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给他看(1 / 9)
自慰给他看?
时乐橘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脸变得通红,她对着镜子,两指分开阴唇,手指娴熟地开始玩弄自己的阴蒂给is看。
揉了几下,她的动作显而易见地缓慢起来。
虽然已经锁了门,但是妈妈还在客厅里,都揉出好多水了,她还、还要继续么?屏幕对面,那双什么也不肯放过的锐利的目光,捕捉画面中的所有细节。
is每次都能看穿她的心思。
“继续别停。”他言简意赅道。
未干的黑色藻发垂在肩头,松松垮垮的浴巾在她胸前散开,雪白乳肉像羽翼丰满的鸽子似的呼之欲出,随着她自慰的动作一颤一颤。
她近乎赤露地呈现在主人眼前。
不敢看镜子,她脸红着挪开视线。巨大的羞耻让时乐橘难以继续,她试图卖乖,轻声求饶:“daddy,小狗知错了。”
is没说话,鼻腔轻轻哼出一声。
“小狗不该没经过允许就自慰……”
“还有呢?”
“还有,”时乐橘一边揉阴蒂,一边细数自己的罪证,将嗓音放的更软,“小狗不应该发逼照勾引daddy、不应该不回daddy消息、不应该总是发骚…啊哈……”
她呻吟着,小穴咕叽吐出爱液。
“你是会给自己网罗罪名的,”is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奈,“说着不应该发骚,实际上呢?骚的快没边了,小骗子,daddy应该信你哪句话?”
“呜呜……对不起,是小狗太骚了……”
咚、咚——
敲门声响起,糟糕,是妈妈。时乐橘浑身一激灵,整个身子剧烈地抖动了一下,花穴紧缩,差点就应激高潮了。
“乐乐,你怎么把门反锁了。”
卧室外,时菁又在门把上拧了两下。
时乐橘急地大叫:“我在写陈老师的数学题!别打扰我!!”
语气有些横冲直撞。
时菁噎住,缓了一会才道,“那你注意时间,妈妈今晚飞米兰,在那边有个工作要呆上一周,你要吃什么自己和王妈说……”
“知道了!”
阴蒂像泡发的豆子似的。
耳机中is命令她。
继续。
双腿间的手指蹂躏着胀大的阴蒂,来回抚慰那道湿滑的缝隙,她的小脸此刻写满痛苦和欢愉,唇角忍不住溢出娇而媚的浅浅低吟。
“呜……”
“乐乐,你声音怎么不太对劲,不会是感冒了吧?”时菁的絮絮叨叨还没结束,“都已经成年是个小大人了,要自己照顾好自己,别总是让妈妈操心。”
时乐橘竭力克制,尽量让自己的说话声听起来正常些,“知,知道了…我没事的,妈咪你放心去工作吧。”
终于,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短短几分钟,磨人的对话已经将时乐橘折磨地精疲力竭。
酸胀,酥麻麻的,她整个身体染上淡淡的粉色,乳头更是激凸明显,可她还在等一道指令,一道高潮许可的指令。
视频那头,is却只是漫不经心地、闻着无关痛痒的问题:“小狗的骚奶头怎么都立起来了,是想被抽奶子吗?”
“想……”她收拢的双臂挤出腻白的乳峰,对着镜头晃了一下胸,乳波荡漾开来,两点淡粉樱花似的在枝头乱颤。
“嗯?喜欢被男人玩奶?”
时乐橘反应极快,随口答道:“小狗只喜欢被daddy玩奶子,小狗只给daddy玩,下次再带乳夹玩给daddy看,好不好?”
这话极大取悦到is。
“babe,再说一次。”他说。
“啊哈…小狗喜欢被daddy玩奶子呀……”
“现在捏捏你自己的乳头。”
时乐橘点点头,用掌心托着乳根,大拇指和食指夹住过分敏感的乳头,轻轻一扯,电流噼里啪啦从乳头蔓延到全身,将积蓄的欲望开了闸。
“不行……”
她说着,大腿根止不住地哆嗦。
这是她快要高潮的表现,is显然也知道这一点,故意把每个字都说的很慢,“好,现在停下,转过去,背对着我。”
“……?”
停下?!
时乐橘简直难以置信。
“把手交握在身后,”is说道,沉冷语调传达出不言自明的强硬态度,“怎么跪,还需要我教你吗?”
箭在弦上,她难得有些不情愿地站起身,双腿之间的淫水沿着嫩白的大腿根淌下来,背对手机,跪坐下,双手绕过腰侧在身后交叉相握。
这个角度,摄像头刚好能拍到她薄汗层层的后背,潮湿发尾的水珠滴下来,显得尤为性感。
原来才刚刚进入正题。
腿心早已瘙痒难止。
“daddy……”她哀怨地唤他,已是带了一些哭腔,难耐地摇了摇屁股,表达着她的欲求不满。
is熟视无睹。
“今天为什么要自慰?”他温和而又强势地问。
“没有为什么,就是想了。”她别扭地别过脸,跪姿却依旧很标准。
“小狗,乖一点。”
时乐橘转过头来,眼睛紧紧盯着屏幕,虽然知道手机摆放的角度is看不到她的脸,看不到脸就意味着看不到表情,但她想让他知道她的情绪。
过分的空虚淹没、吞噬、撕碎她。
她像讨不到糖的小孩扯开嗓子哭,大颗泪珠止不住地往下掉。
“为什么都要我乖一点呢?小狗明明已经很努力成为一个乖孩子,为什么大人总是喜欢自作主张,为什么要向他借笔记啊,我讨厌他呀!”
说的话已经前言不搭后语,她只是哭,眼泪越流越多,小嘴叭叭的翻来覆去说着“讨厌”。
“别哭了。”他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像是对她的眼泪束手无策,最后只化为一句喃喃,“就这么讨厌那个人么?”
“很讨厌……”
“有多讨厌。”
“想要踩在脚底下的讨厌。”
“……”
缄默片刻,他主动开口。
“被小橘讨厌是他天大的损失。”
时乐橘把头扭回去,轻轻应了声,像是“哼”又像是“嗯”,音节黏糊在一起,姿态像极了傲娇被顺毛的小猫。
“上面流水,下面也流水……”他无奈地笑,声音有些闷,“水做的小狗,我该拿你怎么办?你教教我,好不好?”
“哪有小狗教主人的道理。”
他顿了顿。
“你说的对。”
卧室的灯影笼罩,仿佛一层纱轻抚上她的背影。
脊柱中间有一道浅褐色的疤,像蝴蝶的躯干的地方,他盯了片刻,良久才道。
“很漂亮。”
目光地掠过那脖颈上细密的青筋,脆弱的、诱人的、渴望窒息的;她的肩线流畅柔美,后背如丝绸般柔软光滑,微微的曲线勾掐出不盈一握的细腰。
他还一次都未亲吻过她,内心却已充满她的馈赠。
“我想抚摸你的后背,”is说道,“特别是那道疤,很适合落下一个吻,肩胛骨的位置,那里像是会有翅膀长出来……”
翅膀,多么童话般的想象。从那令人头晕目眩的赞美诗中,时乐橘脚趾蜷缩,仿佛真的能感受到他指尖划过后背、带来有如实质的触感。
还有他唇瓣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