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足的陷落(高h,被粗暴抵住,有人来了,拼(1 / 2)
浓烈的信息素厚重的窗帘局限在八角窗的凸起的一小块空间里,alpha灼热的吐息近在咫尺。
再一次陷落到alpha的手里,全身上下都被浓烈的信息素的气味包裹,这样的情景已经熟悉到令人恐惧了。
安妮塔大睁着眼睛,眼眶一下子就红了。被逼迫、被插入顶弄、被命令着打开生殖腔的回忆一股脑地涌上来,攫住了她的脑袋,她的舌头都僵硬了。怀抱着一丝丝侥幸,她努力从喉咙里挤出声音——
“喂、我、我已经……不需要净化了……我等下就能自己学会的……”
“对,没错。净化课就要开始了……你不能、不能……”安妮塔又慌又乱,根本不知道要说什么才能让自己摆脱这样的境地。
身体已经开始发热了,熟悉无比的战栗感正在慢慢苏醒。她感到一阵绝望,仍强撑着压着上涌的热潮企图说完:“你不能这样……你、您是一个虔诚的、人……”
“您答应了、不会再这样!我答应了,我没有再发出信息素的味道了……我已经戴上了禁锢器……”安妮塔语无伦次,颤抖着嗓音,越说越小声。
回应她的是alpha灼热的舐吻,他无声地吮吸着安妮塔的颈侧,留下又湿又热的痕迹,缓慢得仿佛在有意折磨,又似乎是在思考。
他顺着纤细脖颈的线条,一点点地,开始往上移动,然后含住了oga白皙小巧的耳垂。
安妮塔瞪大了眼睛,瞳孔倏地放大。
滚烫湿濡的口腔包裹着她耳朵上最敏感柔软的部位,又热又软的舌尖颤动着摩挲着那片单薄的皮肤。alpha炙热的喘息落在她的耳膜上,几乎要把她的脑浆都烫坏。
她无声地张开嘴,却没法说出话,过了好一会才带着哭腔挤出一句——
“不……!”
艾利格欧斯就着含弄安妮塔耳垂的姿势吞咽了一下,他的睫毛有些迷茫地翕动。他缓慢地思考着,掌心在安妮塔正在扭动的腹部腰间移动,没多久就找到了缝隙。
他指尖稍动,随手扯掉了扣子。接着他的手就伸进了纯洁的修女白袍下面,轻而易举地抚上了滑腻的肌肤。
被信息素浸透的oga此刻汗津津的,浑身又潮又热,艾利格欧斯缓缓摩挲感受了一下,很快就用力地揉上了两个正在颤动的饱满乳球。
“呜——”
不!不要!
久违的乳球遭到揉弄的感受让安妮塔瞬间战栗起来,上一次的抚慰中求而不得的麻痒空虚,在此刻变本加厉地涌了上来。
而alpha带着略为粗暴的力道的揉搓,却格外地正中渴望,甚至不慎牵扯到了禁锢器所带来的刺痛,也让乳峰传来的满足更上一层楼。
那明明自己努力怎么捏,都无法安慰到满意的乳粒,只被alpha稍稍一揉弄就轻易地饱涨挺翘,一下就变成了鲜红果实。
激烈的甜蜜感顺着肿胀鲜亮的肉果顺畅地透进身心,如同倒灌的热潮一样瞬间漫开,迅速顺着腰杆和小腹流到了腿心。
下面的小穴很快就变得湿淋淋了,黏腻的透明水液流了下来,腿根一片湿滑,甚至修女白袍在腿间的位置也被迅速浸透。
肉穴丝毫不被自己控制,而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样,被alpha稍稍一玩弄就满涨湿透了——这个认知让安妮塔更为难耐与羞愤,她努力扭动着腰肢,自欺欺人地企图挣脱,却反而被禁锢得更紧,就连臀瓣也被迫紧紧地贴上了alpha的身体。
在紧紧搂着oga舔吻揉捏了好一会儿后,艾利格欧斯才终于感到灵魂深处的暴躁平息了一些。
“oga。”他高挺的鼻梁缓缓在安妮塔汗湿的金发间磨蹭,问道,“你是为我而来的吗?”
他的喘息有些凌乱,但他克制住了。
“你渴望属于我,对吗?”艾利格欧斯低沉地问道。
“才不是!我才不属于你!”
我一点也不渴望!我根本就不属于任何人!
——安妮塔终于从突如其来的激烈爱抚中获得了一点喘息,她一边用力地仰着脖子向前挣扎,一边愤怒地回应道。
在被牢牢禁锢的姿势下,她无法回头,因此她看不见,身后的alpha的金色瞳孔正因为这句话而变得更深暗。
“是么?”艾利格欧斯的声音低哑起来,他的睫毛垂落,遮住了眼里不安的躁动。
半个月前才接触到的全新知识驱使着他寻找更多答案。圣殿藏有许多他曾忽略的记录。可是,得到的越多,他就越困惑。
oga……在人所记载的历史上,描述过类似的存在。
——被称为「魅惑」的女巫。
oga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种类型。他们渴望的也不是某个人,而是某种类型。
到底是什么?
越是困惑,艾利格欧斯越感到不安,他的灵魂一日比一日躁动,不得平息,逐渐失控。
他的手紧紧扣住了身前娇小的oga,“你想要属于谁?”他垂下头,在安妮塔的脖颈深深地吮吻,将嫣红湿润的痕迹蔓延到领口更深处。
你真正渴望谁?
艾利格欧斯不甘地喘息,又着迷地舐咬着舌齿间的肌肤。
“我才不……!呜——”安妮塔被脖颈和肩膀上传来的湿润的刺痛感烫到,她陷入了麻痒引动的细微情潮,短暂失神了一瞬,随即就感受到顶着她的腰臀后的胀硬器官,又羞耻又恼恨。
她完全没注意到alpha暗藏危险的异样,仍嘴硬地叫道,“放开我!!总之不属于你就对了!”
空气一时陷入寂静。
艾利格欧斯合上眼深深地呼吸,又睁开。
“善变的欺骗者……”他垂着眼,居高临下地注视着oga闪动带泪的睫毛与潮红汗湿的脸庞,视线逐渐冰冷。他再次闭眼,话语带上了切齿的喘息——
“无耻的女巫。”
下一刻,他就粗暴地将oga抵在冰凉的木质窗框上,紧接着就用硬胀难耐的粗大肉器,贯穿了那个罪孽深重的紧致肉穴。
“呜啊——!!”
被alpha粗大坚硬的性器瞬间穿透小穴的感觉太过强烈,安妮塔几乎同一时刻就难受得喘叫出声。
与此同时,她的臀部被抬起来了。过大的身高差异让交合对安妮塔而言更为艰难,她的脚尖无法着地,只能乱蹬着踩在alpha的小腿上。满月一般的两瓣圆臀被迫翘起,露出软嫩湿热的肉穴承受鞭挞。
alpha的肉棒缓慢地抽出了,但在下一刻又迅速无情地钉入。一下,又一下,再一下。就像在施与刑罚一样,每一下都蓄足了惩戒的力量,才又深又重地降临在腿心的小穴深处。
安妮塔被过于深重的捣撞弄得眼冒金星,咿呀尖叫,但只叫了半声就戛然而止——
布道室的门被推开了。
安妮塔大睁着双眼,一边无声流泪,一边无助地听着走近的交谈。
“奇怪……刚刚好像有声音?”这是一位年轻修女的声音,安妮塔认识她。
“是吗?我没听见……从哪里传出来的呢?”她的同伴疑惑道。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在这里面?”修女困惑着,她们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不远处就是每天都能见到的同伴,在她们疑惑地走近、寻找声音来源的同时,安妮塔才刚刚颤着手摁回了一声将近溢出的尖叫,然而下一记深重的顶弄立刻接踵而来,循环往复。
不休的顶撞让安妮塔几乎应接不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