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秘书是一个忍者(掌掴/厚R/羞耻喊话)(3 / 6)
,却还是只能趴在她身下无助地求饶。
“啊啊、去了…好、好几次了……嗬呃……呜呜……!”他眼睛都快哭肿了,射到发痛的性器还被热乎乎的水裹挟着,“要尿了……我、好饿呜呜……”
“饿啦?”她好像终于良心发现了,俯下身,软绵绵的身子贴着他结实颤抖的脊背,又一次提了无理的要求,“尿完我们就吃饭,好不好?”
他又是摇头又是点头,也不知道答应了没有,不过她从不会因为他不答应就不做了。
到最后果然是他哭喊着抽抽着腿,宽大的双手捂住自己的性器,却还是尿在了她面前,连漂亮的眼睛都翻上去了。
之后的事他都记得不大清楚——被洗干净擦干水,搂着抱着带到餐桌前,被哄着吃了几口饭,还被强迫着他做了评价,最后躺到床上,他已经困到彻底要关机了。
习惯性的把某个熟练钻进来的人搂紧,再落下一个吻,他便快速进入了梦乡。
不过,没错过她轻轻的一声“晚安”。
暴雨还在下。
姜子亦贴着他的肩,两个人倒在床上。
她撑着胳膊半支起来,和闻景州对视。
闻景州呼吸一滞,眼神有点游移,声音发抖。
“你……”
姜子亦没说话,低下头去掰开他腿根,轻轻拨弄被他自己生涩的扩张技术弄得微微冒出一点血丝的后穴,蹙起眉。
“放松。”
他浑身都紧绷起来,低叫了一声,却顺从地伸手拉开自己的双腿,睫毛胡乱颤抖着。
她把那根不大的按摩棒抽出来,拿在手里颠了颠,神情淡淡:“你好歹是医生,就这么对自己的身体胡来?”
他脸上闪过一丝难堪,低声反驳:“我又不是肛肠科的…”
姜子亦垂下头笑了一声,她嗓音是相较于清脆更低的那种,哑哑的,贴得近的时候像纱蹭过脸颊,带起一阵让人心痒的酥麻。
她抬眼瞥他,勾勒着漂亮线条的眼角还残留着刚才的笑意。
闻景州恍惚了几下,伸手想搂她的脖子。
谁知道,姜子亦直着腰坐起来,淡然道:“我给你带了药,上完药我就走了。”
闻景州大惊失色地睁大眼,揽上去的速度比她离开的更快了一步,把她拉得差点倒下来。
“不、不行!别走…别走……”
姜子亦双手撑在他两侧,诧异了一下:“干什么?”
闻景州脸上的慌乱都来不及隐藏,光裸的双腿抬起来拦上姜子亦的腰,不让她退开。
“不是说,来…来干我的吗?怎么要走了……”
他有点艰难地吐出那个字眼,缠着她的四肢没松劲,反而更紧了一点。
姜子亦有点无奈地动了动胳膊:“松开。”
身下的男人只摇摇头。
她是怕他受伤才赶到他家,同时也不敢确定这个人是不是口嗨,要是临了又反悔的话,她很难保证自己不发火。
姜子亦于是铁了心地要起来,声音冷下来:
“你别给我这副样子,当初说不做说分手的人是你,搞得好像是我欺负你。”
闻景州抿着嘴不说话,死盯着她看,倔得要命。
姜子亦依旧是冷着一张脸,双臂用力抵着。
最终是闻景州先败下阵来,牢牢抓着她身上的衣服,手不自知地收紧,眼一下子红了。
姜子亦一顿,然后叹了口气:“你到底要怎么样?”
闻景州开口都是哽咽的:“不是说来和我做的吗?”
“我没说过。”她撇了撇嘴,“我只是担心你受伤。”
“况且,”她继续道,表情像是早就预料到,“谁知道你这回是不是又要半途而废了。”
“不是!”他激动得不行,伸手抓住姜子亦的手,用力到她的手有点痛。
“不是的……”闻景州眼泪汪汪地看着她,“我、我不会的……我喜欢你,我愿意。”
姜子亦只是蹙眉:“你都没硬,我对强上没兴趣。”
他低下头瞥了一眼自己赤裸的下半身,仿佛才意识到刚才都是光着的,脸突然就红了,耳朵像要滴血一样。
姜子亦挑眉,这副光景倒是少见。
他再开口,莫名带了几分沙哑。
“你亲亲我……”闻景州一改平时刻薄的样子,小声求,“抱抱我就好了。”
姜子亦沉默了,他便抓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线条流畅的胸膛上,声音低哑。
“你不是说喜欢我的身体吗……你摸摸看,不喜欢吗?”
闻景州虽然平时坐诊室,但是他本身极其自律,一周有五天都会在下班后去健身房,没空的话,地准备做的时候,他下意识躲开了。
虽然禁欲,但不代表他没看过那种片子,自从知道了姜子亦的取向,他甚至特地找了四爱的片来了解。
作为医生,他很清楚人体的构造,也知道所谓的前列腺。但是他很不能理解,只是碰一碰那里就能让一个人舒服到连理智都不要了,露出那种迷醉的痴态。
然而,他现在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露出痴态,他只是觉得自己脑子都糊成一团粥了,浑身都烫得他害怕,于是夹着哭腔向造成这一切的人求助。
“姜、姜子亦!我……我发烧了……我头好晕呜呜……”
姜子亦动作没停,反而像是被逗乐了,笑了一下:“放心,闻医生,你没发烧。”
“你只是,”她顿了顿,另一只手握上他的性器快速撸动,里面的手指突然发难,猛地顶上他小穴内壁的那个凸起持续刺激,语气平淡到好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要高潮了。”
闻景州求助般地伸手想去摸姜子亦曲着的大腿,还没碰到就抖着手去了。
他张张嘴,却没有听到自己发出声音,只感到从后面传来近乎疼痛一样的锋利的快感,像海浪一样席卷了他的整个身体,他唯有被迫任海浪在他体内汹涌,别无他法。
姜子亦这边看,却是实实在在的美景。
站起来能把她笼罩起来的男人此刻顺从地把两条长腿敞开,后穴死死咬紧她手指的同时,前端喷出大股的白浊,一张通红的俊脸神情混乱极了,僵着身子一抽一抽地高潮,手张着不知道要抓哪里,只是一个劲地哆嗦。
持续了有十几秒后渐渐缓下来,他这才发出一声哭喘,剧烈喘息起来。
姜子亦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摘下指套,准备去拿抽纸擦手。他突然长臂一伸捞住她的脖子,把她拉到自己脸边。
姜子亦抬眼,和他潮湿的泪眼对上。
本以为他要说什么再来一次这种话,结果闻景州只是抖了抖嘴唇,小声说,
“你到现在都没亲我。”
姜子亦一愣。
“你……亲亲我,”他高潮过后像是被撸顺了毛的猫,脾气软得一塌糊涂,用鼻尖蹭她的脸颊,“姜子亦,你好久没亲我了,我想你亲亲我……”
要说姜子亦最不吃闻景州吵架时的刻薄样,那她就最吃闻景州亲热时的撒娇样。
更何况,这是她认识闻景州以来第一次被他撒娇。
她本想做一次就结束,现在是欲火又噌的一下起来了。
姜子亦轻笑一声,伸手拿过刚刚那根按摩棒,没立刻回应亲不亲,而是问闻景州有没有给她准备穿戴式的带子。
绑好了带子,她安上按摩棒,抵在他的后穴口,这才继续道:“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