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场(RB/后X)(1 / 3)
赵嘉平虽然没底线,但是有洁癖。这也是他为什么做到半场就给何幸抱进来洗澡,何幸以为今天到此为止,刚才赵嘉平就是吓唬他,却不知道这人心里正盘算着后半夜的活动。
洗干净了,给何幸裹上浴巾,赵嘉平又抱着他出去。刚放到床上,何幸使唤赵嘉平:“我渴了,你去倒杯水。”
赵嘉平拿了水回来,何幸伸手要去接,赵嘉平手往后撤了一下没让他够到,自己端起来喝了一口,低头凑近何幸,印上了他的唇瓣。
何幸被赵嘉平渡了几口水,这样喝水效率极低,许多水根本来不及咽下就从两人唇边流出来。可是何幸不想喊停。
赵嘉平猜对了,比起做爱,何幸更喜欢接吻。接吻的时候,何幸会感受到更多有关“爱”的心情,那让他觉得自己和赵嘉平很近。
喝了一杯漏了半杯,何幸觉得没那么渴了,准备缩进被子里睡觉。赵嘉平上了床,没躺下,坐在何幸身前。
他看了看何幸的女穴,有点肿但没破皮,外阴像一个多汁的桃子,一碰就要流水,表皮薄薄的晶莹剔透着。
何幸支着两条腿踩在床上,由着赵嘉平看。被赵嘉平盯了一晚上已经习惯了,何况现在更应该不好意思的应该是赵嘉平才对。
何幸问:“要上药吗?感觉不是特别疼。”
赵嘉平说“不用”,又眼疾手快地抓住何幸要并拢放下的腿。
不能再插了,那摸摸总可以吧?
他坐到床上,拍拍自己身前的位置:“坐过来宝宝。”
何幸爬过去,乖乖在赵嘉平腿间坐好。赵嘉平一只手搭在何幸的腰上,一只手伸到他两腿之间揉他的逼。
手掌先放在阴阜上盖好,何幸的女穴小巧,可以被赵嘉平用手盖得牢牢的。这也让赵嘉平有一种掌控何幸的感觉。
何幸的头靠在赵嘉平肩膀上,脸侧过来看着赵嘉平,两个人的呼吸交织在几厘米的距离间,也不知道谁先起的头开始接起了吻。
上面吻的很纯情,赵嘉平用舌头舔着何幸的舌尖,像是温柔的安抚。下面却动的很下流,虎口卡在肥厚的阴唇中间上下来回地搓,不算细嫩光滑的手磨的何幸的穴水光淋漓,也给何幸搓的直喘,呻吟声却都被赵嘉平吞进喉咙里。
赵嘉平用三根手指顺着逼缝摸了几遍,把刚刚揉出来的水涂匀了,才开始照顾早就颤颤巍巍立起来的阴蒂。
被搓的充血的阴蒂抵在赵嘉平指尖,明明该怎么爱护都不够的,赵嘉平却只会搞破坏。不能打,总能掐吧?
赵嘉平手上用了两分力气,捏住那柔软又弹性的小小肉珠,往一侧拧了一下,何幸马上拱起了腰:“唔嗯”
赵嘉平把阴蒂放在指缝中间,夹着它东倒西歪地乱撞。时不时再像刚刚那样拧着已经肿大到包不住的阴蒂,也不忘向下照顾潮湿黏腻的逼口。
在这样略带虐待意味的奸淫中,何幸没被拧几下就开始喷水。察觉到何幸开始抽搐时,赵嘉平还把他的屁股往上挪了一下,穴口半朝着天,一股股腥臊的透明液体喷泉一样溅出来。
赵嘉平的嘴一直贴着何幸的,自然没给他尖叫的机会。何幸在潮吹时也压根叫不出来,唇瓣从赵嘉平脸上滑下,含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滴。
等何幸缓了一会儿,赵嘉平把手拿上来,塞进了何幸微微开启的两片唇肉中:“自己舔掉。”
何幸丧失了判断指令的能力,舌头却自觉地含着赵嘉平探进来的手指,从上到下好好伺候了一遍,舔的比刚伸进来还湿,指节上泛着一层莹亮的水光。
两腿之间被一个滚烫的硬物戳着,何幸知道要完了,要做。赵嘉平吻着他的鼻子,下巴,何幸去追他的唇,赵嘉平马上满足了他想接吻的表态。
嘴和逼都爽到了,心情很好的何幸把屁股往上微微抬起,露出另一个穴口。
他小声地问:“要不要用后面”
赵嘉平摸着何幸的大腿外侧,手下触感又软又弹,摸起来让人欲罢不能。另一只手从女穴一路向上,抚过性器、肚脐、柔软的小腹,直到何幸的胸口。
他捏了捏立起来的那一点,说:“好。”
何幸努力把小屁股又往上提了提,想让他进来。赵嘉平的手抓住臀肉向两边扒开,露出那个粉色密闭的幽口。
赵嘉平大掌箍住何幸的腰,看着何幸因弓腰的动作而愈加明显的腰窝。他够了润滑剂过来,向穴口探入了一根手指。
两个人陆续用这处做过几次,但赵嘉平却明显对不需要扩张就会流很多水的雌穴兴致更高。后穴本就不是适合做爱的地方,每次都是前面用的久了,才会想到用后面。
伸进的手指按着前列腺戳弄几下,把后面揉松了揉开了,软肉绞缠着赵嘉平的指节。他感受着逐渐变得湿润的肠壁,跪坐在他身前的何幸也细声喘息着。
不止是润滑剂,何幸自己分泌的肠液也在为赵嘉平的进入做着预备。扩的差不多了,赵嘉平把何幸摆成跪趴的姿势:“跪好。”
何幸像小狗一样四肢架在床上跪着,赵嘉平把阴茎横在何幸的两瓣屁股之间,上下蹭了几下,龟头缓慢下移到了菊口处。
他猛地冲了进去。刚刚忍耐的实在是辛苦,何幸被他撞得往前倒下,又被他揽着腰抓回来,狂风暴雨般的抽插着。
赵嘉平的阴茎粗长,更深的地方还是紧涩的。赵嘉平一刻不停地往最里面顶着,把阴茎的每一截都塞进肠道里,逼着何幸身上的每个部位都认识他鸡巴的样子。
刚开始扩张时为了加快进程,赵嘉平按着敏感点戳了许久,记住那个栗子般的部位后,阴茎也学会了向那里撞。为了让何幸也爽,赵嘉平在感受过深处的紧致缠吻后,在抽出时将龟头抵在那个能带来快感的地方转圈研弄着。
何幸不管被操哪里都很兴奋,也可能是因为和他做爱的是赵嘉平,不论何幸表露出多么失态的反应,赵嘉平都会在事后夸奖他。
何幸细瘦的两只胳膊撑不住了,整个上身倒下去,脸蹭在床单上随着赵嘉平的动作移动。
肠肉含着赵嘉平的阴茎,因为更紧,抽出也更难。赵嘉平被吸得额头突突直跳,掐着何幸腰部的手臂青筋鼓起,爆发着情欲和力量。
感受着本来不乖的肠壁逐渐被自己的鸡巴捅开、捅乖,后穴被插得直冒水,“噗呲噗呲”响的不比前面声音小,赵嘉平觉得满足,每次做爱都是这样。
只有他才能让何幸这么听话,只有他才能看见这样的何幸。
看何幸蹭在床上被泪水的那一片痕迹,赵嘉平把阴茎抽出来,再让何幸翻过身来仰面躺好。
再操进去时,何幸的表情就看得一清二楚了。刚刚擦干净的眼泪又漫布了整张脸,额发也被激烈操干带来的汗水浸湿了。
呻吟声也是小而尖的,很可爱,每一声尾音都像来不及吞下那样被另一声顶出来:“嗯唔赵嘉平慢点、慢点”
何幸第一次看见赵嘉平流露出一种痴迷的表情:“何幸,宝宝,我爱你。”
赵嘉平觉得自己的阴茎被猛地一夹,穴里蠕动的肠肉将龟头到茎身全部咬紧了。低头再看,何幸已经射了,稀薄的白精流出来。
“这样就射了?”赵嘉平有点惊讶,又露出了然的笑:“原来宝宝喜欢听这种话。”
何幸拼命地点头。尚在不应期,赵嘉平的抽动让他穴里一阵阵麻痒。
赵嘉平像是被开启了什么开关,阴茎更加凶狠地在肠壁中驰骋,戳着敏感点来回地移动着。何幸的阴茎又被操的慢慢立了起来。赵嘉平伸手为他抚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