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被抓回来狠狠爆炒、车震(3 / 8)
,你藏得还真深,跟你认识大半年,我今天才知道你居然是方宏远的儿子,你说,你家老爷子能接受你喜欢男人吗?”贺鸣说道。
方野眼神坚毅,语气坚定不移:“我喜欢你是我的事,和他们无关,他们也阻止不了我。”
“这赤诚的爱情啊……”贺鸣脸上尽是嘲讽,“还真是可笑,不过是上头的多巴胺,几个月最多几年就消失殆尽。”
方野脸色非常难看:“你不相信我?”
“人心,是这世上最变化莫测的东西。”贺鸣的声音有些飘忽,似乎在回忆什么东西,“方野,你还年轻,有些时候,什么爱情、誓言只在那一刻作数罢了。”
他有记忆的时候,贺仲修对她母亲林晗之视作心头肉,放在手心里怕摔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夫妻俩恩恩爱爱,羡煞旁人。
可是,也没多久,他五岁的时候亲眼看见贺仲修带着一个他不认识的女人在沙发上做尽各种姿势,而那个时候,林晗之卧病在床。
后来林晗之的葬礼上,贺仲修悲痛的表情上了报纸,贺鸣看着只觉作呕反胃。
没过多久,贺仲修就带着不同的女人,最开始还稍微遮掩一下,后来光明正大把人带进家里。
他看见爱情最美好的样子,也见过它变质最丑恶的模样。
美好化作腐朽的那一刻,恶臭难闻。
贺鸣从不相信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方野把他的衣服重新穿好。
“给我根烟,好久没抽了,难受。”贺鸣说道,“你把我关这儿,现在看架势要地老天荒的,总不能连烟都不给吧。”提到地老天荒时贺鸣明显嗤了一声。
“烟抽多了对身体不好。”方野还真不想给他。
“我当初追你时,可是要啥给啥,如今轮到你了,怎么抠门得连根烟都满足不了。”贺鸣看着他手腕上戴的手表,不贵,七百八十八万,还是他当初送的。
方野好似被触动到了,到客厅拿了一根。
“说一根还真的是一根啊。”贺鸣颇有些无语,他也没嫌弃,拿过烟和打火机就抽。
烟雾袅袅,他听见方野认真郑重地说道:“地老天荒,我会做给你看的。”
贺鸣吐出一口烟圈喷在方野脸上,方野不抽烟,被呛得难受。
“随便你吧。”贺鸣不在意道。
承诺和誓言他见得多了,只不过是一时的修饰,他自己不就是这样。
贺鸣眉骨高耸,一双眼睛深邃含情,看人自带三分情,他认真看向某个人的时候更加的深情,此刻,这双含情眼染上凉薄和嘲笑又那么刻骨。
方野咬了咬他嘴唇,把人推倒,扯了扯他手上的银链,“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放了你。”
顾及着他生殖器上不亚于做了一场小型手术,方野没有放肆粗暴地撩拨和进入,阴茎勃起了也会造成二次伤害。
但是他没有也没有就此收手,尖锐的利齿咬破贺鸣脆弱的脖颈,“你什么时候才好啊?”他抚摸着贺鸣的胸口,好似自言自语道。
唇齿间都是贺鸣的血后方野才放开他,冰凉的唇瓣贴上贺鸣的嘴唇,汲取他口中的气息,又把血渡过去。
方野不自觉就想要握住贺鸣的手,贺鸣缩回手,面对他的躲避和抗拒,方野似乎后背僵直了一瞬,又强硬地和他十指相扣。
这个吻绵长而又细密,贺鸣感觉到身上人的呼吸都变了,对方才放过他。
方野最后舔了舔他的嘴唇,拿过遥控板准备挑个片子,贺鸣开始挑刺:“我以前看的都是影院的那种大屏,现在这破电视谁爱看啊。”
方野哄道:“先将就吧,我怕人太多来了家里安装,你会趁机跑。”
贺鸣暗暗翻了一个白眼,看得还真是比狗严,人家守着金矿的都没这么死盯着。
贺鸣一个字都不想回他。
方野买的新电视也不小,只不过现在看个电视要的会员太多,他每个都开了一遍,选好片子。以前他们约会的时候贺鸣很喜欢带他去电影院包场看电影。
因为这样可以大声的讨论剧情,又不用打扰别人。
贺鸣不动声色瞟了眼方野放下的手机,算着自己拿到后能求救的几率是多大。
报警的话,警察敢管方宏远的儿子吗?
方野视线落在电视上,一手摩擦着贺鸣右手腕上的银链,链条很细很轻,不影响人的日常,但是贺鸣用尽了办法都损伤不了这个链条半点。
玩着玩着他又摩挲贺鸣的小拇指,贺鸣的手细长,但是并不娇生惯养,贺鸣平时喜欢刺激,不踩法律底线,怎么刺激怎么玩。
一室无言。
时间过了一个月,被关的这一个月里,贺鸣去过最远的距离就是阳台,还是在方野的眼皮子底下。方野放了暑假,每天除了下楼买菜买日用品,和他几乎寸步不离。
就算如此,方野也没有松了他手上的链条。
贺鸣最开始还会下床走走,后来干脆床也不下了,每天按时吃饭,做爱睡觉。
方野抱着贺鸣的身躯,触感从开始的饱满莹润变得硌手,明明他每天都有在认真吃饭,方野做的饭菜也营养可口,奔着把人养得白白胖胖的目的做的。
因为不允许出门,贺鸣原本健康的蜜色皮肤也白皙了不少,透着股不健康。
方野眼睛再瞎也能看出来贺鸣的生命力在流逝,在这样下去人可能都会被他逼疯。
人在他怀里,阴茎紧紧嵌在贺鸣的肠道里,贺鸣的瞳孔已经失焦涣散,嘴角流出的涎液被方野舔干净,“贺鸣,你里面好热啊。”他喘着气,嗓音性感无比。
性感的声音回荡在贺鸣耳边,如同3d环绕余音绕梁,还是吃了一整瓶春药的那种。
“你能别喘了吗?”贺鸣有些崩溃道,自从纹身后他身上的红肿消退后,方野恨不得时时黏在他身上,叫床声也不知道怎么变得如此性感。
他一个被干的都没一个干人的喘得那么浪。
方野伸出舌尖舔了舔贺鸣的耳朵,又含住轻轻吮吸一口,拒绝道:“不行。”
方野在床上的花样越来越多,贺鸣越来越多的时候都承受不住。
肠道分泌出的液体浇在方野的龟头上,方野叹了一声:“你看,现在你出水好多啊。”
男人的后穴只有极少部分人会分泌液体,在一起的几个月里贺鸣和方野在一起必须要用到润滑,贺鸣后穴干涩紧致,现在已经被他操得会自己分泌淫液。
这个发现让方野不可谓不满足。
“闭嘴。”贺鸣脸上是痛苦又欢愉的表情,方野的这句话就好像是在他说他淫荡又骚浪,贺鸣以前是纯1,这句话对别人说过很多次,现在用来形容他,其间的滋味还真是让人羞耻。
热烫水滑的甬道像八爪鱼一样紧紧吸附着硕大的茎身,贺鸣换了个姿势,让人坐在他大腿上,上下颠动,贺鸣本来就没剩多少力气,勉力扶在方野的肩膀上支撑自己,体位的变化让肉棒进入得更深,可怖的快感让贺鸣全身颤抖。
方野一口咬在他左边的乳头,舌尖沿着乳头向外,舔舐着上面的纹身。乳粒凸起挺立,方野的方字那个点正在乳粒之上。贺鸣没有力气,头埋在方野的肩膀上,低低地叫着。
温热的手掌在他腰间用力揉搓,摸到他腰后的两处明显的凹陷,贺鸣丝毫不怀疑,方野想把他揉进骨血里,血肉相融。
潮湿的吻从左边移到右边,大片的胸膛上亮晶晶反射着光,整个乳头似乎都变大了不少,利齿刮过柔韧的皮肤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