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认主前礼(1 / 7)
闵舒摸摸他的头:“起来吧。还有饭吗?”
她不需要急着证明什么,也不必给小奴许什么愿,未来会说明一切。
“有的小姐,攸宁该死,这就为您传饭。”
闵舒住的这房间在二楼东边,外面也有配套的小厨房和餐厅,大厨们火速将早就准备好的食材煎炒烹炸,闵舒洗漱完回来饭菜就都已经上桌了。
不在楼下用餐没那么多规矩,闵舒自己吃饭倒自由。
她这边正吃着,忽然西边套房的门开了,有四五个小奴从里面出来。见到闵舒慌忙行礼。
“在做什么?”闵舒没有食不言的规矩,啃着包子就问。
“回小姐,”其中一个略微胆大点的小奴说:“奴等奉管家之命来整理房间。”
嘿,问一句答一句,根本不会问一答十。愚笨。
“整理了干嘛?”闵舒又问。
“回小姐,给您的主夫住的。”
哦,闵舒突然想起昨天南堂清越说过任今夕今天会过来。
“他来了?”
“回小姐,任少爷在楼下。”
本以为南堂清越在会陪着任少爷,没想到他今天出去了,此时任今夕一个人正坐在客厅里,管家在旁边陪着,安静的毫无交流。
闵舒昨天看了任少爷的资料却没看到照片,今天一看看过去便被惊艳到了。南堂清越的眼光还不错嘛。
任今夕在看到闵舒的时候就站了起来,他与闵舒差不多高,长的斯斯文文,戴了眼镜也遮不住那双琥珀色的杏眼,看向闵舒的时候那纯净又略显无辜的眼神直让人生出几分保护欲。任今夕皮肤冷白,唇色倒是红润,身姿如修竹般挺拔,整体看上去就是个文弱公子。
任今夕主动伸出手:“南堂小姐你好,我是任今夕。”
闵舒伸手跟他握了握。
“你好。”
片刻即分,他手有些凉,看样子他表面平静内心也是紧张的吧。
两人落座,闵舒说:“抱歉让任少爷久等。”
任今夕摇摇头表示无事。
今天并不是周末,闵舒问他:“你今天是请假了?听说你课业挺重的。”
“嗯,请假了,不过在家也能学习的。”
也是,刚才小奴们说任少爷带了三个行李箱,里面全是书。
闵舒觉得自己可能配不上这种学霸。闲聊了几句,她问任今夕:“让小奴带你去楼上房间看看吧,还需要什么就跟管家说。”
大概确实觉得干坐着浪费时间,任今夕欣然同意,跟着小奴走了。
闵舒看了看时间跟管家说:“我不吃午饭了,任少爷你照顾着些,叫人备车,我去看看子卿。”
看子卿就是去训诫营,管家并没有理由阻止,不过一边应承着一边向家主请示。
没想到向来对他和善且有几分尊重的家主冲他发脾气。
“敏敏是南堂家的大小姐,不是我养的金丝雀。她想去哪儿就就去哪儿,派人好好跟着就行。”
管家忙认错。原来,少爷真把小姐当妹妹了,只是小姐,可未必把您当哥哥啊。
这话他只敢想想,可不敢说。
训诫营离大宅并不算远,二十分钟也就到了,从外观看还是很舒适的,正大门修了一条直通主楼的路,而在路的两侧都种满了鲜花,花不是什么名贵品种,更像是路边的小野花。
不知名,却顽强的绽放着。
车行至主楼,早已有七八个人等在门口。
众人跪拜行礼。为首的一位是个青年,闵舒心里还想着能培养出这么死板而千篇一律的小奴的掌司得是个老头儿什么的吧。
自从三年前南堂清越清理南堂家开始,这边便不允许分支少爷小姐们再来,训诫营只忠于主家。
“檀绛拜见小姐。”
众人也一起拜见。闵舒没有立威的意思,摆手让他们起来。
南堂家现在最大的主子除了家主就是这个小姐了,所以大家都很是小心的伺候。
接待室干净而冷清,即便是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的家具,却也感觉不到丝毫舒适。
有小奴奉茶,头不抬手不抖,规规矩矩的,却不像个真人。
檀绛跟着闵舒进来,刚才跪着就能看出他个子高,没想到这一站,目测超过一米九了。他头发贴着头皮的短,眉眼都带着几分厉,这在外面妥妥的社会青年,可此时他低垂着眉目,规规矩矩的双手叠在腹前,微微躬身,静候吩咐的姿态。
闵舒来这目的简单,直接问:“子卿在哪儿?”
“回小姐,在三号楼,已经在验身了。”檀绛的声音低沉,很有荷尔蒙沉积的味道。
“我能去看他吗?”
“入内不太方便,小姐看监控可以吗?”
闵舒犹豫了下,她问过攸宁,也大概知道验身是什么意思,如果可以见面,她的出现会有给他撑腰的意思,看监控便没必要了,子卿也不想她看到他的难堪吧。
此时子卿已经在指导的要求下沐浴完毕,他知道如果做小姐的近侍是会侍寝的,他并不排斥,只是清理起来实在不舒服。
“去衣。”指导命令。
“入浴桶。”一步一个指令。
子卿走至浴桶前,里面黑漆漆的药水并不知道是什么,他伸手触了触,冷的。即便有心理准备,进去的时候还是避免不了的哆嗦。训诫营里虽然开着空调,可也比不得夏天,泡在这冷水里,着实是不舒服。
泡浴的时间并没有固定,只是每隔一段时间,指导会要求他站起来检查一下。然后继续泡,和一个项圈。闵舒翻了翻,近侍手册,上面写的大致内容就是认主后的行为规则,印章也平平无奇,现在都用手机,哪里还会用印章。项圈皮质很好,入手沉甸甸的,底下挂着个小牌子,正面印的是南堂家的家徽,背面则是一串数字。这不会是给子卿戴的吧。
虽然刺印比烙印感觉上好多了,可针刺进去也不断有血珠冒出来,子卿的额头慢慢渗出汗来。闵舒无语,都说了那疼非不听。
终于刺印结束,闵舒亲自为子卿颁发近侍印,并为他戴项圈。见闵舒并不知项圈为何用,檀绛亲自为她解释。这个项圈说白了,是奴的身份,不懂的以为是情趣,懂得才知是权力,虽以此认定为奴,但是是有主的奴,这其实对奴也是一种保护。往后穿个高领的衣服遮住也无妨。闵舒只能为子卿戴在脖子上。
小奴立刻在旁说:“认主完成,奴叩首。”
子卿双手叠放,缓缓弯身将头磕到地上,朗声道:“奴子卿,拜见主人。”
他叫她主人,从此,他便身有可依,心有可依,将自己献祭,一生只为主人而活。
这是他们关系改变的法,总有牙齿碰嘴唇的时候,不过闵舒似是得了趣味,深深地吻,浅浅的啄,轻轻的碰,一直不曾离开过他的唇。
两个人直吻到身体素质过硬的闵舒都觉得氧气稀缺了才分开,她微微抬头低喘着,发现子卿眼角又挂上几滴泪,她轻轻抚去说:“你是水做的吗?”
闵舒还压在子卿身上,听他喘的厉害本想下去,子卿却忽然伸出双臂搂上闵舒的脖子:“主人,奴是太欢喜了。”
闵舒发出了个代表疑问的嗯?让他继续说下去。
“奴身份低微,蒙主人不弃,奴愿将一切都献给主人,此生便无憾了。”
呵,闵舒点点子卿的鼻头逗他:“你这此生说的也太早了些,再说你已经是我的了,还有什么能献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