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2(BO船戏、腿交等各种lay)(1 / 3)
10、
医生家与我的大学距离很近。
我坐在医生家客厅的大沙发上,医生拨开我暑假没剪而有些长的头发,又在我的后颈涂抹上消毒药水。
“放轻松,这只是一次治疗。”医生在我的耳边轻声细语。
他左手搂着我,然后用右手手上的针管对准我的腺体上的某处斜斜刺入——随着那针管中凉凉的液体一点点地注入我的身体,我的心中浮现一种莫名熟悉的感觉,仿佛这是我很久之前就已经有过的经历。
我的身体因这种感受而不自觉的颤抖。
忽然间医生吻上我的唇,像是安抚。也不知是谁先用舌头向对方发起了试探,青涩的你来我往之间,我们相互交换着唾液。
抑制剂仿佛没有发挥任何作用,在这种气氛下反倒像是某种催情的药物。吻毕之时,我才发觉针管早已离开了我的身体——然而那一个深吻却点燃了我们压抑已久的欲望,我与医生的身下同时抬起头来。
医生松开了搂抱着我的左手,像是想和我保持距离。
我却紧靠上去,剥下了医生的外裤与里裤,露出他身下旺盛毛发中高耸的事物。
与我在查到的学习资料中看到的那些alpha遍布青筋、肮脏狰狞的性器不同,医生尺寸不俗的阳物透着白净,哪怕如今处于充血状态也只是透着红,像极了他被我捉弄时红起来的耳朵。
我学着看过的影片中的oga,用双手从医生底下的囊袋撸到他物件的头部,然后轻轻用指甲抚弄铃口,于是那事物十分诚实地又大了一圈——我只好一手扶着他的那处,一手配合着拢弄,他那东西还是没有纾解出来的迹象,只是在顶端的小孔上透出几滴透明的液体,我就将那液体一遍遍地抹在柱身上,不断重复。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手几乎僵了,再也支撑不住双手持续下去的动作。
看着医生干净的性器,我忽觉他那东西虽胀大也并不恶心,就俯下身子埋在他的双腿之间舔弄起来——可这样我隐约觉得还是不够,便张大了嘴任由医生硬挺的事物跳起,再含住它并吞了进去,让它直至钻入我的喉咙深处。
医生终于在我的口中发泄了出来,我一时不察,咽进了大半。
他在喘气声中脱下了我的裤子,报答似的用手和口侍弄起我前面那根——比不得医生的持久,我不一会儿就交代在了他的伺候中。
我正打算穿上裤子,却发现医生的那处又翘了起来,他忽然按住我准备捡起裤子的双手,将我压在了沙发之上,用硬挺处摩擦着我早已流水的穴口——他就这样俯视着我,声音微哑地发出恳求:
“能让我进去吗?”
我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他撤开堵在我穴口的事物,换上了他修长的手指,一根根地塞入,或许是oga体质的缘故,我身下分泌出了足够多的体液,让医生不需借助润滑就把洞口扩张到了四根手指的程度。
“我进来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折起我的双腿,顺利地把事物埋进了我的体内。
我感受到他炙热的物件或深或浅地在我体内抽插,每一次都极富技巧地研磨在的我内壁上凸起的某处。我紧咬牙关,连续的刺激让我一次次地眼前发白,又因快感过于剧烈而流下眼泪。
“叫出来。”我听到了医生的指令,再也忍耐不住,放肆地呻吟起来。
我以变调的语气一次次地叫着医生的名字,那甜腻的声音令我自己都难以置信,而我每喊一声,医生进去地就更深一分,让人难以想象他的那根东西究竟还剩多少没有放进去。
我在欲海中模糊地感觉到:我的前面已经在医生的顶弄下射了三次,可医生还是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
于是我充满快感的呻吟逐渐变成了一声声带着哭腔的讨饶,我的双腿不再顺从地打开,而是无力地向空中乱蹬,我的指甲在医生的背后划上了一道又一道的痕迹。可我的反抗全然无用,医生进来的频率越来越快,动作的力度也越来越大,几乎撞到了我生殖腔的腔口。
我的后穴终于承受不住,报复性地绞住了医生那根让我陷入极乐与痛苦的物件,禁锢住了他正准备从穴口退出的孽根——我伸出双手搂住他光滑的后颈,又用双腿锁住他的后背,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射进来。”
随着他的东西在我身体里不断抖动,一股股浓稠的液体灌入我身下的甬道里面——我与医生疯狂地亲吻到一处。
我不害怕这样会让我怀孕:beta的精液质量并不高,因此使人受孕的几率也不大;更何况oga的生殖腔在极深的地方,除非与alpha发生性事,平时情况下并不会打开,最多开出一道微小的缝隙以排出分泌的液体——因此我并不介意像这样与情人beta偶尔来一次没有防护措施的性爱,当然以后还是得以防万一,让医生尽量提前做好准备。
医生在我身体里逐渐软了下去,听着他错乱的心跳声,我察觉医生又亲了上来——这一次的亲吻像诺言一样平静而坚定。
11、
不知亲了多久,他才把他的东西从我身体里抽出,我看到他身下事物的泛红还未散去,又沾上了我们混合的体液,从洞口处扯出道道银丝,显出与平时他本人格格不入的淫靡意味。他像是察觉到了我的视线,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简单擦拭了自己的器物就穿好了裤子,又把下身赤裸的我抱进浴室。
医生调了调水温,将手指塞进我的后面,清理起我们留下的体液。
我觉得羞耻万分,拒绝医生继续下去的动作。
“别动。”他不知从哪里竟找来一条细细的链子把我绑了起来。
不一会儿,医生灵活的手指就教我身体发软,舒服到连话也说不出。
我不禁起了疑心,觉得身为对方的男友有必要知道一些之前没问过的事情。
待清理完毕,我严肃地问医生:“你之前有过几个对象?”
“你是末尾处还有着署名:
“望荣语作望荣庭刻”
结合望升的语气,我决定不再继续计较下去。
侧面的行文一气呵成,刻痕也遒劲刚健,字体却偏向内敛隽永,让我不禁好奇:既然原作者与镌刻者皆留下了姓名,那书写这段文字的人物又为何不加说明?
我向望升请教了这个问题。
望升说他也不太清楚,关于这个神秘的书写者,哪怕在望家也只有传言——而在传闻中,书者名为裘郁。
我很快察觉了不对劲:“可按这块碑上记载的时间,裘郁先生不应该还在封闭的研究院中工作吗?”
“所以传言才是传言。”望升看着我的脸。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望升看向我时,他原本上挑的剑眉轻轻颤动,透出一丝怀念与忧伤。
“你觉得望弦如何?”
我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询问的是我的命定之番。
“我说错了,他现在是刘忘弦。”望升抬起左手揉了揉眉心,“也许真的是他烧毁了那座玫瑰园——但我一直认为他其实并不坏。”
我没出声,只是在心中默默赞同。
“和他相比,你觉得望朔如何?”
我更不敢说话了,好在对方很快继续自言自语:“依我来看,他们本质上是同一种人,只是不同的经历塑造了他们不同的表象。”
“哪种人?”我轻声询问。
“你对我有一分好,我也要还你十分——假如你不要,我也会千方百计地用我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