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4 / 18)
i,医生的刁难、病人的埋怨,交接班时得三查八对,不能打错了针、发错了药,下了班还要学习准备各种考试。”
“所以能找到一个可以全方位倾泻压力的活动,是对自己身心都有好处的一件事。”
周靖宇看着成瑶,等着她继续说。
“你们做警察的,工作压力不会b我们小,不及时排遣,难免憋出病来。”
“我们有放松的活动。”周靖宇cha嘴道。
“跑步?喝酒?”成瑶反问。
“局里也安排过心理辅导课。”周靖宇又说。
“有用吗?你们队里有几个人是认真参加的?”成瑶语气轻轻的,却让周靖宇觉得无法反驳。
“你想说什么?”男人不打算再绕圈子,还是单刀直入地提问舒服些。
成瑶很认真地坐了下来,“我想跟周警官交个朋友。”
“朋友?”周靖宇知道这两个字背后会有多重的含义,他不清楚成瑶指的是哪一个。
成瑶拿起来刚刚她从周靖宇床上收走的那本《萨德主义》,翻到他折角的那一页,念道:
“s8的相关意识和行为,其实有很多种不同的解读。狭义的理解是在一定生活范围或是某一次行为中承担角se扮演,在活动结束之后,即恢复原来的正常的自然人与人关系。而广义的解读则不仅是游戏,而是深入生活中,在一定时期的日常生活里内,都要在各自的心理和行动上实践主奴关系,这就是人们常说的s8生活方式。”
“我自己的理解呢,大概算是这里说的狭义吧:我觉得这就是一个人的兴趣,与别的ai好没什么两样,只要活动的双方通过s8的过程得到快乐,这是个人的事,不影响他人,无可厚非。”
“周警官,我很喜欢你。”成瑶敏感地捕捉到了周靖宇表情的细微变化,“请别误会,我的意思是,你看起来是一个很好的游戏搭档。”
“如果这两次的经历,你也喜欢的话,我们应该算是找到了让彼此排解压力的最好办法。你不觉得吗?”
“平时的生活,也请周警官放心。我不会向任何人透露一星半点,在外面我们只是邻居,或者如果你觉得更好,我也可以装作不认识你。”
成瑶说完了,静静等着周靖宇的答复。
周靖宇委实没有想到成瑶会说这样一番话。
不掺杂感情的调教游戏,纯属“个人ai好”和“减压活动”,她甚至都想好了平时生活里该怎么表现得和他井水不犯河水。
他一时觉得有些讽刺,又有些失落:自己之前想七想八的,像个傻b。人家根本没有打算把事情ga0复杂。
都是成年男nv,他们的关系无非就是b一般的约pa0多了一层“型”的外衣罢了。
“游戏搭档吗?”周靖宇扯了下嘴角,“挺好。”
游戏搭档?
成瑶还真算得上是优秀的一位。
周靖宇和她的作息都不属于朝九晚五,能碰到两个人都在家的晚上,自然要烈火g柴一番。
成瑶有同屋,不方便,所以周靖宇留给了她一把自己家的钥匙。
“要洗衣服的话,随时可以。”他说。
成瑶笑得很开心,也真诚,“谢谢你啊,周警官。”
她还是不习惯直呼他的名字,周靖宇也不再纠正。
也许名字太过亲昵,这是成瑶在礼貌地提醒他保持游戏之外的距离。
在她看来,进入角se时,不管是挨揍还是挨c,叫他“主人”能得到回应,就挺好的。
是这样吧?
周靖宇想。
成瑶甚至还给他介绍了一些需要挂梯子才能看的外网网站,“这里的内容b你那本书更形象。”
确实,除了理论x的知识以外,还有不少是调教工具和具t过程的介绍。
周靖宇躲起来偷偷看: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是说进了他的内心,仿佛是儿时就认识的伙伴,只是分开得太久,长大以后不相识了,而现在又幸运地找到了自己。
“我这算不算是传播yghuise情?会被警察抓起来吗?”她光溜溜地摊在床上,问他,咬着一丁点红唇。
“也许。”周靖宇拿皮带把成瑶的双手束得紧紧的,抄起来旁边的一根数据线,往她r上甩,“让警察好好教训教训你!”
白皙的皮肤霎时起了一条条的红楞。
成瑶痛叫出声的同时,也sh得一塌糊涂。
有时成瑶也会准备晚餐或者宵夜,她熟悉了他家的厨房布置,冰箱内容,甚至还有他的口味:番茄炒蛋多加些糖的时候,周靖宇会连汤汁都伴在米饭里一起吃掉。
周靖宇有时会有一种错觉,他感觉成瑶在他家的时候,甚至b朱悦还要自然。
床上、床下都是那么契合。
可是之所以称之为错觉,就是因为一旦出了501的房门,她便立刻恢复相敬如宾的华夏好邻居状态,表现出来跟他的熟络态度,并不b对送快递的小哥多几分。
周靖宇偶尔觉得气闷,但也不知道他究竟气闷个什么,期待个什么。
他跟送快递的小哥,在成瑶眼里,估计没有区别?
买东西让她高兴,揍她c她也让她高兴,他们两个本质上来说,都是个服务者的关系。
话说回来,她怎么天天有那么多东西要买?
大箱子二箱子的!
她那个小卧室盛得下?
周靖宇忽然回想起第一次去成瑶的房间,里面的布置竟然现在也记忆犹新,还有空气中的熏香,跟她每次躺在他床上时,都是同一个味道。
他鬼使神差地也买了同样牌子的香薰蜡,放在床头柜上。
那天周靖宇告诉成瑶不许穿内衣在床上等他,可因为临时追了一个案子,等过了凌晨才回来。
成瑶已经躺在他的床上睡着了,薄薄的睡衣下面,能看见yy的rujiang立着,果然听话地什么也没穿。
香薰还点着,有摇曳的烛光。
周靖宇一把扯掉她的睡裙,用手掌捂住成瑶的嘴,抄起来香薰蜡,甩了几滴热烫的蜡油在她身上。
成瑶被痛醒,嘴却被堵着唔唔地叫不出声。热力带来的刺激,让她敏感的躯t微微颤动发红。
周靖宇挪开捂着她的大手,却被成瑶搂住了脖子,“主人,再来一次。”
于是,在她嘶嘶的x1气和小声呼痛声中,锁骨、rufang、肚脐、大腿……都穿上了一套玫红的蜡衣。
早上天还没亮,成瑶就要离开。
睡裙外面是严肃正经的深se风衣,看起来像是刚刚下了夜班的样子。
“冰箱里有包子,热热可以当早饭。”她走的时候,凑到周靖宇耳边说。
他习惯趴着睡,只露出半边脸,眼睛阖着,睫毛长长地刷下一片暗影。
成瑶忽然心里一动,不由自主地俯下身,往他闭着的眼睛上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
周靖宇许是太累了,睡得很si,动也不动。
房门被带上,“咯哒”一声轻响。
男人睁开眼睛,睡意全无,清明得很。
除了下面,成瑶的唇从来没有碰过他身上的其他部位。
今天这个蜻蜓点水,是她真正意义上第一次“吻”他。
转眼入了秋,半si不活的空调用不着了,房东完美地又躲过一年的维修。
下班前成瑶跟了一台不到一个小时的简单外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