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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紫色帷幔隔绝的床铺上是一片凌乱而暧昧的场景,王滔因为挣扎而被紧紧扣在身侧的手腕泛着红,眼睛里的泪光摇摇欲坠。他张开的唇已经骂不出什么了,因为吸血鬼的牙齿再次咬破了那片敏感的皮肤。
在近乎麻木的疼痛过后,是很熟悉的被索取血液的感觉。其实被无畏这种强大的血族吸血,不是痛苦的事,甚至很容易因为欢愉而沉溺,但还没到让他失去理智的程度。
脆弱的人类在他手中只是可以随意把玩的玩偶,无畏指尖牵着他命运的线。他想要自己的鲜血或者性命,随时可以索取,就算是感受到他想要的不止这些,王滔也没有任何办法反抗。
但是,横在这索取中间的,是血海深仇。
是无法被跨越的痛和恨,是永远无法平等的人类和血族。
他颈边的血溢出来,滑落的血滴流进因为挣扎而凌乱的衣服里,甜腥的味道蔓延开来,像绽放的花朵。而无畏被欲望支配的躯体,除了因为被魅惑而产生的情欲,还有渴望被缓解和平复的痛苦。
那痛苦是几百年来,每个满月的夜晚,都要承受的。
他曾经拥有灵魂,但又失去了。
他不是纯血的血族,不是半血,也不是人类。王滔说的没错,他才是只有力量的容器。而他口中重要的人,才是拥有灵魂,能够坦然活着的自己。
无畏顺着那些血液舔舐下去,每一滴血都像止痛的吗啡,平复着那些因为失去灵魂而钻心的痛苦。他从另一个自己那里抢来了王滔,为什么不能使用他,明明他可以轻而易举的拥有他,拥有此后成百上千年的满月。
凌乱的衣服因为过度的纠缠而散开,他手指经过的地方,像被滚烫的火苗烧灼,王滔的抗拒在几次被镇压之后都显得无力,在最后一层白色衬衣被扯开后,痛苦的眼泪终于滑落下去。
“我不要…你…你不能这样…”
过度急促的呼吸让他的血液从那两个可怕的血窟中再次溢出,顺着身体的震颤一点点流落下来。无畏低头贴着他的额头,微微眯着的眼眸在极近的距离里看着他,用身体压制住他的抵抗,然后在极度的渴望中寻着鲜血的气味而去。他深切而急促地去舔舐那些血液,顺着血珠一路向下,从颈边到胸前,到柔软的乳房之间。
他还想在那里咬一口,于是张开嘴含住了那片隆起的乳肉。
“不要——”
王滔忍受不住地扬起头,让眼泪顺着眼角流落下去,缩紧了身体,抬起手去推他的肩膀。吸血鬼的尖牙在这挑逗的含吮中不断的磨着挺立起来的乳头,在微微的疼痛中带来更多令人战栗的快感。
不,这不应该是快感,他怎么能因为这个血族触碰产生这种——可耻的感觉。而在这快感之下,他觉得自己好像背叛了杨涛,心里的背德感让他心痛又窒息。
无畏的牙在那浅红色的乳晕上试探几下,没有下口,而是咬在了他胸口前一块柔软的皮肤上,留下一处新的伤口,让那些流动的鲜血落入他口中。他听见王滔的啜泣声,一边品着腥甜的鲜血一边从他怀里起身,又低头深深吻住他,将那些血的味道和他分享。
他的血有催动情欲的魅惑力,就算是王滔自己,也要被影响,也要因为这些鲜血成为在他身下淫荡不堪的魅魔。
这个吻十分绵长,王滔不断推拒他的手已经没了力气,只能胡乱在他胸口和肩膀拍打。因为不想接受这个吻,他没有阖上眼睛,而是睁圆了盯着床顶缠绕在一起的纱幔。无畏的舌撬开他的唇齿后又在他的口腔中大肆扫荡,让他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咽来。
纤长有力的手指开始钻向更私密的地方,丰盈敏感的腿根被掰开了来回揉捏,又立马钻进他身下那处还没有被其他人触碰过的隐秘部位。王滔立马缩起了身体,拼命挣扎着偏过头躲他的吻,终于换得一丝残存血腥气的喘息。
求你了,不要,不要。他通红的眼眶像涨满了的许愿池,睫毛一眨就掉下来一串眼泪来,被水光蒙着的眼神中是绝望和痛苦。
这算是被逼到绝处的服软,无畏却没有任何的怜惜,一只手紧紧扣着他因为恐惧而发抖的身体,一只手拨开了两片柔软肥嫩的阴唇,钻进他身下湿软而锁紧着的穴。
“呜——”
是王滔带着哭腔示弱的呜咽声。
即便无畏足够用力,手指也只能在那紧涩的阴道里进入一点,而淫水已经肆意的流淌出来了。那里无人造访过,非要这样狠狠通开才好侵占,于是无畏无视他的痛呼,用力将食指和中指全部插进去,然后快速的抽动起来。
淋漓的水声响起来,听的王滔耳根和脸颊都烧成一片,只好偏过头不看他,又抬起一只手挡住自己的下半张脸,张开嘴咬住了手背,将忍不住溢出来的呻吟挡住,只能发出哽咽来。
好痛,好痛。
他两条腿紧紧缩着,却怎么也阻挡不了那两根不断插入抽出的手指,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这样违抗心意,淫荡的配合强奸犯的动作产生快感甚至流出一汩又一汩的淫水。
快感一点点越积越高,在他体内作乱的手指恣意地扣弄碾压,很快就把那处娇嫩的肉穴搅的糜烂不堪。王滔紧紧咬着的手背已经印出深深的牙印,可喉咙里带着哭腔的呻吟声还是越来越大声的溢出来。
他很羞耻的明白,自己快要被无畏用那只手玩到高潮了。
但无畏在此时收住了,将两根被淫水浸泡出褶皱的手指抽了出来,然后用那只手扒开了他的双腿。王滔意识到什么,立马抬起一直紧咬着的手,泪眼朦胧地向他开口。
“别…别这样…求你了…”
“我的血还不够么?为什么…为什么这样?”
他因为哭泣而紧紧拧着眉,圆钝温吞的五官也因为害怕而挤在一起,颈边和胸口上被咬出的血窟里渗出暧昧而诱人的鲜血来。他亲眼看见无畏解开了因自己胡乱挣扎而凌乱的上衣,又再次紧紧的压上来,然后伸手到他见不到的身下。下一秒,滚烫而硬挺的巨物贴了上来,在穴口蹭了蹭那些爱液,然后被扶着挤开了穴口,狠狠撞了进来,没留给他一丝逃脱的余地。
“啊———”
王滔顿时痛地大叫,仰起头艰难喘息,整具身体都打起颤来,双手在他后背上用力地抓了一下又一下。
但即便感受到他身下肉洞的紧致难行,无畏也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而是立马开始了一次又一次的冲撞,在里面狠狠发泄着汹涌而上的情欲。他的眼睛变得更红,在黑暗里像只豺狼猛兽,只顾着交配,而不顾身下雌兽的痛楚。
既然这是一场违背王滔心意的强奸,那么不必装作多么的浓情蜜意,他就是,想要他。
而想这个字对于感情淡薄的血族来说何其珍重,所以,无畏想,他就是要得到,要得到王滔的身体,要他腹中孕育自己的孩子,要他成为能让自己的灵魂获救的砝码。怀着这样自私而粗暴的念头,他低下头去,将王滔胡乱的哭喊和呻吟都堵住了,用手紧紧扣着他的腰向自己身下贴,然后绷紧了腰腹的肌肉疯狂地进攻和索取。
很快,那处柔软紧缩的肉穴已经被这样粗暴的力度撞开了,淫荡的水液让每次抽动都变得爽快而顺利,王滔的身体天生就适合性交,即便是这样没有感情的索取都能让他在高潮的边缘反复。
紧紧相贴的身体上蒙着汗液,王滔的唇被松开后便立马张开了嗯嗯啊啊的乱叫,泪水和汗水一滴一滴流进发丝。他没办法睁开眼睛,因为一睁开,就能看见那张脸,而他一旦看见那张脸,就忍不住的想起杨涛。
想起杨涛,他就没办法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