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和医生)(1 / 4)
拉查克微笑着用膝盖碰了碰他,“道什么歉呢。”
他拉着医生戴着手套的手,然后指尖碰了碰他的掌心,眼神挑逗。
“不可以。”医生吓得后退一步,心跳急剧加速,“你生病了,你正在被药物控制,你冷静一点。”
拉查克起身走到他身旁偏过头看他一眼,“害怕了?”
“开点药给我,骨头实在太疼,我怕我晚上睡不着。”
“好,好的,没问题。”
医生避开他的视线,将已经准备好的药放在桌上,“只有今晚一顿,我,我明天早上会再过来找你。”
“你要走?不如就在这睡一晚。”拉查克转头看他。
医生赶紧摇头拒绝,“不,不用了。我今晚回去。”
“外面都是吸毒的,你还要绕过赌场,说不定里面都血流成河了,你确定要走。”拉查克嘴角已经咬上一根烟。
医生闭上眼,摘下口罩,将东西放在桌上,转头面如死灰道:“我留下。”
“二楼中间那个房间,去洗澡吧。”拉查克打量着他。
医生长相清秀,看起来二十出头,白种人,深蓝色瞳孔,眼睛深邃。
“哦,对了,那个房间的门好像没有安锁。”拉查克说。
“什么?”医生眼底充满恐惧。
那这和直接和他睡在一起有什么区别。
“要不你睡我房间。”拉查克问。
“那你睡哪?”
“和你睡一起啊,那不成你让我睡其他房间?”拉查克笑了一下,“我是病人。”
医生后退一步,不小心撞到沙发,差点倒下。
“快去洗吧。”拉查克脱了上衣,一把扔到沙发上。
医生看到他身上的一些小伤口,还有纹身。
这是作为医生的本能,他先注意的是病人的伤口。其次就是作为正常人的反应,他开始欣赏拉查克的身体。
宽肩窄腰,肌肉锻炼的很美,一点也不夸张,腰从侧面看只有薄薄的一层,腰上还有一条长长的延伸到胯骨的纹身。
也难怪那么多人对他念念不忘。
医生摸了一下脸颊,上楼洗澡了。
他拿着药上去时,拉查克已经穿着睡袍坐在床边抽烟了。
医生把药和温水放在桌上,看了他一眼:“其实烟也应该少抽。”
拉查克懒懒地掀起眼皮看他,“喂我吃药。”
“啊?喂你?怎么喂?”医生不明白,他从来没有喂别人吃过药。
“把药放进我嘴里,然后喂我喝水。”拉查克脸色有点差,“骨头太疼了,手臂抬不起来。”
他没有撒谎,泡完澡后他感觉骨头更疼了。
医生也很心疼他,赶紧把药倒出来喂他。
“一粒一粒放,太多了我吞不下去。”拉查克手撑在身后,睡袍松垮,半边胸口裸露着,刚好将纹身露出。
医生看了一眼桌面,十几粒药一粒一粒放要吃到什么时候,他本来还想快点结束的,现在看来是绝对不可能了。
药放到他舌头上的时候,医生条件反射一样的迅速将手抽出,然后托着他的脸喂他喝水。
就这样一点意外没发生地喂完倒数法的吻,干脆咬住他的舌头,作为警告,让他只允许跟着自己的感觉来。
被咬了舌头,神智不太清晰的拉查克难过地哼了一声,听起来就像是撒娇,听得瞿思杨全身难受极了,欲火焚身一般,差点没忍住射出来。
但看拉查克的样子,他看起来似乎还没到达。
瞿思杨视线下移,看到拉查克沾了点浊色液体的铃口,又看到他和自己干净的小腹。
拉查克还没射。
他吻了吻拉查克的颈窝,然后将他翻过来,压着他柔软精瘦的腰,又特意找了个枕头让他枕着,免得头压得疼。
看了眼穴口一圈被翻过来的艳红的肉,瞿思杨将性器抽出,有些变态地欣赏着被干得合不上的肉洞。那处还在缩合,像欲求不满,又像在邀请他。
瞿思杨微笑着伸了手指进去,里面的灼热迅速将他的微凉的手指捂暖,那处就像温床。
他推扶着性器进去时,拉查克难受地抓紧床单,腰难受地扭了一下,好像在逃避他进入。
瞿思杨挑了一下左眉,抓着他的腿根往自己这里拖了一点,床单瞬间皱起,他看着拉查克后颈挑衅的纹身,在顶入的同时发狠地咬上后颈的纹身,狠到似乎快要将那块皮肉撕扯下来。
“啊——痛,痛…不要…不要咬……”拉查克神智清醒了一点,眼睛酸涩的难受,等完全恢复神智后,才发现自己是被后入的姿势。
这个姿势比刚刚面对面进得更深,他感觉瞿思杨粗长的性器似乎要将自己的后穴顶烂,他甚至已经能感受到里面的嫩肉变得酸胀发软。
每次隔着薄薄的避孕套摩擦就会忍不住绞紧,痉挛。
他已经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的身体,全身都流了很多汗,腰腹和脸颊的汗尤其多,已经浸湿床单和枕头。
拉查克嘴微张,喘着气,鼻子吸进的微薄氧气已经远远不够了,他恨不得吸进更多,头脑都发着因为缺氧而产生的晕眩。
“嗯嗯……”拉查克感觉好像有一双冰凉的手握住了自己涨得疼的性器,很快瞿思杨就俯身舔吻他的耳垂说,“还没射。”
拉查克旖旎地呻吟着,语调轻缓:“我高潮点比正常人要高。”
他伸着湿润的舌头,和瞿思杨推吻,喘着气说:“所以努力让我高潮吧。”
瞿思杨嘴角噙着嘲笑。
拉查克这话说的好像是在拐着弯的骂他不行。
他与拉查克快要被欲望侵蚀腐烂的眼睛对视,然后咬上他的唇,将他的头掰过来与自己深吻。
舌头舔弄着他的舌根,手又揉捏他挺立的乳尖,那处涨得快要渗血一样,原本就殷红的乳色在他的反复揉捏折磨下变成了让人怜惜的血红。
拉查克练的薄肌摸起来很柔软,像捏着软绵的棉花,他甚至觉得拉查克练出这样完美的身材就是为了勾引别人的。
他松开拉查克的头发,又吻着他的后颈,嘴唇顺着脊骨一路向下,舌尖舔着。凸起的纹身不断刺激着舌尖,这样下去,瞿思杨只觉得爽的不是拉查克而是自己,那最快射的也不会是拉查克。
原本揉捏乳尖的手也逐渐向下,再次握住那挺硬的性器,手掌包裹住,让还在渗着浊液的瑟口不断摩擦皮肤细滑的掌心,很快掌心就满是那浊液。
他又将那东西涂抹在拉查克的小腹上,让本就软滑的小腹变得更加湿润。
“什,么东西……”拉查克呻吟着问。
瞿思杨俯身低声道:“好像是你的……精液。”
“亲爱的,你是不是快射了。”
瞿思杨清亮的少年音消失不见,音色变得低沉蛊惑,拉查克听着心里一阵荡漾,他把脸埋在枕头里,故意不让那人看见自己脸上的笑。
遮住视线的时候,身下瞿思杨手上套弄所带来的快感越来越清晰,同时后穴被疯狂顶弄的刺激和酸软也越来越强烈。
他确实快射了。
精液射了瞿思杨满手,看着黏腻恶心,但瞿思杨却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将那乳白的液体涂抹在拉查克腿根和臀隙。
不久,瞿思杨也射了。戴着套子,所以他一点也不急着撤出,他抱紧拉查克,精液隔着单薄的一层胶膜刺激着被干的敏感至极的壁肉。
拉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