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下春药后被师弟开b(1 / 2)
大概是因为卖了她初次心虚,到了晚上时候,老鸨讪讪笑着,端了一碗燕窝来,这在平时,可不是会给妓女吃的好东西。
雁风对燕窝这种凡人吃食,倒是不屑一顾,修士可不追求什么凡人所谓的大补之物。
她看了眼窗外,夜色渐浓,刚刚拍卖出去的初夜想必在晚上就会迎来买下的客人,她需要赶快离开了。
“妈妈,你放在那边吧,我一会在吃。”她的声音轻飘飘的,都是因为实在没把凡人看在眼里,懒得认真讲话。
然而在老鸨看来,雁风这声音婉约,简直可以想象一会在那位客人身下吟哦的时候,客人会如何血气翻腾了。
“好好,你今夜破瓜,可千万记得喝了,提前补补身子。”老鸨出去了,将门虚虚掩上。
雁风不耐地皱起眉。
要不是不能杀害凡人,凭老鸨这几句污言秽语,就该成为她剑下亡魂。
只是余光瞥见那一碗燕窝的时候却顿住。
奇怪……这燕窝怎么似有灵力在其中流转,难道这就是这青楼里刷新的妙药?
剑宗冰清玉洁的小师姐哪儿知道,这灵药可不全是对身子好的,还会有其他作用呢。
她满心以为这是秘境刷新的对她的奖励,于是端起碗,将燕窝吃的干干净净。
稍后果真感到,丹田处隐隐发热,体内灵气流转,心情愉悦。
这真是一碗妙药,她心里想。
然而事情不对劲了起来,她渐渐觉得身子乏力起来,她隐隐怀疑,这药会不会不太对劲?
不只感觉乏力,她更是觉得身下那从未经人开辟的幽谷处,一汪泉水在谷眼逐渐涌出,她惊慌地看向身下,只见坐着的那一块轻纱,颜色变深,竟然是被她身体里流出的水儿打湿了。
“唔……”雁风忍不住娇娇地吟出一声,她羞恼地捂住嘴,从未想过自己的口中会发出如此淫荡的声音,和这几天在青楼里因为耳力过人而听见的妓女的声音一般。
凭借本能,雁风将手指胡乱伸向下面,想缓解一些痒痒的感觉。
她还坐在椅子上,只是身体稍微后仰,一只手抓着椅子的把手,另一只手就伸下去了,中间遇到恼人的衣裙,她一把就把裙子掀开,轻纱睡裤更是早就踢到了一边去。
可这手指非但没能解除痒意,反而如同点火的燧石一般,彻底将欲望点燃。
修长的玉指,一碰到粉红的花蕊,就让花心迫不及待地吐出一口水来,雁风的面色潮红,好想……把手指塞进去啊,感觉身体里面好痒。
可却始终不得其法,只在洞口胡乱摩挲着,蜜水流了满臀都是。
“咯吱——”
门被打开了,雁风被欲望折磨地都顾不上惊讶,只是迷蒙着眼神向门口望去。
“师姐?”
开门的男子快步走向雁风,面上带着怒容,“是谁把你变成这样的,你中毒了?”
是师傅最近新收下来的内门师弟,宫玚。
宫玚面容俊秀,今年刚满十八岁,修真世家出身,天生剑骨,冰灵根。
雁风苦笑一声,到了现在,这些天在青楼也小有见识的她也知道了,她吃的哪儿是什么灵药,怕不是春药才对,只是春药是用灵物制成的,身为修士也没办法抵抗。
这欲望愈烧愈烈,手指是完全没用处的。
思及此处,雁风贝齿轻咬下唇,还是开了口。
“啊……师弟,好师弟,快帮帮我。”
宫玚的眼里闪过一丝晦暗,下半身的肉棒已经硬的不行,但他面上一片天真纯然,“师姐,解药在哪儿?我去帮你寻来。”
是了,小师弟天资斐然,从小定是也不会沾染这凡夫俗子才懂的腌臜事儿。
雁风妙目含泪,片刻的理智战胜了欲望,师弟的元阳必然还在,她怎么能坏了师弟的修行,来让他与她交合为她解药。
“不必了,师弟,你快离开这里,帮我随便找一个凡人男子来。”
她自己失去元阴就算了。
宫玚没忍住,怒火顿时涌上心头,他对师姐的心思,她全然不知倒罢了,还在这种时候叫他去随便找一个凡人男子玷污了她的身子,却都不愿意给他!
老鸨身为凡人,手中能使修士淫荡的灵药,自然是宫玚给的。
他对师姐倾慕许久,只是师姐总拿他当孩童一样看,他一进了秘境,就动了在师姐身上埋下的寻踪蝴蝶,寻来之后,竟然发现师姐成了青楼花魁,还在拍卖初夜。
他顿时怒火中烧,便宜了别的野男人,不如便宜了他!
打定主意,隐匿灵气,藏于人群之中,他本担心师姐认出他,结果师姐后面直接不耐地走开了,他倒是松了一口气。
将师姐的初夜拍了下来之后,怕她初夜太痛,也怕她见了是他不情愿,还将那情焰果制成的灵药给了老鸨。
等待的这一会功夫,他既希望师姐离开青楼,保持冰清玉洁。
又希望师姐留下,他晚上一亲芳泽。
然而师姐在青楼迟迟不走,宫玚愈加生气了。
可见师姐就是想体验那一点朱唇万人尝的妓子生活也说不定!
种种心思之后,宫玚到底推开了师姐的门。
一进门,便见到这般美景,师姐后仰在椅子中,修长的脖颈好似仙鹤饮水后抬头,手指却背离了仙鹤的高洁,探在湿漉漉的那处,眼角绯红。
宫玚哪儿还忍得住,也是处男的他一下血气上涌,恨不得化身那椅子将师姐捞在怀里好好爱抚。
他元阳在没错,但家里秘密藏了不少炉鼎供族中男子取乐,他虽然因为天资卓绝,让家里人不忍心破了元阳身,但寻欢作乐时,总有被他见到的时候。
家里人以为他定力好,心思纯,从不说要沾炉鼎的身子。
却不知道,他的欲念因一人而起,夜里想起家人肉棒在炉鼎的小穴抽插的样子,一下子又想的全是师姐,若是他和师姐……。
下面的物件逐渐狰狞起来,可却忍着,连碰自己一下都不肯,只因为他想让师姐第一个帮他释放出来。
他哪儿是师姐想的纯白天真少年,分明是一只关在笼子里的欲兽!
今儿师姐是别想在他手上逃走了!
打定主意的宫玚唇角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意。
“好师姐,我怎么能丢下你一个人呢?”
雁风的裙子堆迭在细腰上,白腻的大腿被师弟握着,合也合不拢。
她此时的意识又被欲念压的混沌起来,这个姿势,她摸自己都要辛苦许多了,她不满地看向师弟。
可却觉得握在自己大腿上的手冰冰凉凉,实在舒服,她的质问,变成了努力挺起身子,想贴近师弟。
宫玚为难地皱眉,“呀,师姐,我只是想帮你看看情况,我看你下面都是水渍,定是那吐水的洞口除了问题。”
说着,他的脸凑近正在吞吐的花心,嗅见一股暖香,他忍不住伸出舌尖,将花心外面的露珠卷进嘴里。
“啊~”雁风身子一颤,竟是泄了出来,水儿喷了宫玚一脸。
宫玚呆呆地抬起头,看着师姐脸上的一片红色,这就泄了?他无奈地将头埋进师姐的腿间,笑了两声,师姐还真是天生的淫荡身子。
本他的笑带来的震动却让雁风又痒了起来。
她扭了扭身子,刚恢复一些的理智又被欲望卷进了海底。
“本来想先安抚一下师姐的,可我看你却等不及了。”宫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