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现心愿(情趣内衣/oe )(2 / 6)
才是最正确的,因为不论说什么都只会像炫耀。他们是尖子班,但成绩跨度很大,有考第一的也有考第一百的。虽然这次排名不影响分班,但确实很影响同学们的情绪。
找到了自己的名字,不需要费力搜索,他就看到了在他下面的那个人的名字和排名。那正是他想找的人。
“何幸,班级:2,年级:2。”
何幸这时候正好从后门进来,和他玩得好的同学招呼他:“何幸!出成绩啦,来看啊!”
来看成绩的同学大部分都散开了,其余人看到赵嘉平和何幸都在黑板前面,自动给他们划出了一个单独的区域。毕竟学习之余,人总是爱看热闹的,何况是这种每个月发生一次的热闹。
何幸没有一次“战胜”过赵嘉平。赵嘉平考第一,他考第二;赵嘉平考第二,他考第三;偶然一次赵嘉平失误掉出前十,何幸也跟着往下掉。那次班主任发了好大的火,把两个人拎到办公室轮流骂了一小时。
何幸站在赵嘉平旁边,眼睛盯着自己的名字和后面的分数。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单科分数,又慢慢向上点着赵嘉平那一科的分数,像是在比较他们究竟差在了哪里。
赵嘉平还是不说话,可是也没走。他和何幸之间,安慰都像炫耀,何况他觉得,何幸未必需要他的安慰。
晚上回家再说吧。
何幸看着神色如常,没和赵嘉平多说什么,虚伪的客套和恭喜自然是没有的。两个人一前一后回到各自的座位上坐好。
晚自习结束已经是九点半,同学们嘈杂地收拾着东西。赵嘉平收拾好了要带回家的几张卷子,走到教室门口等何幸。
何幸出来,看也没看赵嘉平,擦过他走了。赵嘉平跟在他后面,二人之间始终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其他人插不进去,可是在陌生人看来也绝对算不上亲密。
等到出了校门,拐过两条街,赵嘉平向周围看了看,没有穿着他们学校校服的学生了。他这才跨步向前追上何幸,抓他的胳膊:“哑巴了?”
何幸被他扯得慢下了脚步,转过身瞪赵嘉平,脸上是类似嗔怪的表情。
赵嘉平没再用刚刚那么大的力气,可还是牵着他:“晚上去我家睡吧,你不是说叔叔阿姨出去旅游了?”
何幸点头,过了几秒他终于开口说了今天和赵嘉平说的第一句话:“我饿了。”
赵嘉平摸摸他的头,何幸的头发很软,总是服帖地贴着他的头顶,属于一看就很好摸的那种类型。他轻声细语地说:“好,回去我给你煮面,但是少吃一点,不然睡不着。”
何幸觉得脸有点痒,用赵嘉平牵着他的那只手摸了摸脸,赵嘉平又帮他蹭了几下。他向前走了几步才继续说:“可是明天是周六,不用早起。”
赵嘉平摇头:“那也只能吃一小碗。”
何幸走路的速度又加快了,“赵嘉平!你怎么比我哥还磨叽!吃个面也这么多话!”
赵嘉平被他吼习惯了。这么多年了,何幸总是这样,面对他和何敬骄纵任性,面对别人谦和有礼,就像是故意撒娇一样。一旦不顺着他的意满足他,他们两个总是要被他说上两句的。
何幸几乎要跑起来,赵嘉平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书包:“小宝,又发脾气。”
他更抓狂了:“不许叫我小宝!!我哥当时为什么要告诉你我的小名啊!!”
赵嘉平笑了一下:“你小时候还叫我嘉平哥哥呢,现在我给你机会叫你还不叫。”
两人走到赵嘉平家楼下,何幸走路的速度才慢下来。赵嘉平去抓他的手,他顺从地让赵嘉平牵住了。
赵嘉平牵着何幸进电梯,看电梯镜子里映出的两个人。何幸好像这么多年从没长大过一样,依旧是那个漂亮的、顽皮的小男孩,跟第一次在楼下见他时一模一样,下巴总是微微扬起的,看起来神采飞扬。
但趋近于成年人的身形和五官细微的变化,还是让赵嘉平清楚地意识到这十多年是如何在他们身上留下明显且深刻的痕迹的。
到了家门口,赵嘉平才松了牵着何幸的手,掏钥匙开门。何幸等赵嘉平进门拿了拖鞋放到地上才进门,踩着他在赵家的专属拖鞋,轻车熟路地往赵嘉平房间里走。
赵嘉平把书包扔到沙发上,去厨房拿挂面出来,又到冰箱找了点蔬菜和两个鸡蛋,撸起袖子开火煮面。
何幸出来,抱着胳膊站在厨房门口看赵嘉平:“叔叔阿姨呢?”
赵嘉平摇头:“不知道,好像又出差了。”赵父赵母工作都忙,赵嘉平上高中之后更是像空中飞人一样轮流或一起出差。赵嘉平没觉得有多难受或者不适应,反正他平时到家也不做什么就睡觉了,周末他会去找何幸或者让何幸来他家,时间总是很快过去的。
何幸身上还穿着校服,他觉得有点难受,想洗澡。但是刚刚在赵嘉平衣柜里翻了翻,没找到合适尺寸的衣服能替换。
他看赵嘉平把面捞出来分到两个碗里,端到餐桌上后。他继续使唤赵嘉平:“你去找件我能穿的衣服,我想洗澡。”
赵嘉平进厨房拿了筷子递给何幸,才到自己的房间里。他再出来时已经换好了睡衣,手里拎着一件白色的t恤。他把手里的东西搭在何幸坐的椅子的椅背上,自己在何幸对面坐下来跟他一起吃面。
何幸慢慢吃完了赵嘉平分给他的分量很小的一碗面,抽了两张纸擦了擦嘴。他回身去拿衣服,没看到裤子,问赵嘉平:“只有上衣?”
赵嘉平点头:“这件你穿应该能盖过屁股。我的裤子你穿肯定会大,裤腰会向下掉。”
何幸撇了撇嘴,继续问赵嘉平:“你没有新内裤吗?给我一条。”
赵嘉平指卫生间:“洗手台下面柜子里有没拆的,自己换。”
等何幸洗完澡出来,赵嘉平已经躺在床上,靠着床头在看手机。劳累了一周,难得的周五同学们总是有很多话想说的。赵嘉平看班群里大家聊天,手指在屏幕上随便地滑动着,有几缕头发从额前垂下。
何幸从另一侧上床,也拿着手机在看。刚洗过澡的何幸身上很潮,水汽混着沐浴露的味道淡淡地飘过来,赵嘉平莫名被蒸得很热。
赵嘉平放下手机,手伸到何幸的肚子上,轻轻按着他胃的位置。他问:“吃饱了吗?”
何幸摇头,赵嘉平愉悦地笑,他又问:“今天生气吗?”
何幸把手机扔到被子上,脸扭过来看赵嘉平:“你说什么?我为什么要生气?”
赵嘉平无奈地耸肩,何幸把他的手从自己身上扒拉开。他缩进被子里躺好,背对着赵嘉平,声音闷闷的:“没生气就是觉得物理错的太多,不该有这种失误的。”
赵嘉平也钻进被子里,脸朝着何幸,眼睛盯着他线条优美的后颈:“确实,这次物理你不该只考这个分数。”
何幸把头向枕头里埋了埋,不说话。
赵嘉平眨了眨眼,伸出手去碰何幸后脑勺细软的发丝,捻一根在手里轻轻地转:“不过往好处想,你其他的科目都考得很不错啊,基本都比我高了。”
何幸还是没有转过身。
赵嘉平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鼓励。“明天一起做套题,咱们限时练一下。还有一个月要联考了,这段时间我陪你刷刷题。”
何幸这才翻过身,但是是平躺的姿势。赵嘉平关了灯,闭眼之前他说:“晚安,小宝。”
何幸也小声地说了声“晚安”。
睡到半夜,赵嘉平是真被热醒了。六月初天不是很热,晚上更是凉爽,因此他就没开空调。但是何幸一睡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