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西吧(1 / 2)
这半个月,祁遇过的相当巴适。
先是在榆安小住几日,与在此地任职的父亲和随行的母亲一起上演了长达一周的父慈子孝,骨肉情深的三口之家大戏。
然后去了川阳,呼朋引伴地表达了朋友之间多年未见的深厚情谊,具体表现在:
唱歌不?唱!
打牌不?打!
搓麻不?搓!
玩剧本杀不?玩!
充分展现了当今国内青年的多样化的娱乐生活,也充分体现了当今新时代青年的昂扬面貌:奉行西八区的生活作息,两三点前绝对不睡觉,中午十二点之前绝对找不到人。
没事就上网刷刷有关“飞鸟”的帖子,研究研究“樊秋煦文学”,别说,这个人写词还真的可以,不愧是拿过“最佳作词人”的人。而且这个“樊秋煦文学”,确实博大精深,他发现这里面确实有一些蛛丝马迹可供参考。
毕竟她们的合约只签了十年,这点全球网民都了解,而且很多人都说,她们会换经纪公司。
说到这,祁遇可就不困了。
虽然自己争取这三棵摇钱树的希望渺茫,但是就算是为了做做样子,他还是得把这项任务做一下,毕竟这是自己毕业之后经手的第一个“大项目”,这样的福气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他认认真真地在网上学习了一个有关“飞鸟”的经纪公司---ae的各种吸血倒油行为。包括但不限于:把“飞鸟”过去的专辑全部打包,让艺人重新拍了三版画报,然后向外出售。至于售价嘛,有一丢丢小贵,也就2399,毕竟是dexe版本。
祁遇并非音乐发烧友,因而他真的很好奇现在专辑的价格。莫非通货膨胀已经到了如此严重的地步了吗?于是,在他上网搜索了一下其他艺人的专辑售价后,他就对“飞鸟”的经纪公司产生了一些初步认知:
ae是真缺钱呐!
但是令他惊讶的是,居然还有人买,而且还不少。他在大眼仔上扒拉了一下,找到了今年年初发的一张大字报:【“飞鸟”同名专辑现已售出300万张!】
也就是说,今年二月份的时候,这个两千多的专辑已经卖出去了这么多,他不死心,上网找了一下电商平台的销售数据。
不算其它销售渠道,单单一个官方旗舰店便有数万条评论,就算祁遇是靠父母捐楼才让自己上的宁大,但是这道小学计算题还是难不倒他的。
想到这里,祁遇微微瞪了一下眼睛。
怪不得。
怪不得,现在光他知道的,对“飞鸟”有意向的经纪公司,就已经一只手都数不下了。
他把暂停的视频打开,现在电脑屏幕上正在放粉丝录制的,“飞鸟”dexe版专辑拆箱视频。
就这么几页破纸,几张小卡,成本价格能高到哪里去,他是没看出来,这么几个本子,到底能卖多贵。
不过,他看不出来不重要,关键是粉丝能看出来就行。
想到这里,祁遇突然灵光一现,会不会是因为“飞鸟”到期不续约,ae想捞最后一笔呢?那她们需要一个十分强势的公司来帮助“飞鸟”解决版权的问题。
祁遇的视线重归视频,此时上面飘过一行弹幕:bg是樊秋煦的自作曲欸!
哦,又是这个人。
她的存在感可真高。祁遇恹恹地打开手机,翻了翻朋友圈,发现自家表妹今天去了“飞鸟”的演唱会,还隔空和樊秋煦“合了影”。
只是从她那个角度出发,拍了一张看起来很像的“合影”罢了。大屏幕上,樊秋煦左手的fearless无比醒目,看样子自家表妹还挺爱,还在这里放了一颗“小心心”。
喜欢她的人还真多,粉丝无所不在。
祁遇继续倍速观看李衡给他打包的采访视频,从太阳当空照到星月挂天空,祁遇就干了这么一件事。
其实也不多,他们这个团还蛮少接受采访的,一般都是上自家团综。这样也挺好的,他只需要充个会员就能看这些年“飞鸟”的发展。
他还有点感慨,从刚开始一看就经费紧缺的摄制环境,到如今依山傍水的山谷丛林,她们真的经历了好多。
就在祁遇倍速完近半年的采访和综艺后,他敏锐地发现了一个问题:樊秋煦在这半年中,从来没有谈及过家庭。
郑沫他熟,宁海郑家的私生女,他不觉得这样的孩子会对家庭有什么正向情感。但就算如此,郑沫还提过几次她的母亲。
可樊秋煦是一点不提啊。
有点意思。
然后他又想起来,樊秋煦在自己左手动脉处的那个纹身。或许有什么含义呢,但无论如何,自己可是不敢在那个地方做纹身的。那里的肉可以算是自己身上比较嫩的地方了,在那里纹身,不得疼死。
啧,是个狠人。
“王飞飞说你是个狠人,最后一个亿被你筹到了。”
演唱会结束后,郑沫和樊秋煦卸了妆,带好了帽子和口罩,换上了轻便的白t和牛仔裤,并排走向保姆车的位置。舒意肚子有点不舒服去厕所了,司机师傅去抽烟了还没回来,她们俩一上来就关上了车门,帽子口罩一摘,座椅往后调了调,摊在了车上。
连续开两场两个半消失的演唱会,累,实在是太累了。
但即便如此,郑沫还是颇有活力地说:“牛哇牛哇小秋秋,我们任大经纪人也能和我们一起走了,还得是你。”郑沫对着樊秋煦竖起大拇指。
看着郑沫这副样子,樊秋煦突然想到了一个表情包:小杰瑞的肯定。
别说,还挺像的。
一阵熟悉的铃声划过,樊秋煦找出手机,颇为骄傲地往郑沫的方向挥了挥,“说曹操曹操就到。”
“喂。”樊秋煦漫不经心的划开接听,但是只要人不傻就能感觉出来,她现在心情不错。
“秋煦啊,三个星期之后有个中秋晚会,王飞飞说让你去。”
樊秋煦有些疑惑地看向郑沫,郑沫顺势问道:“那我和舒意有啥安排啊?”
“你俩去巴黎看秀。”
得,“飞鸟”一共三个人,怎么就她俩去看秀,履行代言人的义务,她就不能去呢?
樊秋煦狐疑地问:“上面要我去?”
手机那边的任静肯定了她的猜测,巴黎时装周的重要性,怎么能超过中秋晚会呢。
任静在对面又补充说:“之后有个杂志的慈善晚宴,公司这边是想让你帮忙带带艺人,那个小男孩好像是王飞飞的亲戚。你们仨不是轮着参与这样的场合么,我记得这次该你了。”
那你的记忆力还怪好嘞,她都记不得上一次邀请“飞鸟”参与这样的社交场合是什么时候了。
其实有时候在国外巡演也不错,最起码参与国内的社交并不是一件分分钟的事。
旁边的郑沫满面春风地看着她,仿佛在说,哎呀,这次地什么晚宴没有我的事呢!
这是看着就来气!
想想就让人不爽!
阿!西!吧!
本来今天搞定了那最后一个亿,这应该是一件多么快乐的事情啊,但是这接二连三的安排,她合理怀疑王飞飞看自己要飞了,想榨干自己最后的剩余价值。
樊秋煦无处发泄,她只好愤怒的说:“舒意怎么还不来!她是掉卫生间里了吗?“
幸会酒吧内,祁遇正和高中同学赵恒小酌,高考结束后,祁遇借着自家的“钞能力”,去了宁大,而赵恒则出国留学。
赵恒回国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