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血(14 / 17)
关于这些事,靳行从没跟她讲过,她也不过问,反正也不懂,只是没想到靳行会想要他弟弟的命。
她现在只觉得身上好痛,尤其是肚子痛得不行,一ch0u一ch0u的疼。
靳池眼睛猩红,疯了似的吼叫,“你那男人不仅要江山,他还想要我的命!”
迎涟捂着肚子,紧闭着眼,缓解不了一丝疼痛,挤出了句,“那也是你应得的,你害他的时候也没想过留他一命。”
他又蹲下,挑起她的下巴,“你真以为他是什么好东西?他眼里压根儿没什么情什么ai,他对你好,不过就是因为你父亲是大将军罢了。”
他手摩挲着她的肌肤,“当初是我让你嫁给的他,你们现在夫妻恩ai,还不是多亏了我,你倒不如跟了我,算还我个人情如何?”
迎涟偏过头去不叫他碰,生平头一次说了脏字,“说得些什么狗p不通的话!”
她手从小腹上松开,趁他不注意一巴掌甩到他脸上,清脆的一声,靳池的头被打偏,一时竟忘了还手,错愕地看着一边。
“畜生不如的东西,靳行待你好,才让你逮着机会害他,哪是他想要你的命,明明就是你要他的命!”
迎涟说着说着带上哭腔,“他什么都没有做错,你就是该si!”
靳池怒得暴跳如雷,一把扯着迎涟的胳膊将她拽上一旁的床榻,粗暴地撕她的外衣,欺身压上去,狠狠捏着她下巴。
“你们这样情投意合,你要是让我给上了,你说他还要不要你?”
迎涟这辈子经历过两次这样的事儿,全是拜靳池所赐,她想这没准儿就是命,上次没栽在他手里,早晚要栽的。
她的神情透着微弱,绝望,她受伤的灵魂在颤抖,在哭泣。可她不在逃避什么,也不怕什么,因为她已然经受了一切,t会了一切,她已经无所谓了。
她没有挣扎,甚至动都不动,挑衅似的睁开眼睛看他,“那殿下最好是能做久一些,别让我觉得你哪哪都不如他。”
靳池被她激得眼尾发红,抬手揪住她的头发b迫她抬头,凑上去在她脖颈间啃咬,她一动不动,安静的像睡过去了一样。
他手一用力拽了下她的头发,扯得她不得不睁开眼,他的眼神恨不能把她撕碎,“你跟他在床上也这样si鱼一样?”
她sisi瞪着他,却没有回答他,“我本觉得他要是真想要你的命,就太不念手足之情了,现在恨不得你能si在我手里。”
靳池怒极反笑,隔着衣料抚上她纤细的腰,仿佛一捏就会断掉似的,“他在床上也这样?还是这样?”他又顺着向下0到她大腿,“真不要试试?没准过会你就知道同我做更舒服。”
迎涟咬牙切齿,“凭你这畜生也配跟他b!”
他手反拧住她大腿的r0u,疼得迎涟倒x1了口气,却就是一点反应都没给他。
他从她身上爬起来,居高临下的睨他,靳行也总ai这样看她,两者的感觉却截然不同。
“你以为我愿意碰你?他碰过的nv人,我就不嫌晦气吗?”
迎涟撑着上身坐起来,神情已恢复平常的淡然,“那真是谢过殿下了。”
靳池眼睛扫过她的下裙,意味不明的笑了,“迎涟,你说你肚子里是男孩还是nv孩?”
迎涟被他的话一惊,立马反应过来,向身下看去,下裙晕染了一大片的红,她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在靳池面前现出了她最无助最痛苦的模样。
怪不得刚才会那么疼。
她心里绞着痛,顾不上靳池就在旁边,抬手捂住脸呜呜的哭,没一会又忍着疼痛爬起来去扑打他,一下一下打在他身上,哭喊着,“畜生!你早晚要不得好si!”
靳池笑看她声嘶力竭,只觉得痛快舒畅,从小都是靳行压他一头,他现在送他感受感受丧子之痛,他会是什么反应?一定很有趣。
他一只手将她推翻在床上,环抱着x,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扬声道,“来人,将她带回去。”
又添了句,“靳行见我没去,一定在往回赶了,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迎涟失血过多,意识模糊不清,被送回了殿中的床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脸边上还留着泪痕。
靳行到了马场,见靳池久久未来,就知道中了他的圈套,立马猜到他的目标是迎涟,他快马加鞭的赶回去,却看到殿外几个丫鬟掩面哭泣,他认出那是陪她嫁过来的贴身丫鬟。
他大步冲过去,皱了皱眉,“出什么事了?”
那丫鬟ch0u了口气,“娘娘娘娘好像小产了”
她话没说完,靳行就箭步进了屋。
北风刮的似乎格外猛,靳行风中走得很艰难,腿只是在迈动,仿佛已经没了自己。
她身上没人清洗,丫鬟只将她下身草草的收拾了,凌乱的衣裙还挂在身上,头发全部散在身上,下巴上还有几个通红的指印。
靳行看到的一瞬间就怒不可遏,恨不得立马将靳池的皮剥下。不知为何,他忽然走不动路,只觉得双脚千斤重,他愣愣看着床上的身形,挪不开步子。
他手有些发颤,缓缓地走过去,手抬起又放下,竟有些不敢触碰,站了半晌了才下定决心用手背碰了碰她的脸。
迎涟受了惊,本就睡的不熟,刚有些风吹草动,她就醒了过来。
她还未睁开眼,就尖叫出声,“畜生!别碰我!”
靳行先让她吓了一跳,随后是抑制不住的心疼,他握住她在半空中胡乱挥舞的手,“是我,我回来了。”
她这才惊魂未定地睁开眼,大口呼x1,大眼瞪着他,“是你回来了,我还以为还以为”
他将她上身抬起靠着墙,俯身去搂住她,“没事了,没事了。”
迎涟靠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忽然有了安心感,却又像缺了一块,她闷闷出声,“孩子没了。”
说完,她在他怀里低下头低声哭起来,靳行伸手去拍她的背,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安慰,她越哭越大声,在他身前起伏,一口气顺不过来,还把自己呛着了。
他压下痛楚,将下巴放她头顶上,“没了就没了,以后还会有。”他又深x1口气,“我叫御医来给你瞧瞧,靳池的仇,我日后会给你报。”
他轻轻把她放下,握着她的手,待御医来了才松开,却也不走,就在一边站着。
大夫见他这么着急,也不敢怠慢,忙过去为她把脉,又看了些别的什么,他老迈地走了两步,看向靳行,支支吾吾的不知在说什么。
靳行凌厉地看他,“她状况如何?”
那大夫嘴唇哆哆嗦嗦,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娘娘娘娘没有孩子,只是来月事了。”
靳行拧着眉,而后舒眉笑了,看那御医发抖的身躯,不禁觉得好笑,“她没小产,你怕什么?”
御医只跪在那儿,听他这样问,又忙摇摇头,却说不出什么。
“行了,你走吧。”迎涟靠在床上开口。
御医就等这话呢,她话音刚落,他便行个礼匆匆离开了。
她面se发白,额角还有冷汗,面儿上却还是温婉的笑,“他哪是怕我有事,分明就是怕你。”
他这时候看她笑,只觉得她是故作坚强,过去问她,“得有多疼?才让你觉得像小产了。”
她面露赧se,“是那靳池瞎说的。”
他没多问,更关心的是她,“月事不准了吗?”
她答,“这次推了有小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