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失;落地窗骑乘;全身;含着睡觉】(9 / 18)
迟。”
“……清和。”
“那你让我怎么办啊花见裴,我跟你从小一起长大,秦暨如今有了未婚妻,我从小把你当亲人当挚友,你跟我表白我是恶心吗?我踏马是害怕,我拒绝你怎么办,我没有亲人朋友了,我答应你怎么办,我不喜欢你对你不好伤害你怎么办!花见裴……你可怜可怜我好不好……”
花见裴慌乱地想要去擦眼泪可是手被扼住,“清和,你先松手……”
景清和是松开手了,但是花见裴还没闭上的唇被含住并且伸进来一根软舌,滚烫的眼泪滴在了他的脸上,烫得他心脏都在颤。
“景、景清和……?”
模糊的话语被淹没在咸湿的亲吻中,花见裴慌乱地抓住景清和的肩膀想要推开他,月姻花的香味包裹着他试探而不攻击,青梅味的信息素浓度开始变浓、浮躁,花见裴的舌被卷入景清和的口腔缠绕滑滚,粘腻的水声刺激着花见裴的耳膜,思绪变得浑浊模糊,加强抑制剂已经所剩无几了,燎原的火把他全身吞噬,而景清和和他相拥把他带入欲海。
火在燃烧,水在沸腾。
“嗯……”
月姻花的信息素柔和地勾着撩拨着青梅枝,花见裴手抵着景清和的肩膀,用仅剩的理智控制着事态的发展,但是他们的吻依旧咸湿苦涩。
“清和……不哭了……”
花见裴摸索着他的脸,用拇指轻轻擦去,然后拇指就被咬住,景清和用牙齿轻轻地磨着,仗着花见裴看不见,眼里的光飘忽不定,声音委委屈屈,身体却是配合信息素强制地压着花见裴。
天生的领导者身居高位,景清和嫌脱自己衬衫麻烦,两手一撕就把破布扔在了地上,花见裴自然听见了声音,但是景清和的信息素变得霸道,撩拨挑衅却又死死压制着他,花见裴嘴被封住,景清和把自己脱光光了之后立马伸手去脱花见裴的衣服。
不、不要……
头痛欲裂的花见裴太阳穴突突跳着,口腔都被咬出血,随后立马伸进来两根手指不让他自残。
衣服被一点点脱下,舌头被玩弄,花见裴被信息素压在床上平躺着,凌乱的黑发和白色的床单对比鲜明。
几下把鸡蛋壳剥了下来,露出来冷白的肌肤。
他们体型相似,但是景清和主要负责脑力和善后,加上他不喜欢锻炼,更多的是依仗信息素战斗,景清和脱衣显肉,胸肌比他发达,腹肌比他明显,要不是平日喜欢赖着他弯着腰扣着肩,他都不知道他身材这么好。
景清和看着花见裴的眼睛,把手拿了出来和他接吻。
信息素互相推搡纠缠,抑制剂完全失效,花见裴浑身滚烫性器也昂扬着吐着腺液。
粉嫩的鸡巴变得红肿,勃起的直径长度都很优秀,很alpha,可惜了,比他小一些。
“景清和……景清和……”
沙哑的嗓音无助地喊着景清和的名字,擦干净的脸又淌了眼泪和汗水,他看不见,但是他能感受到,景清和坐在他的腿上,往后用手撑着躺下,他双腿对着花见裴抬起来迷惑的脸。
可惜了,某个人看不到。
景清和笑着,用半勃的性器去触碰那团火焰,被烫得脚趾微蜷,忍不住闷哼出声。
“景清和……不可以……”
嘴上说着,性器却是兴奋地将腺液吐得整根都是,连带着景清和肉棒上都是。
景清和没理他,自己动着腰贴着柱身蹭,等到肉棒全部勃起的时候,信息素已经纠缠在一起分不出来了。
谁在向谁臣服?景清和用手握着两根兴奋的性器慢慢倾下上身压着花见裴,白纱已经因为头脑的晃动露出来了薄薄的泛粉的眼皮,花见裴知道景清和在注视自己的残缺,扛着信息素抬手要挡住眼睛。
景清和一瞬间把信息素全部收了回来,然后抽出一只手握住了花见裴伸出来的手。
房间里面全是花见裴的青梅,身体并不好受,花见裴侧颈青筋暴起身体也紧绷着,易感期的信息素抗拒任何一个alpha,包括景清和。
暴躁的信息素顺着全身的毛孔进入身体翻腾着叫嚣着,但是同时景清和更加兴奋。
违背常理本来就让人隐匿地追求欢喜。
他抓着花见裴的手亲吻舔抵,下体的鸡巴按在两个人腹肌上不停摩擦,鼓胀的囊袋互相拍打着,没多久小腹就被肏红了,情热的汗水积蓄在小腹又被冲撞着流下,将床单打湿。
花见裴压抑着呼吸,手指痉挛着没有抽回来,突然消失的月姻花让他有些无措又无能为力,思绪混杂,只有面前是景清和的认知。
他低语,一声声地喊着,景清和被他喊得心脏跳动更快了,腰被他勒着主动挺腰抽插。
下体连接更紧了,鸡巴被挤得又痛又爽。
粗喘着气射精的花见裴大脑空白,然后猛地反应过来,睁开了灰黑混杂的眼眸,咬着唇哭了,断断续续地说对不起。
景清和拉着被自己舔得都是口水的手摸上了自己平坦的小腹,将两个人的精液涂抹开,花见裴手指想弯又舍不得抽出来。
射过精的鸡巴还硬挺着,景清和重新跪在他的身上,低着头吻他的眼角,花见裴躲不开,埋进被子里啜泣,“景清和,给我抑制剂好不好?”
“我都在这里了你还要抑制剂?”
“不、不一样……alpha不可以……你会受伤的……”
信息素的浓度一直在增加,更要命的是,信息素随了主人几乎都围绕着景清和,浓稠得像水,让景清和全身淌着汗。
“你舍不得我受伤的……张嘴。”
花见裴颤抖着,看不见的浑浊眼睛无力地眨着,长长的睫毛扫着景清和的心脏,唇被花见裴自己咬得泛红红肿,眼尾的一点黑痣在湿润的脸上充满了情欲。
涩死了。
景清和第一次看花见裴这个样子,忍不住吞咽了下口水。
“张嘴。”
景清和沙哑着嗓子敬佩花见裴的忍耐力,要是他是易感期,只要送进来一个人他都不会委屈自己,要么把他弄死,要么他把他干死。
花见裴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体液含量太纯粹,花见裴控制着本能咬着唇。
景清和不急,低着头用舌尖描摹着他的唇形,用牙齿咬着他的唇珠,手也不安分,躲着花见裴的手摸他。
花见裴又被欺负哭了,鸡巴兴奋地被景清和搓揉撸动。
浑身粉色的人被翻了一个面,景清和亲着亲着又挪到了他的腰身,腺体浮现肿胀。
景清和只是低头一吻花见裴的信息素就瞬间躁动来攻击景清和,花见裴握着拳咬着牙浑身尖锐,蹙着的眉滴着汗,咸湿的体液全被按着后颈弄湿了床单。
景清和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两股气味触碰缠绕,而他只是抬手按住花见裴的后颈毫不犹豫地朝后腰的腺体注入信息素,身下的人猛烈反抗也被他死死压住,尖牙咬破腺体不要命地拼命注射香甜的月姻花。
花见裴嗬嗬嘶哑着吼叫,抓住床单的手青筋全部隆起仿佛要撑开皮肤。
“……”
景清和看着后腰上的牙印舔了舔血,笑得肆意张扬,他手稍一卸力喉咙就被人掐住,天旋地转之后,他被人按着喉咙压在了床上,刚才的场景换个上下体位再次重现。
黑发弄乱了挡在眼前被他不在乎地吹走,黑色的耳环散落在一起,粉色的眼尾带着挑衅和勾引,桃花眼含着欲望,胜过桃花开。
花见裴看不到,他呼吸急促血液轰地全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