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4(睡J轻微tr)(2 / 4)
这是一家以玫瑰为主题的餐厅。
我拽着他的手臂,强硬地拉他入店。
店里的味道是浓郁的玫瑰花香,只是今天的似乎有点浓烈得呛人。我怀疑这是我的错觉,于是扯了扯beta的衣袖:“你觉得这家店如何?气味有没有点怪怪的?”
beta却不回复我的问题,只是喃喃自语:“就算老板不要你,我也会对你负责的。”
我无奈地向beta解释:“我再怎样,还不至于对你下手。”
我忽觉店内的玫瑰香气更加刺鼻——回头一看,接近我的是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
陌生男子眉目含情,一副风流公子的长相,与我那个命定之番应是不同类型的世家子弟。
他歪着头看向我:“你用香水的品味真好。”
我心中警铃大作,表面上仍是不露声色:“是吗?”
他快速地凑近我的后颈,深吸了一口气,面上显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先生,请自重。”青年beta看不下去地提醒对方。
他像是突然间才发现了青年beta的存在,眸中闪过一丝疑感:“你管我干什么?你又不是他男朋友。”
“我们的关系如何并不是你一个外人妄下判断的。”beta的回应声中有了几分怒气。
“那你告诉我,他一个oga身上怎么会有一股被酒味信息素临时标记的味道?这种事你一个beta想做也没有能力吧!”对方向beta投以不屑的目光,又将注意力重新转移到了我身上。
我的脑中飞速回忆着几个小时前我那个命定alpha对我施展的信息素威压,这或许会让我沾染上酒味——可生理知识告诉我,这种程度并不会到临时标记的地步。
“原来如此,他喜欢这样的oga吗…”对方嘴唇微动。
14、
他的声音很低,我差点就听漏了。
我虽然不懂他在说些什么,但是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我是单身。”我为自己辩解道。
他并不接话,只是说道:“我姓望。”
beta的脸色忽然一变,悄声对我说:“我们能快点走吗?”
“你当然可以离开,我只是想再和这位oga谈谈。”
“你不要得寸进尺!
“我怎么得寸进尺?这位oga是单身,我也是单身,谈谈又碍到谁?”
我对beta展现的态度确实在意,但我对眼前之人更多的是好奇。
他喜怒形于色,好恶言于表,与我至今接触的人皆不相同——也许我可以利用这样的人知道些事情。
“望先生,您想和我谈谈可以,但您若是在这里有要等的人,这个时候只怕不方便吧?”
我向他使了个眼色。
“佳人在前,却有块石头挡道,是我鲁莽。”
他向我眨眨眼,递来一张名片。
我伸手接过,轻声说:“下次见。”
以alpha敏锐的听力,我肯定他听见了,至于beta听没听见则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
青年beta则以罕见的坚决态度带着我匆匆离开,我却忍不住地回头看去——望先生等的人物恰巧与我们擦肩而过,然后坐在他的对面——那是一对身材气质俱佳的姐妹花。
15、
我心下正暗叹他果真艳福不浅,却听beta向我说道:
“以后不要和他有来往了,知道吗?”
“为什么?”
“他姓望,他极有可能出生在和我们生意上是竞争关系的望家。”
我仍然追问:“你怎么知道不是恰巧同姓?”
beta:“他说他能闻到信息素,那么你闻到他的信息素的味道了吗?是不是呛死人的烈玫瑰?”
我点点头。
“那他就一定是望家的人了。”beta像是获得了我鼻子的权威认证,继续劝我道,“你是我上司命定的oga,将来很大可能是与我们站在一边的,离那朵生性风流的烂玫瑰花远一点没有坏处。”
beta见我不答话,伸手就想夺走刚才那个alpha递给我的名片。
我按住他的手,反问道:“你真的觉得我和你家上司还有发展的可能吗?”
他愣了一下,我接着说:“如果说你家上司几个小时前实际上想强迫我,而我不从呢?”
他为上司辩解:“不可能,你一定是误会了什么——他真的是个好人,他甚至愿意帮我解决我之前所有的债务……”
“这样他就是好人了?”我盯着beta的眼睛,“这世上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善,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对你另有所图?”
“就算你真的相信你家上司,就是不愿意相信我——那么,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我其实过去受过望家的恩惠,是作为望家的棋子来接近你家上司的呢?你真的不觉得我与望家人的偶遇过于凑巧吗?”
青年beta目光呆滞,“我没有不信你,我也不想怀疑我的上司…”
“这并不是你信不信我,想不想怀疑你上司的问题,”我苦笑一声,“而是你实在是缺少应有的戒备心。不要以为你一无所有就让可以他人无利可图——给我记住:所谓人善被人欺,你这份毫无戒心的善良本身就会招来恶人的觊觎。”
我并不知道我这番话是否说动了beta,但我觉得我已经尽力。
我转身拿着望先生的名片正要离开,却听到beta喊了一声我的名字。
“拿上这个,有事你可以找我。”他递上一张名片。
16、
漫长的一天终于过去,我躺在家里的大床上,对着从兜里掏出的四张名片愣神——我知道今天我经历丰富,却也没料到这么丰富。
末尾处还有着署名:
“望荣语作望荣庭刻”
结合望升的语气,我决定不再继续计较下去。
侧面的行文一气呵成,刻痕也遒劲刚健,字体却偏向内敛隽永,让我不禁好奇:既然原作者与镌刻者皆留下了姓名,那书写这段文字的人物又为何不加说明?
我向望升请教了这个问题。
望升说他也不太清楚,关于这个神秘的书写者,哪怕在望家也只有传言——而在传闻中,书者名为裘郁。
我很快察觉了不对劲:“可按这块碑上记载的时间,裘郁先生不应该还在封闭的研究院中工作吗?”
“所以传言才是传言。”望升看着我的脸。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望升看向我时,他原本上挑的剑眉轻轻颤动,透出一丝怀念与忧伤。
“你觉得望弦如何?”
我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询问的是我的命定之番。
“我说错了,他现在是刘忘弦。”望升抬起左手揉了揉眉心,“也许真的是他烧毁了那座玫瑰园——但我一直认为他其实并不坏。”
我没出声,只是在心中默默赞同。
“和他相比,你觉得望朔如何?”
我更不敢说话了,好在对方很快继续自言自语:“依我来看,他们本质上是同一种人,只是不同的经历塑造了他们不同的表象。”
“哪种人?”我轻声询问。
“你对我有一分好,我也要还你十分——假如你不要,我也会千方百计地用我的方式硬塞;但你只要对我有一分坏,我就要千倍万倍地讨回来——哪怕最后玉石俱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