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女验身(/玩弄苏培盛/开b小夏子/)(1 / 6)
京都最尊贵之地内,各家秀女皆在等待嬷嬷们的检验,要讲求身上无疤痕无胎记无异味,还要关注各秀女的身体信息登记在册。
屋内一张美人榻摆在正中央,皇帝正赤裸下身坐在纬帐后,验身的秀女都要赤身露体的躺在美人榻上,朝着皇帝所在的方向叉开双腿,验身嬷嬷会用手指探入秀女的小穴和屁眼。
皇帝在纱帐后观摩了半日,下半身的那根肉棒早已挺立,只见一名长相艳丽的秀女缓缓褪下衣物,胸口两团白嫩瞬间弹出,随着她的动作不断跳动。
皇帝呼吸开始粗重了起来,一旁跪侍的苏培盛见状,将皇帝的龟头含入口中,肉棒不知吸收了多少女子精血,变得黒紫粗大,苏培盛将龙根整根含入,顶的喉头露出隐约的轮廓。皇帝伸手按住苏培盛的头,开始小范围的抽插,苏培盛被捅的微微作呕,然后一手伸进了裤裆内抚慰自己的菊穴。
外面的秀女正掰开自己的小穴,嬷嬷的手指在阴蒂上轻轻碾压了几下就捅了进去,在摸到那层膜以后便抽了出来。如此香艳的一幕皇帝看的欲火难耐,拉着苏培盛进了后厢房,苏培盛被他甩在床沿边,皇帝一把将他的亵裤拉下。
苏培盛只觉得屁股上一阵凉意,皇帝的肉棒就顶着他的黑菊开始摩擦,捅了两下就猛的就操了进来,苏培盛被顶的往前一挪,旋即便开始迎合皇帝的操干。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皇帝将精液射进了苏培盛的屁眼里,又把那柄拂尘的末端塞了进去,等苏培盛将肉棒上的精液舔干净后,才穿上裤子拍了拍苏培盛的脸道:“起身罢,回养心殿。”
回到养心殿,小夏子正巧端上茶水,皇帝看着他的侧脸,抬手在小夏子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苏培盛看着一张脸上堆起笑容:“能被陛下看中,是他的福分,不知陛下可要在何处行事?”
皇帝笑了一声,隔着裤子抚摸着小夏子的净身处道:“还是你师傅有眼色,脱了裤子去榻上趴着吧。”小夏子在皇帝手下摇了摇屁股,狗似的趴跪到床边,脱下裤子撅着屁股,两手掰开臀瓣,“请陛下使用奴才。”
不同于苏培盛的屁眼,小夏子未经人事的菊穴粉粉嫩嫩,皇帝伸出手指试探了两下便示意苏培盛上前,苏培盛凑上前去伸出舌头开始舔小夏子的菊穴,不一会就将屁眼舔的湿润柔软,皇帝用肉棒拍了拍苏培盛的脸以示嘉奖,便抵住小夏子的屁眼,刚操进去一个头,小夏子便发出呻吟,似痛苦又似快活。
皇帝撞的小夏子惊叫连连,整个养心殿都是肉体碰撞的声音,苏培盛在皇帝身后舔舐着两个卵蛋,随着皇帝的动作,茂密的毛发拍打在小夏子屁股上和苏培盛脸上。苏培盛将两颗蛋蛋周围的毛发都舔的湿润,然后被皇帝叫到身侧,与小夏子一同躺在榻上,他面朝上掰着腿,小夏子跪趴在他身上,两人的下半身紧紧贴合在一起。
皇帝将苏培盛菊穴的拂尘塞拔下,白浊就争先恐后的从屁眼流出,而苏培盛的屁眼则形成了一个小黑洞,无法闭合。皇帝轮换着操干二人的屁眼,小夏子已是迷迷糊糊,当皇帝再次贯穿他时,小夏子念叨到:“好爽……陛下要把奴干坏了!要……要尿出来了!”
随着皇帝的射精,小夏子抽搐着身子,苏培盛感到下腹一热,竟是小夏子尿了出来,黄色的尿液点点滴滴落了一地,随后他便瘫倒在榻上。
皇帝满足的揉搓着小夏子的屁股,看着两个白花花的屁股,抖了抖鸡巴,一泡尿液淋在两人下身,餍足地穿戴好衣物去了前殿,直留两具赤裸的身体躺在尿液和精水中。
自看了秀女验身后,皇帝时常想起那对雪白的双乳,便让苏培盛打探了那日秀女的身份,才知那女子原是包衣左领家的女儿,名夏冬春。
储秀阁的嬷嬷通传后,夏冬春换上一件浅绿色的纱衣,胸前两团和下身的幽谷在薄纱的遮掩下隐隐绰绰。
皇帝踏进偏殿时只见一道身影跪坐在床边,夏冬春见皇帝坐到了床榻上,妖妖娆娆的靠到皇帝腿边:“臣女夏冬春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
皇帝先前只觉得夏冬春性子同华妃有些相似,如今看来更比华妃多了一份大胆和放荡,抬手勾起夏冬春的下巴,两根手指伸进夏冬春嘴里,搅动着她的舌头,又往夏冬春口腔深处探去,夏冬春微微发出作呕的声音,竟如同吞吐肉棒一般舔舐着皇帝的手指。
纱衣不知何时已经褪下,皇帝的手指已经被舔的透湿,一缕晶莹的口水从夏冬春嘴角滴下,落在那双白嫩的乳房上。
夏冬春握住皇帝的靴子缓缓脱下,皇帝低头看着眼前的春光,恶趣味地用脚趾夹住粉红的奶头,用力向外一拉扯,夏冬春痛呼出声,捧着皇帝的脚落下一吻,又抬头像皇帝暗送秋波。
皇帝抬脚将夏冬春轻轻踹到在地,在那双大奶子上来回蹂踩,夏冬春天生媚骨,在如此蹂躏下小穴竟分泌出淫水渐渐在地上晕出一摊濡湿。
夏冬春起身后,皇帝的亵裤已经被顶出了一顶小帐篷,夏冬春凑上前去又是舔舐又用牙齿轻轻啃咬,将明黄色的亵裤染湿成深黄色后夏冬春用牙咬着亵裤褪下,肉棒瞬间弹到了夏冬春的脸上。
夏冬春爱慕般地用脸在肉棒上磨蹭了两下,皇帝便顺势用肉棒在夏冬春脸上不断拍打。夏冬春又双手捧起那双大奶子,将肉棒夹在乳沟中,不断上下作抽插状。
黒紫色的肉棒在双乳的衬托下格外鲜明,许是过于舒坦,皇帝开始微微挺动,马眼也溢出了液体,全数撒在了夏冬春的双乳上。
皇帝将夏冬春抱到床榻上,发现她的小穴已经是一片湿软,心中又气又笑,一双大手对着花穴就是一巴掌,似觉得不解气,又是连续几巴掌打了上去,扇的小穴变得红肿。
夏冬春抱着自己的双腿,忽然吃痛就扭动的身子想要躲开,奈何逃不过皇帝的钳制,没想到挨了打后花穴更加快速地分泌出了淫水。
眼前春光无限好,皇帝又怎会一再忍耐,当即便提枪上阵直捣黄龙,将夏冬春的腿扛在肩膀上,不顾她的喊叫同打桩机一般抽插着,连两颗卵蛋都顶了进去。
整个偏殿内就只有夏冬春咿咿呀呀的喊叫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不知多久后,皇帝抖动着屁股将龙精射入夏冬春子宫深处,夏冬春被操干得直翻白眼,奶子上青紫斑驳,尽是抓咬的痕迹。
秀女未入选便侍寝之事不可张扬,夏冬春待皇帝离开后又休整了大半夜,自行穿上来时的纱衣,在嬷嬷的掩护下一瘸一拐地回了储秀阁。
临幸夏冬春后两日,皇帝刚踏出翊坤宫的宫门,小夏子便禀报果郡王允礼觐见,已经在养心殿西暖阁候着了。
皇帝想着今日华妃同皇后之间的争锋,心中不免烦闷,道:“命人备两壶酒,送去西暖阁。”小夏子点头称是,往御膳房走去。
西暖阁内,允礼正对着一盘棋局,皇帝进门是便看见允礼手执一粒黑棋斟酌。见皇帝到来,允礼匆匆放下棋,下榻向皇帝行礼。皇帝搀起他坐至对面,看了眼尚未解完的棋笑道:“这盘棋都解了三日了,十七弟还未解出来吗?”
允礼拱了拱手,道:“臣弟棋艺不比皇兄精湛,不知皇兄今日可否指点一二?”皇帝闻言哈哈大笑,执了白棋与允礼对弈。
不过多久,小夏子奉着两壶酒前来,皇帝便命他先收起棋盘,拿过酒杯邀允礼共饮,允礼接过酒壶给二人斟酒。酒过三巡,允礼喝的面红耳赤,皇帝也絮絮叨叨地说着后宫中的事。
允礼晃晃悠悠地起身,竟是瘫靠在皇帝怀中,一把握住皇帝的手,双眼迷离道:“皇兄,你有三宫六院你我二人,许久没有亲热了”
说罢,抬手开始解开皇帝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