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失;落地窗骑乘;全身;含着睡觉】(8 / 18)
常常教他不要点头要说“嗯”,要说“谢谢”“对不起”“再见”和“我爱你”,还跟他说,等他以后被领养了或者长大了,就带他做手术。
还跟他说只要一起睡觉就会给他一个晚安吻。
可是他的诺言是一次性的,顺着那天的夕阳消失在了地平线和黑暗中。
“……教过……”
“我不想回答。”
景清和稍微用力,花见裴就躺在了床上,他把膝盖顶着他的下体,抽出来花见裴皮带里面的软鞭缠住了他的手按在了头顶,“不想回答,还是害怕回答出来让自己动摇?不过我用脚想也知道原因,因为你喜欢我……喜欢我的话为什么要摘除腺体,既不想看到我也不想闻到我信息素?还买了票离开黑樱星这辈子就跟我老死不相往来了是吗?你想这样吗?你舍得我吗?”
花见裴彻底不说话了,只是啜泣着哭。
景清和弯腰,几乎和他脸贴着脸,“……因为我一直没有回应你,所以你打算离开了吗?”
哭声放大,抓住了景清和的心脏,信息素浓度减少,但是花见裴没有推开他。
“……我们,当朋友不是挺好的吗?不也是同居,不也是一直在一起?”
“二十五年了,花见裴……你舍得吗?”
他摇头。
“说话!”
“……舍不得。”
“那为什么要离开。”
信息素变得淡薄轻柔,花见裴注视着他——景清和是这样觉得的,“你不喜欢我……”
“你不是我一个人的……你会谈恋爱……我们注定要分开……我不想……”
“不是,我这么多年不也没谈恋爱吗……”
“你易感期都是找oga度过的……”
景清和分开双腿坐在花见裴大腿上,他叹口气,“花见裴……不是表了白就在一起的,至少、至少你得给我缓冲时间不是吗?我好歹是个直……”
景清和话还没说完,花见裴突然抬脚一踹,景清和瞪大眼睛往侧面一翻,花见裴就起身冲向了门口。
“嘭——”
“啊!”
景清和抓到跑到门口的花见裴,一用力就把他重新扔回了床上,花见裴刚起身就被更浓烈的信息素覆盖。
“你发什么疯呢!你踏马想干嘛!还想回去吗?给老子呆在这儿!”
“她妈的……腺体摘了你踏马就是占比不到万分之一的普通人!你这辈子就等着坐吃山空吗?你要是有其他喜欢的人不会后悔吗!”
花见裴脸白着,血色的泪顺着哭红的脸颊流到了白色的床单上,景清和刚起来的火气瞬间浇灭不剩一点。
“快、快别哭了……”
他没看到纸,想也没想的要用自己的白衬衫给他擦,可是双手被绑着的花见裴伸脚踩住了他的小腹,景清和愣在原地。
“花见裴……”
“你不喜欢我……”
“我们、我们先不说这个好不好、”
“不好——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管我,夫妻、情侣都可以分开,为什么我不可以和你、和你分开……我为什么不可以坐吃山空,你为什么要管我……”
“你说你要考虑考虑,可以我一百零三天前跟你表了白,我跟你说了我没有开玩笑,可是你还是没有回复我……我问你就搪塞我……你不理我,我生病、我不吃饭,我受伤你都不管我……从春天到夏天,月姻花开了你还是不理我……”
“我不会喜欢上除了你之外的任何人……我不会,我只喜欢你,很久以前,很久以前……我说了喜欢,是你不要我的真心……我不想给你了……”
景清和猛地握住了他的脚踝然后一拉,花见裴看不见他的神情,只是哭着推不开,自己的信息素也因为药剂失效开始释放。
燥郁的青梅味信息素和花香碰撞在一起,景清和看着他脸上的冷汗和跳动的太阳穴无动于衷,他比他高一个等级,更何况他还在易感期,根本打不过自己。
他把他翻了个身,然后撩起来他的衬衫——不过这件衬衫是他的,他们体型相似,衣服混在一起也只有景清和能分清,他懒,从来不分,叠衣服的花见裴自然全部弄到了一起。
“你、你干什么?!”
花见裴双手无法用力,阻隔贴被他撕了下来,露出来后腰上的腺体,阻隔贴留下了反正的淡粉色痕迹,信息素几乎把房间塞满,景清和没有回答他,而是用手指碰了碰他的腺体。
alpha的信息素强势霸道地进入另一个alpha体内几乎是灾难,花见裴本能地想到离开却被抓住了肩膀和腰。
“裴裴……我要是和你是情侣,你是不是就离开了……”
花见裴愣住了,大脑一片空白,他还没来得及张口,突然腰上一痛——景清和咬破了他的腺体!
月姻花的信息素一丝一缕地钻进了腺体,“……不、不可以……景清和,景清和!”
易感期的信息素极具有排他性,痛苦顺着血液流遍全身——可是他在被景清和标记,身体的痛苦和精神上的欢愉瞬间把花见裴拉入了名为景清和的深海,永远窒息沉溺。
临时标记只是咬破腺体注入信息素,a对a也是一样,但是效果远远不如a对o,起码依赖关系完全建立不起来,相反,两个人都因为信息素而互相痛苦。
“……裴裴,我陪你过易感期,不走好不好?”
花见裴看不到景清和的神情,只是他的声音轻柔,青梅味的信息素从始至终都是温和的,和变得温和的花香纠缠在一起,他全身都出了汗大口喘息着,标记流下的血看起来比哭流下的血顺眼多了。
“不、不要……”
“不和你度过……”
“是吗?可是抑制剂对你没用了,你想找个oga?”景清和眯着眼睛,手指在背肌和脊背滑走,花见裴绷紧身体摇头,“我、我一个人……”
“一个人?怕是又想去摘腺体吧?”
景清和眼眸幽深黢黑,嘴里的血液满是青梅味,和心脏一样酸涩,他垂眸看着面前被自己压着的花见裴。
“……不摘好不好,花见裴,和我在一起,教我怎么喜欢你,教我怎么爱你,房子写上我们两个人的名字,陪我去买宠物好不好?”
“我答应你当你男朋友,求婚我也答应……花见裴,我舍不得你……这比杀了我还残忍……”
花见裴扭头什么都看不到,可是他能感受到,微凉的水滴滴在了他的脸上。
“……景清和……”
“别、别哭。”
景清和解力,花见裴立刻把手上的绳子咬了然后小心翼翼地伸手。
一片水润。
“不、不哭,景清和,你、你别哭……”
干燥的手掌轻柔地替他拭泪,可是越擦越多。
“不走。”
“……好。”
“不准摘腺体。”
“……”
“好。”
“娶我。”
花见裴手一顿,“清和……”
“不愿意吗?”
景清和把他推下,花见裴握住他的小臂反而被抓住了手腕,景清和坐在他的身上又问了一遍,“不愿意吗?”
花见裴侧过头,“……没有理由。”
“我知道,差个喜欢,那不重要。”
“重要!”
“那你教我,先婚后爱不少见吧,你教我,等我喜欢上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