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8双生(2 / 8)
里呢?
……
吃过午饭后,岑茉终于迈出了这间屋子。
岑茉住的这套公寓是跃层结构,明亮的客厅快赶上一个球场那么大了,透过客厅里那一面两层楼高的落地窗,就能看到不远处蜿蜒的榕江,还有对岸的榕江新区里一座座摩天大楼。
不过最让岑茉开心的还是客厅里那台钢琴。
陈骋出手果然没有凡品,客厅里那台黑se的三角钢琴上一串烫金的s开头标识无声地标明了它超过七位数的身价,足以让每个钢琴演奏者激动了。
岑茉住在一楼的客房里,她很有分寸,二楼一般都是主人房,她并不会涉足。
公寓的阿姨岑茉早就见过了,就是每天给她送饭的阿姨,是个长相和善又富态的中年nv人,平时只在三餐的时候上门,顺便打扫房间的卫生,平时并不在。
岑茉从小身t不好,养成了她有点宅的习x,再加上她x格内向,虽然没被欺负过却也没什么好朋友,岑家的环境对她来说并不快乐,在这里住的几天反而算是她人生中b较舒心的一段时光。
她没发觉自己其实有点像一只鸵鸟,遇到危险只会把头藏在沙子里,却没想到自己还是别人盘子里的甜点,就这样逃避现实般地在这安心住了下来。
白天练习学院里导师布置下来的练习曲,晚上按时作息,空余时间看看书刷刷手机什么的,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自由自在的生活,让岑茉从未感觉前所未有的惬意,几乎忘记了还在头顶那把悬而未决的刀。
直到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她洗漱完毕shang睡觉时,忽然听到了客厅里传来异样的响声。
她刚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忽然听到电梯门打开的声音,紧接着传来“砰——”得一声巨响,吓得她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岑茉侧耳在门上听了好久,她也没听到什么声音。
不过想到之前的事,她倒没有特别害怕,以为又是程斯白回来了,于是她披了件外套,打开房间的灯,壮着胆子开门走了出去。
借着房间的光,她隐约看到了一个人影安静地坐在沙发上。
“程斯白?”
岑茉试探x地叫了一声。
“嗯……”沙发的人听到她的声音,低低地哼了一声作为回应,声音里却还带着几分醉意,“我到家了吗……”
这个声音……好像不是程斯白。
岑茉又有点害怕起来,纠结了片刻,才鼓起勇气过去看看情况。
她打开了沙发旁的台灯,终于看清了地上的情况。
西装外套被胡乱扔在地上,鞋子也踢的到处都是,罪魁祸首本尊却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双眼闭着,好像进入了梦乡。
男人一贯凌厉的五官,在台灯昏h柔和的光线下,无端地显出几分温柔。清隽的眉骨,高挺的鼻梁,微抿的薄唇下是棱角凌厉的下巴,这些平时会被他强大的气场掩盖的漂亮脸庞,此刻尽显俊美无俦,竟让岑茉看得脸颊微红了起来。
忽然亮起的灯,总算让地上的男人有了些反应,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是你?”
他的声音,让岑茉感觉几分诡异的熟悉,好像是……
“陈……陈骋?”
听到岑茉失声唤出他的名字,男人几不可查地g了g嘴角,充满侵略x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是我,又见面了。”
岑茉还以为自己再也不会见到这个男人了,乍然相逢,她心乱如麻,转头就想逃回自己的房间。
“可以帮我倒杯水吗?”
身后忽然响起男人有些嘶哑的声音。
岑茉被他问得愣了一下,下意识地便想要拒绝。
但她转念又想到,自己如今住在人家的房子里,抛开其他的事情不谈,主人家不过是想要她倒杯水,她如果拒绝的话会显得太不懂事了。
想到这,她抿了抿唇,转身跑到厨房倒了杯水,然后小心翼翼地走到陈骋身边,将水杯端到他面前:“陈先生,你的水。”
陈骋忽然起身,竟然这样就着她的手喝起了水,同时不动声se地观察着她,目光落到她身上布料轻薄的真丝睡衣上时,他眸光微微一暗。
岑茉看着他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明显是喝下去了。
陈骋喝了水后,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开口道:“谢谢你,不过还有件事想要你帮忙。”
岑茉一脸单纯,还不明所以地想问问是什么事时,陈骋却忽然抬手一把捉住了她手腕。
那只手掌带着一gu不可违抗的力量,直接将她向后拉去,失去重心的不可控感让岑茉失声惊呼,手里拿着的玻璃杯“咚”得一声滚落在绵软的羊毛地毯上,水洒了一地。
“啊!”
她向着沙发上栽倒,陈骋那只长而有力的胳膊却轻轻一揽,便将她轻而易举地揽到怀中。
陈骋怀里的温度灼热b人,此刻他身上带着浓烈的烟酒味道,几乎熏晕了岑茉的脑子,让她大脑里一片空白,甚至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陈骋把她牢牢地抱在怀里,男人充满荷尔蒙的气息透过她身上布料轻薄的睡衣,传递到后背的皮肤上,激起她全身一阵阵战栗。
陈骋略带薄茧的手指滑过岑茉那头乌黑柔顺的长发,将她鬓边垂落的一缕发丝绾到耳后,然后贴着她耳畔,低声道:“帮人帮到底,岑小姐,帮我解决一下生理问题好不好。”
他口中的气息不轻不重地喷洒在她耳朵上,一gu电流忽然从她身t下面的某个神秘的位置窜起,“唰”得一下流遍全身。
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陈骋看起来并不是上次那种奇怪的状态,为什么还会对她……
“我……我已经……已经帮你倒水了……”岑茉呼x1急促,略带哭腔的嗓音格外软糯,思维却已经被他带走了,“你不能这样……”
“可我的求助还没有结束啊,”陈骋语气里是非常单纯的疑惑,不过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不老实,“所以你的援助也还没完。”
随着他不断吐出离谱的字眼,岑茉感觉到他身上那根粗长的x器带着火热的温度顶在她的腿心,他的手掌顺着她小巧的肩头,渐渐滑落到她x口的绵软上,然后果断地覆盖在了上面。
农夫与蛇的故事,又一次上演了。
“不要!唔唔……”
她刚一开始挣扎,陈骋就掐住她的下巴转向自己,然后一口吻住了她的唇舌,将她剩余的挣扎全部吞落在自己口中。
男人强健的舌尖不断逗弄吮x1着她香软的小舌,是不是地又t1an咬她的唇瓣,几乎要耗尽她身t里的氧气,全部沉浸这个在充满侵略x的深吻里。
岑茉感觉自己的魂魄似乎都要通过这个吻被人x1光了,大脑里浑浑噩噩,只能被动的跟着对方的节奏。
在她被吻得迷迷糊糊时,身上碍事的外套已经被脱掉了,睡裙的肩带也顺着她光滑的肩头无声滑落,男人一只大手顺着衣领钻进去,用力r0un1e着她x口一只玲珑的j1a0ru,另一只手则沿着她的大腿向上,伸入腿心,拨开了内k边缘,开始玩弄那饱满ixue里的小豆豆。
触手可及的地方,陈骋没有0到任何毛发,只有饱满滑neng的ygao。他内心一震,她竟然真的是天生的白虎x,这处始终都幼neng无毛的。
这种xia0x不拿来c烂简直太可惜了。
陈骋终于放开了她的唇,岑茉立刻大口地喘息起来。不过他的两只手还在双管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