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你以为这就结束了?(指交)(4 / 7)
血管在苍白的肤se中越发显得突出,擦拭银碟时,手都在发抖,不知是冻的还是累的,应该两者皆有。
“你那天哭得很好啊,再哭个给我看看呗?”邵月凌突然开口,没再接过那个碟子,想到那天的事,忍不住嗤笑出声。
袁致海低着头,双唇紧闭,正当她以为这哑巴再也不会讲话了时,他缓缓从喉咙深处挤出几个字。此刻他被冻得声音都发着哑,“你”
“就这么讨厌我吗。”
意料之外的展开,不过既然他已经说出了这样的话,那么她又怎能错过这个机会,继续对他冷嘲热讽呢。
“不然呢。”她耸了耸肩膀,毫不掩饰地说,“可讨厌你了,一想到你是我哥哥,我就恶心。”
袁致海静静地站在她面前,呼x1沉重而缓慢,身上的水滴滑过肌肤慢慢掉在地上,带不走泥沙,砸不出声响。
一滴又一滴,仿佛永远流不尽。
冰冷的泉水不可避免地在他下水时被他x1入腹中,浑浊不堪的yet侵入他脸部的各个孔洞,口腔鼻腔里全是血腥味,令他不禁反胃。
明明这么冷,但他身上的旧伤新伤,却开始隐隐作痛,甚至开始发烫。
他放下银碟,拿起桌上的一把jg致漂亮的餐刀。
他与她之间本就相隔不远,当她试图后退时,他轻易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他疯了?!
邵月凌想起邵兰舒告诫她的那句话,顿时头皮发麻。
眼前的疯男人步步紧b,原本指向她的刀锋突然转向,他强行将她的手按在刀柄之上,刀尖直指他的x膛,那里面正跳着的,是他的心脏。
“那我去si,好不好。”
天暗得太快,周围的一切都被笼罩在了一片沉静而深邃的黑暗之中。
后院的灯还没亮起来,山中的风声沉闷而强烈,沉甸甸地压过来,空气中弥漫着sh润的泥土和sh漉漉的树叶的味道,与他的气息相互交织。
好像要下一场大雨。
在这昏暗的环境下,银制刀具宛若x1收了月光,透露着些许幽然的微光。
他的手还有餐刀都很冷,让邵月凌不禁打了个寒战,皮肤上刹那间涌现出密集的j皮疙瘩,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他的肌肤侵入到她的血ye深处。
她的手被紧紧握住,那力度像是要捏碎她肌肤下的每一丝温热,强迫她感受刀具的质地,强迫刀具挤进她的掌心,似乎是要让她彻底铭记这份触感。
以至于当刀慢慢刺入他的肌肤时,她也开始感受到一gu陌生的痛觉,如同湖泊中疯狂繁衍的藻类,从掌心逐渐扩散至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这把刀异常锋利,毫不费力地割开了他的血r0u,犹如冰块一般被他的血r0u所吞噬,融在一起,流淌出一道道向外延伸的yet。
红得刺眼。
鲜红se的血ye顺着银器流入她的掌心,触感光滑细腻,不过数秒便变得粘稠不堪。
邵月凌的嘴唇微微张开一条缝隙,山间的冷风趁机钻入她的口腔,喉咙顿时g涩难耐。
她的目光始终停留在那道被刀刃划破,鲜血淋漓的伤口上,思绪被疼痛与惊愕所填满。
伤口上方留有一道深深的齿痕,正是她那天用力咬下的痕迹。
而这次,是他主动刻下的。
独一无二,属于他们的印记。
她当时这么想的来着?要更深一点,更深一点,永远无法消除才好。
永远,无法消除才好。
瞧,他们是如此相像。
邵月凌抬起头,与他那双平静如水却又暗藏波澜的眼睛对视,有一颗冰冷的水珠顺着他的发丝滑落至她的脸颊,沿着肌肤纹路,缓缓渗透进她衣领下方的颈部,最终消失无踪。
“你真是下贱呢,袁致海。”
“si了都便宜你了。”
她笑得肆意,眼神柔情似水,带着熟悉的欺骗x,她看一条狗都可以是这么深情。
就在此时,他们两人突然被拉开,那人动作敏捷,迅速地用餐巾捂住了他的伤口。
来者的头发有些凌乱,几缕碎发轻轻垂落至额头,眉头紧皱,往日总是泰然自若的他,此刻脸上流露出了难得一见的失措与不悦。
“跟我去王医生那。”邵兰舒低声开口,命令般的口吻不容抗拒。
但他下一秒就被推开了。
那个此刻还流着血,看起来十分瘆人的晚宴主人公,随意地用手捂着自己的伤口,血ye像树根一样在他身t表面生长蔓延。
他缓慢地呼x1着,双眼sisi地盯着眼前的少nv,一字一顿地说,“我姓邵。”
“我是你哥。”
他眼神y郁,视线穿过sh发落在她身上,咬着每一个字,似乎要将什么吞食入腹。
“我才是你哥。”
说完这句,他拿起上衣,头也不回地赤足往院内走。
没点礼数。
邵兰舒y沉着脸,拿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随后仔细检查了一番邵月凌,确认她没有受伤后松了一口气。
“我得看着他,待会他们若问起来,我就说他摔倒了。”说完他便快步跟了上去。
是啊,刚好摔刀上呢。
邵月凌忍不住笑出声,低头看了会自己的手,上面的血ye已经凝固,印在她的掌纹上,随着她的动作慢慢裂开,像一道又一道g涸的暗红河流。
挺漂亮。
她拾起掉落在地上的银制刀具,将其包裹在手帕里,动作像在包礼物。
尽管刚刚发生了如此血腥的事情,她却立刻恢复了常态,一边走一边哼着歌。
夜晚的宅院内灯火通明,天花板上错落有致地悬挂着一盏盏水晶吊灯,散发出柔和而温暖的光线,四周墙壁上挂着油画和水墨丹青,其独特的装饰风格巧妙融合了古代与现代的元素,相得益彰。
宅邸中的侍从们身穿统一的中式礼服,井然有序地进行着晚宴开场前的最后准备工作,人来人往,脚步声、窃窃私语声以及搬运工具的声音在各个角落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在这喧嚣之中,有一间紧闭房门的房间里也不例外,一群人围绕着一位刚刚包扎好伤口的青年,喧闹不止,不断提出各种问题,全然不顾及对方是否有回答的机会。
“究竟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的事?”“发生什么了?”“医生,他伤口这不会留疤吧?”“怎么会摔成这样?”“什么?刀伤?”
“谁g的?”
“我g的。”
房门不知何时打开了,一把沾着红seyet的刀被扔了进来。
刀落在地毯上的声音就和这句话的声音一样,不大,但却如同一滴雨水打在蛛网之上一般,轻而易举地牵动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屋内的议论声戛然而止。
“月月?”邵母望着邵月凌,眼中充满了无奈与疑惑,“你为什么”像是实在说不下去,她只说了一半便停顿下来,用手轻轻按着额头,迟疑地轻声说道,“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邵父也点点头,看了眼邵月凌又看了眼自己被t0ng了一刀的亲生儿子,一时也说不出话。
“妈”邵月凌没再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她手指摩挲着掌心还没洗g净的血迹,微微低着头,像是在做艰难的抉择,吐出的每一个字都难以启齿,“对不起,这都是我的错。”
她的眼睛藏匿在发丝后,悄悄地观察每一个人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