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1 / 6)
沈确没动作,任由后方的人绕到前面,拉下裤子的拉链,把未勃起的性器含如口腔,用温软的喉管伺候着深色的肉棒。
?沈确全身都很白皙,唯有这里,带着恶魔般的狰狞和粗野,与他周身的气质完全相悖。
?有一段时间没做,王敬的动作却一点也没生疏,熟练地用喉管挤压着勃起的性器,伸出手讨好着贴着他脸的两颗卵蛋。
?沈确渐渐有了感觉,他拍了拍王敬的屁股,“转过身去。”
?被拍的那一刹那,王敬浑身颤抖了一下,哆嗦着解开裤子,露出形状完美的屁股。
沈确的视线被王敬的屁股全然占据,真的很饱满,像只圆润的苹果,隐藏在臀缝中艳红的小口微微吐着清液,很显然是早就润滑好的。
说实在的,他偏爱温顺或可爱款的零号,这两种无论是哪方面,都相对好操控。
?但王敬是个例外。
?沈确扶着性器,在穴口浅浅戳弄了两下,顶着开放的菊花埋入了硕大的龟头,王敬压抑着跪下的冲动,但大腿仍然止不住细密的颤抖。
?沈确插到冠状沟位置就停下了,就着这个深度浅浅的戳刺,让人不得解脱。
?很舒服,又不够舒服。
?王敬攥紧了半颓的裤子,竭尽全力压制快要出口的呻吟,最后那熟练漫出口的浪语全化作短促的呻吟,逸散在空气里。
?王敬习惯了被粗暴对待,那样他才能感觉自己的存在,沈确的存在,但现在不行,他艰难的转过头去,想看清沈确的脸,有没有因为他的身体而失态,但刚转到一半就被粗暴摁了回去。
?沈确掐着王敬的脖子,终于开始了痛快的抽插,粗野又蛮横,肉棒上的青筋在窄小的菊穴反复刮蹭,带来一阵阵酸痛至极的淋漓感受,痛到极致,王敬咬住了自己的手,身体有些下滑。
?但一直痛下去也好,沈确没有刻意去顶那处小小的凸起,但仅仅只是不经意的刮蹭就让王敬眼眸涣散,匀称的肌肉涨满热潮。胸前硬起的小石子将轻薄的衣服顶起明显的凸起,又在反复刮蹭中变得更加敏感。
?沈确腿长,必须弯下一点腰才能顺利送入,他依照本能扶住了王敬的腰,那里覆盖着一层肌肉,柔韧富有力量,他很喜欢。
?王敬的腰变得愈发烫了起来,健壮的身体近乎将腰窝陷下去一个妩媚的弧度,他察觉到沈确支撑他腰的手在轻颤,于是更加自发地想要把屁股再翘高一点。
?沈确已经看不到王敬的上半身了,两瓣结实挺翘的屁股充斥着他的视野,像被迫破开的盾牌,不自主的抽搐着吞吐着过分粗大的性器。
?沈确摁着王敬的脊背,像摁下去一只强行冒头的狗,王敬咬着上衣领子,仍然被撞出了稀碎的呜咽,当沈确抽出来外射时,他才晃过神来下意识抬起屁股追随。
?沈确看着王敬有些失神的脸,笑了两声,对着这张硬朗的不和他口味的脸射出了浓厚的白浊,精液布满了整张脸,几秒钟后才开始下滑。王敬的寸头上也沾染了一些,像落了厚重的雪一样。
?沈确踩了踩王敬的胯,一声短促的喘息之后,王敬射满了整个裤裆,浓重的腥味混合着消毒水味儿充斥着整个隔间。
?幸好现在还是下课时间,不然只是站在隔间外也能猜到里面的人在干嘛。
?王敬伸出舌尖,舔干净了唇边的精液,毫不犹豫地咽了下去,看着从脸上揩下来的精液,王敬思考了一下才用纸巾擦干净。
?沈确踢了踢王敬胯下那条丑陋的肉虫,声音犹有些沙哑,“我没叫你你怎么过来了?”
?王敬抬头望向沈确,确定此时外面没别人之后,他才笑了一下,“主人太久没找我了,我想主人了,于是就来了。”
?沈确一想,确实这段时间都没找过王敬,他想起了些什么,对着底下跪着替他清理的王敬缓缓道,“快点收拾,等会跟我去吃饭。”
?王敬眼睛亮了亮,动作迅速地把自己收拾好了。
?回去拿了书包,沈确跟着王敬往校门口走,刚到校门口,就看到了一辆熟悉的车。
?卓定远远看到了沈确,连忙下车,只不过看到了沈确身边跟着的男人时,他嘴角的笑意淡了些。
?卓定还是拉开了车门,笑着面对沈确,“等你有一会了,今天不是下午只有一节课吗,怎么出来的这么晚,我订了你喜欢的餐厅,我带你过去。”
?沈确这才后知后觉想起来卓定今天下午约了他吃饭。
?沈确站在原地没反应,卓定则把沈确身边的男人打量了好几遍,无论从穿着还是样貌,他自认为都不如自己,但男人看着沈确的眼神让卓定有了个不妙的预感。
?他之前约沈确吃饭约了好几次,无一例外都被否了,倒是上床,沈确恩准了两次,但他总觉得这段关系太像炮友了。
他有意把两人的关系掰回正途。
以前的事虽然不知道沈确为什么忘了,但他可以重新告诉沈确,或许沈确知道了以后,两个人的关系也不至于如此失态。
至于为什么不在上床之前说,卓定总觉得自己容易色令智昏,不是个说话的好时机,正好上次问了沈确爱吃的餐厅,这次他提前订了位置,两人可以边聊边说。
?卓定脸上挂着客套的笑意,对着王敬道,“你好,你跟小确是同学吧?同学你是几年级的,念的什么专业?”
?王敬很快想起了卓定是谁,他认识卓定还是在沈确高中的时候,后来这人就人间蒸发了。
可卓定不认识他,他们没有直接见过面。
?王敬没回应,反而后退一步站到了沈确身后,像被栓了链子的家犬老实站在主人身后。
?沈确身后,王敬似乎嫌热,微微扯开了点衣服,露出来的肌肤上有一块不大不小的红痕。
?很难被注意到的是红痕的性质,说是被蚊子咬的也说得通,但卓定正盯着王敬如临大敌,那块性质不明的红痕在他心里就是一个暧昧的答案。
?这答案恰巧是正确答案。
?卓定嘴角下沉,最后抿成了一条直线,他转头看向沈确,“我们走吧,再不去就晚了。”
?沈确为难了两秒,就对卓定摆了摆手,“下次再约吧,我今天有事。”
?卓定上前一步,有些压迫道,“什么事?跟他打炮吗?”
?沈确有些厌烦地看着卓定沉下来的脸,不耐烦道,“关你什么事,滚开。”
?王敬寸步不离地跟着沈确,侧过身的那一刻,卓定看清了王敬身上背着的是沈确的书包,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那一霎那,心里的猜测变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卓定的语气不复温柔,变得有些质问,“小确,我觉得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北门平常来的人少,但也不是没人,沈确看着逐渐增多的人,脚尖一转随意挑了个方向走,王敬自然跟上,但却被人抓住了。
?王敬挑了挑眉,卓定阴沉的脸没有阻碍他的脚步,直到他听见卓定说,“同学,插足别人感情这种事你做起来一点道德负担都没有吗?你——”
?“他没插足,”沈确突然打断卓定,“如果真要有个先来后到的话,插足的应该是你才对。”
?沈确拿手拍了拍卓定的手臂,示意松开,他还要赶时间呢。
?卓定脸上有些不可思议,“你说什么?”
?沈确最烦麻烦,也不喜欢解释,他对麻烦最常采用的方法就是搁置,这种方法通常很有用,譬如现在。沈确对着王敬抬了抬下巴,示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