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下影成双(1 / 2)
情热汹涌,谢尽欢全身酥得如抽筋剥骨,他虚阖着眼,忽的察觉身子一轻,一双有力的臂膀揽着他的腰身,将他托举腾空。
发情期的oga极其敏感,他忍不住闷哼出声:
“干什么……”
不知不觉间,青年劲瘦的腰胯抵住他腿根,将他滑腻的双腿分开。对性事的熟稔让谢尽欢几乎想也不想便将细长的小腿环住对方的腰,勾着脚背像树懒似的牢牢锁在他身上。
谢尽欢能清楚地感觉到,张开的穴口正滴滴答答流着水,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至臀尖。他内里痒得蚀骨,下腹的宫腔更是翻江倒海,吞吐着那颗玉石,每收缩一下,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都会让他两股战战。
谢尽欢的声音里染上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催促:
“何长官,快一些——”
下一秒,青年的眸子猝然睁大,抬手攀上何故的肩:
“哈啊……!”
何故单手抱着谢尽欢将他放在茶桌上,另一只手探进他下身,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直直地探入穴口,指节转瞬没入到最底端。
粗粝的指腹摩擦着内里娇嫩的软肉,尽管抠挖得小心仔细,却还是搅起一池春水皱。谢尽欢的脸一下子红了,连颈间的肌肤都浮现起一丝桃色:
“嗯啊……何,何故……”
被唤了姓名的青年眉眼一沉,隔着额前凌乱垂落下的几丝碎发,深望了沦陷在情欲中的美人一眼。
谢尽欢搂着何故的肩,挺翘的臀在深色桌面上略微摊开羊脂玉似的弹滑软肉,随着何故手上的动作忘情地来回扭动,身前那根性器愈发高昂,不时因为何故手上的刺激而泄出些透明的前列腺液来。
何故没言语,松开另一只手,三两下解开皮带,啪地抽出。他动作干净利落,皮带在空气中抽响,饶是谢尽欢也跟着微微一抖。
毫无征兆地,他居然因何故这有些侵略性的动作而微微兴奋起来。
“唔嗯……”
谢尽欢被两根手指操得汁水淋漓,口中呢喃不止,皮肉里都透着寻求疼爱的慵懒,昂着头无助地颠簸。
“腿夹紧我。”
何故忽然轻声说道。
谢尽欢没反应过来,腿上刚想用劲,何故突然抽出埋在他穴里的手指,带出半桌面洋洋洒洒的淫水来。
忽然的抽离让谢尽欢下意识不满地蹙眉,渴望更多的安抚,不禁往前蹭了蹭,搂紧何故,背后的肩胛骨勾勒出流畅优美的线条。
下一秒,何故将早已褪下的裤子蹬开,扶着早就硬邦邦的性器,毫无预兆地整根顶入谢尽欢穴中。
“啊、慢点唔……!”
谢尽欢一声喘息,可紧接着那失重感再次降临,何故抱起他的腰,一手托着他湿漉漉的臀尖,就着这抱紧的姿势,竟直接一插到底!
“哈……太,太深了……”
谢尽欢的呻吟里顿时多了几分难耐的呜咽。
没想到何故太乱来了,居然这般抱着他干,谢尽欢没有支点,只能夹紧何故的腰,可越是这样他越进得凶,操得谢尽欢腿都软了,可他怕掉下去又只能紧紧环着何故。
谢尽欢后悔自己当初嘲讽何故是个雏儿了。这家伙经验不多,但是天赋异禀,唯独怎么折磨人这方面他怎么无师自通?
何故力气大,抱着人动作也极稳,一下一下进出无不是楔进最深处,一边操干一边迈开长腿一步步往门边走去。
每走一步,那顶撞便更是如同要顶穿了胃似的深入,谢尽欢的呻吟已经变了调子,手抓着何故的肩膀,用力到指尖都泛起青白:
“放我下……哈啊……下来……”
砰的一声闷响,谢尽欢后背抵上了门边的墙壁,何故一手圈着谢尽欢,一手撑着墙,指尖还无意间勾着青年一缕娆娆的发丝。
谢尽欢昂着头,声音里含着些哭腔:
“不行,要去了……”
短短几步路,他已经高潮了一次,被压在墙上时他真有点慌了,头一次产生了自己会被操出什么好歹的念头。
他们此时的姿势让何故的性器几乎整根都能埋进去,轻而易举造访了谢尽欢的宫口。发情期的宫腔化作天底下最甜蜜的温柔桃源乡,源源不止地流淌着清亮的生殖液,何故顶弄了几下,那宫口甚至打开了一丝缝隙,含情脉脉地吻上他的头部吮吸。
何故轻喘了喘,那快意和酸麻顺着下腹嗖地上洄到后脑勺。他撑着墙的手背青筋暴起,俯身不容分说堵住谢尽欢嘤咛不止的红肿唇瓣。
谢尽欢被他吻得只剩呜呜嗯嗯的份儿,换气的档口,断断续续低吟着:
“何故,求求你……别进去……”
何故眯起眼睛,稍稍抬头,唇角擦过他耳畔:
“感觉还舒服吗?”
谢尽欢张了张嘴,他没有说话,只是吐出一声软绵绵的呻吟,仿佛变相的服软。
门外忽然闪过一道黑影,紧接着传来一个女声:
“欢儿!在干嘛呢?”
屋里的两个人皆是浑身一僵。
何故毕竟是违反花间苑的规定私闯进来,招惹的偏偏还是他们的摇钱树谢尽欢。要是让人发现,恐怕他们两个下场都惨不忍睹。
何故的表情都凝固了,谢尽欢却比他还冷静一些,对何故摇摇头,伸出一根手指竖按在唇上,接着清清嗓子,柔柔开口道:
“妈妈,我,我发情期好像到了……啊……”
他故意对着门口做作地叫了两声。
“妈妈你行行好,给我买抑制剂吧,嗯……我难受……”
他喘得似真似切,何故把人抵在身前,近距离看着谢尽欢演戏,望着对方转过头时突出的颈骨,忽的心里一阵五味杂陈,想也不想,低下头一口咬在谢尽欢笔直细长的锁骨上。
谢尽欢眉梢上挑,体内也跟着咬紧了那粗大性器,汁液顺着交合处汩汩流出。
隔着一堵墙,屋里什么小动作老鸨听不见,硬说什么也没做是瞒不住的。可何故这样大胆,仿佛全然不怕露馅让老鸨听出来谢尽欢屋里并非只有一人。
“我怎么听着,你好像不是一个人似的?”
屋外的人显然不好糊弄,半信半疑问道,隔着门隐约还能看见对方张望了一下。
谢尽欢体内燥热焚身,宫腔贪婪地绞着那块玉,腔体的软肉紧紧包裹着,挤出层层褶皱,他几乎快要被快感剥夺了对外界的认知,喘息着说:
“妈妈,我倒是,嗯啊,我倒希望有人……”
可就在这时,何故忽然身下一挺,谢尽欢脑子里的弦一下绷断了,吮吸着玉石的宫腔一阵剧烈痉挛,竟就这样宫腔高潮了。
他迷迷糊糊地咬着唇,歪头瞪了何故一眼,却不觉自己这一瞪削弱了气势,和撒娇没什么两样。
他恨恨地看着何故对上自己时似笑非笑的眼睛,干脆敞开亮地娇喘起来:
“您给我抑制剂吧,我没有客,只能靠屋里这些桌子椅子啊的死物解瘾……”
说着,谢尽欢故意沉了沉身子,略微张开的宫口再度裹住那硕大的龟头。何故下腹一热,只感觉那东西都涨大了一圈,却听谢尽欢语气拐弯抹角的:
“这些蠢东西,满足不了我,妈妈……嗯……”
外头的老鸨啐了一口:
“下贱胚子,接不到客人,还好意思要抑制剂呢!你看看这些天你才招了几个人?别家的头牌都要笑死你了!”
老鸨越骂越气,却不知在一墙之隔,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