从窗户外面吹过来,外面下了雨,轮船的轰鸣在逐渐急促的雨声中显得荒凉。
“我觉得你在赌气。”韶芍一口咬定,把帽子扣得死死的:“窦衍也不愿意见我,怎么说我都算是受害者,刚被营救出来不应该关心几句吗?”
她小声嘟哝,哪怕是做做面子功夫呢。
“你继父如何我不清楚,但我说的不是事实吗?”季深璞伸手从两人的股隙间捏住女人的阴蒂,耳边轻呀一声,他缓慢地抚弄着等待潮湿降临。
“你在他面前毫不保留地撒娇,我有点羡慕。”
男人坦然看着她,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