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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再芒看着面前的一幕,商恪的嘴唇被他吻的湿淋淋的,刚才的吻过于激烈,致使商恪的眼睛有些歪,那张总是正经薄情的面容,在紊乱的呼吸下显得放荡。
应再芒的身体慢慢下沉,直至跪在商恪腿间,相比起来他的举动更为放荡,商恪眸中有掩不去的讶异,直勾勾地盯着应再芒。应再芒迟来地觉得羞耻,他低下头逃避商恪的目光,缓慢靠近商恪的腰腹间,商恪穿着浴袍,于是应再芒很轻松地用牙齿扯开了衣摆,映入眼帘的是商恪健硕性感的躯体,勃起的性器被束缚在黑色的内裤里。
应再芒俯身,隔着一层布料用脸颊蹭了蹭,他又抬眼望向商恪,故意装的无辜,传递给他的是硬热的触感,在内裤突出的部分瞩目,应再芒装的很老练,但实际是生疏的,他想商恪的尺寸大概会令他很吃力。
商恪还是无动于衷,不斥责他也不推开,应再芒想既然有生理反应,大概是不排斥,他低下头隔着内裤舔商恪的性器,抬眼的一瞬间应再芒看到商恪小腹紧绷的线条,他受到鼓励,抬起手轻轻将商恪的内裤拉下。
勃发坚硬的阴茎从内裤挣脱,昂扬地竖在应再芒的眼前,比他想象中还要大一些,颜色看起来很干净,龟头呈现出一种艳丽的红,茎身的青筋缠绕向下,根部的血管尤为明显,小腹向下的耻毛看起来莫名的性感。
应再芒只感觉眼眶发热,商恪最隐私的部位此刻直观地展现在他眼前,一想到商恪西装下是这么性感漂亮的身体,他就有某种冲动,商恪对他从来都是刻薄的冷漠的,但现在商恪对他勃起了。
应再芒试探地握住商恪的阴茎,传递给掌心的温度很烫,性器最粗的地方是在龟头,茎身还有一部分,而且龟头上翘的弧度明显,这种尺寸要是吞进身体里会很要命。应再芒生疏地握住上下动了动,感觉到性器在他手里跳动,应再芒一下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下意识抬眼去看商恪,商恪也在看他,目光似是打量,眼底又隐藏着晦暗,但他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波动,仿佛很冷静,应再芒不甘心,于是低下头打开牙关,缓慢地含住了商恪的龟头。
应再芒含着只能小口地吮吸,他听到商恪的喘息变得沙哑,商恪的躯体下也有欲望的热潮涌动,应再芒一下一下地吮吸,过后握着茎身伸出舌头去舔,龟头被他舔的更湿后,应再芒又一次尝试含住更深地吞进。
就这样几个来回,商恪的茎身上黏着一层液体,性器的颜色比之前深了些,龟头呈现出紫红。应再芒也不好受,商恪太大,他含的下颚发酸,而且他不懂要领,做不到含的很深,每次也只堪堪吞下龟头。应再芒伏在商恪小腹,他感觉已经做了很久,但商恪一点要射的迹象都没有,于是应再芒撑着商恪的腿慢慢后撤,性器在他口中抽离,应再芒想休息一会。
就在龟头即将离开他口腔时,应再芒忽然感觉到商恪的手放在了他的头上,瞬息之间,应再芒被一股力量压制,商恪按着他的头用力向下,粗涨的阴茎猛地抵上他的喉咙。
“呜——呜!”
窒息和生理性恶心的感觉一同浮上,应再芒的眼泪都被逼出来,他被商恪用蛮力按在胯间,狭小的喉咙瞬间被阴茎撑开,应再芒又无力挣脱,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商恪是在报复?应再芒不确定,他在窒息中艰难地挣扎,但商恪掌控在他后脑的力道始终没有撤去,他求救一般地拍商恪的大腿,拉他的衣服,但商恪只是向他的喉咙更深地掠去。
商恪无动于衷时应再芒还自责是不是他强迫了商恪,但此刻商恪在主动挺腰,提着他的脑袋,野蛮地操他的嘴。应再芒难以抑制地哭了出来,眼泪混合着抽噎,应再芒不记得这场折磨持续了多久,他被商恪扔在一边时嘴甚至都没办法合上,眼泪模糊了视线,他只感觉面部好像被什么液体打湿,腥臊浓郁的味道在弥漫。
商恪捏着他的脸将眼泪擦去时应再芒才意识到,商恪射在了他的脸上,像羞辱,像嘲讽。
可是他一腔赤诚,商恪为什么这么对他?
应再芒想了一晚上也没想明白。
第二天早上应再芒刷牙时,感觉嘴角一阵撕裂的疼痛,他后知后觉地抬起眼看镜子,看到嘴角的一侧变得红肿,细小的伤口掩在其中,他动一下都会疼。
商恪昨晚把他的嘴角操裂了。
应再芒抬手抹了下眼睛,忍着疼痛刷完牙。
他从卧室慢吞吞地出来,看到商恪正坐在不远处,对他说:“收拾东西,十点的飞机。”
语气前所未有的冷。
应再芒愣了一下,问:“不是下午两点的吗?”
商恪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直到独自一人坐在车上前往机场,应再芒才意识到,商恪这是把他丢出来了。
应再芒不是很理解,如果昨晚是他强迫,那商恪为什么不制止他,还主动射在他的脸上,如果情投意合……算了,这不可能。
回去的路途更为漫长,好在他已经适应了颠簸,昨晚没怎么睡,正好在飞机上补觉,所以应再芒并没有觉得很孤独。
下飞机后应再芒打开手机,看到司机来消息说已经在机场等候,应再芒回复了位置,没等几分钟便坐上车。回来时不觉得很疲惫,应再芒无聊地望着窗外,注意到这是回别院的路,可他并没有和司机说要回哪里,很快他就想通,大概是商恪的授意。
坐了一天的飞机,回到别院时天已经黑了,应再芒站在外面时看到别墅里亮着灯光,推开门后,宋于慧热情地迎接他,很快宋于慧就看到了应再芒脸上的异样,关切地问:“宁宁,你嘴巴怎么啦?怎么弄成这样子啊?”
应再芒无言以对,只很难过地笑。
在飞机上应再芒倒头大睡,也没什么胃口,回到家宋于慧给他做了丰盛的晚饭接风洗尘,应再芒终于有了食欲,在温馨的灯光里和宋于慧一起吃了晚饭,只是因为嘴角的伤,他必须要吃的很慢。
洗完澡应再芒躺在床上,因为睡不着,跑去花房坐了一会,曲曼也不在,他突然很想和她说说话,可现在只有寂寥围绕着他。同时应再芒也已经做好准备,将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大概都不能见到商恪了,商恪的意图再明显不过。
他被驱逐出境了。
应再芒睡了一觉仍觉得疲惫,今天是周一,上午有一节公共课,应再芒躺在床上没精神,索性把课旷了。
宋于慧知道应再芒今天应该去学院,商恪还特意发了消息叮嘱她,但过了八点还迟迟不见应再芒下来,宋于慧出于担心,来到应再芒的房门前敲了敲门,扬声说:“宁宁?你起床了吗?现在好晚了,再不出发就要迟到了。”
宋于慧听到应再芒的声音推门进去后,意外地看到他还躺在床上,脸色看起来也不太好,说话的声音很闷,应再芒说:“宋姨,我今天不舒服,想在家休息。”
宋于慧来到床边,应再芒的面色发白,更衬的嘴角的伤痕红肿的厉害,她担忧道:“宁宁,生病了吗?”
“不然阿姨联系医生过来给你看看。”
“没有。”应再芒摇摇头,宽慰道,“我没生病,可能是坐飞机太累了,时差也没倒过来,我睡一觉就好了。”
“哦对了,”宋于慧想起什么,“阿姨看你嘴角肿的那么严重,今早给你买了一盒药膏,记得涂啊。”
应再芒笑了笑,伸手拿过药膏,说:“谢谢宋姨,对我真好。”
宋于慧摸摸应再芒的头,起身说:“那你休息吧,午饭的时候阿姨再来叫你。”
宋于慧出了房间,边走,边拿出手机给商恪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