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被抓回来狠狠爆炒、车震(4 / 8)
阵阵战栗,贺鸣额前的碎发全部被汗水打湿粘在额头上,眼尾、双颊、鼻尖都泛着情欲的红。
又是重重一顶,刚好顶在敏感凸起上。
贺鸣不受控制地尖叫一声,哑着嗓音求饶:“方野,别。”
方野精致如画的五官因为极致的快感变得有些狰狞,他一口咬在贺鸣饱满的唇瓣上,腰部律动得疯狂,好像颠的不是一个成年男性的大半重量,轻松得好像是一个洋娃娃。
肉棒已经完全插入,贺鸣没看见的是自己原本有腹肌的小腹被柱状物体撑得鼓了起来,艳红的肉穴张开已经红肿,还不知疲倦贪婪地吸吮着硕大滚烫的阴茎。
交合处已经出现了粘腻的白色泡沫,贺鸣这段时间急剧消瘦,屁股上的肉一点儿没少,依然柔韧挺立。
龟头冲撞到敏感点没有立刻离开,还死命研磨了一番才抽离一点儿出来,贺鸣的后穴不断流着水,抵着他的敏感点掐着他的腰,最后射在他肠道里。
贺鸣腰被掐得发痛,他想要逃离,方野死死禁锢住他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含住他勃起还没射的阴茎。
阴茎上戒指款式简单,就是一款很普通的素圈,唯一不普通的可能就是纹的地方让人意想不到。
“想把它咬下来。”方野语调阴恻恻的,“你就只有和我在一起。”
贺鸣原本被含得很舒服,阴茎只觉一凉,他是真觉得没有什么是方野不敢做的。
“滚,那我肯定把你也切了。”贺鸣把人推开,无奈被干得太狠,手根本使不上劲儿。
“明天晚上,我带你下楼逛逛。”方野突然道。
“……”贺鸣以为自己听觉出现了问题,按照方野这兔崽子看守他的严密程度还有死不放手的狠心态度,居然会主动带他下楼?
“别想着跑,你脖子上的项链和绑你的链子是同一个材质的,你去哪儿我都知道,我也不会让你脱离我的视线。”方野没有错过贺鸣眼里的不可置信和惊喜,警告道。
贺鸣艹了一声:“你果然在我身上有定位。”他就说上次方野怎么那么快就找到了他。
这项链是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方野就亲手给他戴上,洗澡做爱没有一刻取下来过,贺鸣后背生起一层凉意,这项链到他手上就有定位器,那个时候方野人就已经不正常了。
方野紧紧抱住贺鸣,他是一万个不想让贺鸣下楼,可是在这样下去,贺鸣可能会崩溃,他沉默地再次将重新硬起来的阴茎挤进紧窄的肠璧,这次又换了一个姿势,后入。
方野如同一个打桩机一样,体力消耗得太严重,贺鸣跪都跪不稳,他干脆趴在床上装死,他是真来不动了:“方野,你再这样下去,你就给我收尸吧,我早晚要精尽人亡。”
方野有些不满:“之前你可是可以来三四次的。”
“你都说了那是之前,我现在不行。”
方野不轻不重地顶了他一下,贺鸣顿时腰软,叫了一声:“啊……”
“你看,你还可以的。”方野掰开他的屁眼,艳红的穴口承受住青筋暴起的阴茎,方野现在整个人都有些焦躁和不安。
贺鸣却丝毫没有要安抚的意思。
不安只有化作无尽的欲望冲刷二人,贺鸣的臀尖被撞得通红,交合处水声啧啧。
“你明天敢跑,我一定打断你的腿。”方野恶狠狠地威胁。
贺鸣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这么不放心,你干嘛要让我下楼。”
又担心他的身体,更担心他跑。
还真的是……傻得可爱。
他怎么可能不跑。
只是这一次必须要做好充足的准备,一击即中让方野再也不能来骚扰他。
第二天,贺鸣醒过来,看见手腕上的链条,有些失望,还以为昨晚上的主动能让方野至少把这破链条取了。
但是让他另有意外的惊喜就是,之后的每天,方野晚上都会带他下楼,时间控制在半个小时以内,虽然还是用手铐紧紧拷着,但是至少比起之前下不了床,出不了房好太多了。
每天散步完后,贺鸣主动亲他然后坐他身上,有一次回来没有主动,方野眼巴巴地凑过来,贺鸣想装作没看见都不行:“你能不能让我休息一天,我肾虚!”
真男人要敢于承认自己的不足,要不然他真肾亏了。
方野面色不显,但是最直观的表现就是更黏他了,贺鸣每天好不容易有的个人洗澡时间被方野毫不留情挤进来,“方野,他t一秒见不到我是不是要死?”贺鸣厉声喝道,他以为这段时间平和相处,不剑拔弩张,方野对他的看顾至少能轻松一些,没想到反而更缠人了。三岁小孩儿都没有这么缠人的。
方野硬生生挤进来,说道:“不会死,但是会心慌。”
贺鸣:“……随你。”
晚上睡觉的时候方野环住他的手更紧,双腿交缠,长时间这样下来,贺鸣竟然也习惯了,听着方野有力的心跳声睡得还挺香。
方野看着自从下楼后明显情绪不在沉郁的贺鸣,恨不得把人揉进骨血里融为一体。
“热……”
怀里的人轻声道,男人的体温本来就高,又是大夏天,贺鸣被紧紧抱着,不热才怪。
方野把空调的温度调低,也跟着闭上眼睛。
时间流逝,转眼方野就要开学,贺鸣总算能松口气,睁眼是方野,闭眼还是方野。
可是等方野真的去上学了,在空旷寂静的房间里,除了他,没有任何声响,他把电视的声音开到最大,还是很寂静。
他等啊等,等着方野回家,好歹有个人能跟他说话,至少不要让他一个人。
他开始期盼方野每天准时提着新鲜的食物回家,看见他然后亲吻他。
他睡觉的时间越来越长,经常睡醒后已经是傍晚,晚上方野回来缠着他做爱,身体疲惫后继续睡觉。
慢慢地,他楼也不想下了,方野主动带他出门他也不愿意。
“贺鸣,贺鸣。”
贺鸣突然回过神,对上方野担忧的目光无力笑了笑。“你明天别去学校了,在家陪我好吗。”
方野心头涌上狂喜,语无伦次:“你,你是说真的吗?你……你真的想让……想让我陪你?”贺鸣对他的态度不可谓不坚硬和厌恶,现下的要求好像天上砸下了一个甜饼。
方野狂喜的面容让贺鸣生出一种要不就这样过下去的念头,可是转头一念,母亲遗留之际而贺仲修在外面花天酒地,葬礼上几滴鳄鱼的眼泪就让他荣获深情形象,简直让人作呕。
“算了。”贺鸣说道,“留不留的又有什么区别?不都是被关着被锁上。”
“只要你不走,我们还和以前一样,好不好?”方野眼里迸发出无限的希望和向往。
热烈赤诚的眸光让贺鸣一时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他看向落地窗前的落日余晖,又看着手上的锁链,轻轻点了点头。
方野一双眸噙泪,不可置信求证道:“贺鸣,你别光点头,你说话,你说话,你答应我好不好?”
时间被无限拉长,方野半晌没听见贺鸣的声音,攥紧他的手从用力慢慢脱力,就在他快生出绝望的那一霎那终于等到了贺鸣的审判。
“我答应。”
审判刀终于落下,不是意想之内的人头落地,而是绝处逢生终于熬到的苦尽甘来。
方野真的不知道说什么了,唇瓣哆哆嗦嗦,眼泪又好似不要钱地流下,喜极而泣,脱力地靠在贺鸣的肩膀上。
“你怎么哭的好像我快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