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广|做时师尊突然变成太子了怎么办?(清水)(1 / 2)
仙人的心跳轻的好像蝴蝶振翅,几乎没有什么声响。
你伏在师尊身上,心跳从你的身体传到他的身体,侧耳倾听,好似灵魂都在共振。
身体是紧密相连的,刚刚泄身,他还埋在你的身体里,但两人似乎都不想动作。此刻万籁俱静,只有你尚未平复的气息。
……身下阳具又慢慢硬了起来。
耳畔的心跳声似乎也大了些。
你正想讨饶,抬头却撞进一双懵懂的眼睛。
“广陵君?”
你支起身:“师尊?”
眨眨眼。
“太子?”
很乖地点头。
你顺理成章就揉了一把他的脸。
怎么明明还是左慈的样子,脸却好像更好摸了一点!
遇事不决都怪红月,可能也是红月的原因吧……
想罢,身体里的阳具已经完全充血,蓄势待发。
你坏心眼地夹了一下,姬晋不防,身子一紧差点泄身。
他好像才意识到眼前的场景,看了看一丝不挂的你,目光再滑向身体连接处……
迅速别开脸,脸涨红起来,像一只熟透多汁的柿子:“我们这是在……这是在……”
他好像在找寻一个合乎理法的答案,但绞尽脑汁也不得其解。
你故作无辜:“师尊在教我房中术啊。双修之法,阴阳调和。”
“对,对!”他迅速信服了你的说辞,眼睛亮了起来,但脸仍然涨得通红,热度不减。
你在他胸前画着圈:“那师尊看看,我学得好不好?”
他看着你,眼神格外的诚恳:“广陵君一定是一个好学生!”
他手里攥着布,手指捏得微微变形;眼睛直视着你,紧抿着唇,气息非常慌乱——你莫名有种逼良为娼的心虚。
扒开他的手,你牵着放在你的腰上:“可以放这里。”
“好。”他乖乖点头,但手仍握成拳。
“怎么不放上来?”
“我怕……情难自抑,弄疼你了。”
“不痛的,”你正好落下,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唔……痛一点会更舒服。”
“真,真的吗?”他五指张开,轻轻搭在你的腰上。
你并不言语,喘息着垂头咬住他的耳垂,牙齿轻轻磋磨。
他也溢出喘息,手在你腰间摩挲,身体也没有章法地挺弄着。
你放过耳垂:“舒服吗?”
点点头。
你牵着他的手,放到双乳之上:“也可以放在这里哦。”
“啊,这,这怎么可以?”他大惊,想抽回手,却被你死死按住,脸涨得愈发红了。
挣扎之间,他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眼神闪烁着,挺身射了。
你尚且意犹未尽,看着失神的他,昔日礼官的话言犹在耳,你觉得分外贴切。
“冰、清、玉、洁。”好乖的太子。
他感知到你调侃之意,但非常真诚:“我是不是做得不够好?”
你尚未想出宽慰之词,他却已经开始给自己鼓劲:“嗯,下次一定会做好的!”
像极了勤学苦练的好学生。
“还要再来吗?”
“嗯嗯。”他极其好学地点头,又后知后觉这并不是什么正经事,害羞至极,垂头埋到你的胸前。
你拔出他的头,和他接吻。
一吻毕,他气息慌乱,胸膛起伏极大,似乎都能听到心跳的声音。
——原来师尊做人的时候是这样的。
“喜欢这个吗?”
点头。
“这个只能和我做,不能和别人做的。”
“我知道的。”
你又奖励性地吻了吻。
“要再来一次吗?”
其实刚刚已经和师尊云雨了几次,你有些体力不济,可姬晋的反应实在可爱,你不由有些放纵。
加之他有些不得要法,每每先你一步,让你有些意犹未尽。幸好他勤勉好学,一次比一次做得好。
你这次不纵着他,让他忍住,要惜精禁泄,要和你一起共登极乐,他忍着眼泪生生憋住了。
你继续卖力,他也学会了些,知道要与你配合,只是不得要领,每每错过最佳时机,和你不太同频,不过幸好天赋异禀,出入之间也有新奇的乐趣。
也不知是突然开了窍,还是歪打正着,你落下时他正好挺身,总算是满满地吃着了,爽感从交合处一路直冲天灵盖,你抓紧了脚趾泄身,伏在姬晋身上回神。
“广陵君……广陵君……”
你抬眼看他,但看的并不真切。
“我,我可以泄了吗?”
你点头失笑,他紧紧抱着你,终于泄在你体内。
“我做的好吗?”
你点头。
他笑着凑上来索吻。
“广陵君……”
你们抱着歇了一会儿,明明是你趴在他身上,却好像是他窝在你怀里。
他语气突然低落起来,你费劲地抬起手放在他脸上:“怎么了?”
他用脸颊蹭了蹭你的手心,掰弄着另一只手,闷闷不乐地:“下次再见面,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此题无解。
“但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刻都是快乐的呀。”
“你和他都好厉害……他懂那么多,还会写房中术……”说到此处,他微微红了脸。
“我也会努力学习的!”
你本想宽慰,没想到他又把自己劝好了,你捏了捏他的脸。
他又往你身上埋了埋,在你身上写写画画,纠结再三还是开了口:“房中术,是你与他交合所感而作吗?”
你清了清嗓,复述师尊所说:“观天地万物运转,自然可得。”
他被你这正经的样子唬住了,连连点头:“原来如此。”
似乎是觉得自己想法龌龊,往你身上埋得越深了。
你又发出邀请:“还要再来一次吗?”
他眼睛亮了一瞬,主动搂着脖子索吻。
吻着吻着,眼里渐渐蓄起了泪,要流不流的。
“怎么了?”你吻了吻他的眼角。
“我……我……它……”语气里渐渐起了哭腔。
是感伤分离?
“它……它没反应了……”
你提着的心终于放下。
看着你的笑,他镇静了些,但仍抽咽着:“它是不是坏了?”
你伸手摸了摸,果然半硬不硬的。看着他娇羞的样子,你颇为坏心的弹了弹顶端。
“啊!”又流了些出来。
你皱着眉头:“呀!坏了,这可怎么好?”
两行泪咻的流下来,他抹泪抽噎。
“好啦好啦,哄你的,是今天纵欲过度了,明日就好了。”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啦。”
他平复了会心情,抽噎声渐渐小了,忽然背过身去。
你掰他,他背身抵抗。
“怎么了?”
“你刚刚骗我。”
“我错了,我道歉,对不住,下次再也不骗你了,好不好?”
他点头。回过头,眼睛亮亮的,盯着你——和你的嘴唇,眼神中带着期待。
你吻向他。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