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闺蜜意图对我酒后乱情(微)(2 / 4)
时他才发现胸衣的扣子在前面。
不好脱。或者说好脱但不能脱。
“你没见过这种内衣?”躺在暗红色床单上的女人笑着爬起来,乳肉被红色聚拢内衣拱成诱人的弧度。
陈淮阳摇头,准确找到了内衣的金属扣子,覆上去:“感觉和扣子在后面的那种不太一样。”
“嗯呢小哥哥你好聪明!”女人带着他将扣子解开,乳肉被释放出来的一刹那就荡出漂亮的波浪,“穿这种内衣很有讲究的。扣子在前面好像很方便对吧,但其实可难穿了,尺寸特别考量不然穿着可难受了。而且每次穿都贼麻烦,费好大的劲儿!”
“那为什么穿?”
“好看啊!聚拢效果超好,能弄出超好看的形状和乳沟。”女人脱下内衣递给他观摩,“我穿这个,就是想性感一点,然后可以勾引到你。你看,你今天晚上不就被勾引到了!”
陈淮阳面无表情放开衣领,手掌挨上她的脸颊指腹不由自主滑动,压住睫毛,摸上眼皮,良久终于弯腰啄了她鼻子一下,啄了嘴唇两下,又吻上额头,闭上眼,呼吸慢慢和舒暮一调成同频。
一边近距离与她呼吸交织,另一只手伸进蕾丝内裤,大鱼际稳妥地盖住阴毛,食指探进花丛准确摸到了软软的珠核。再往下一点,就是舒暮一的花穴,软湿糯腻,能容纳男人的欲根,让那些男人为之神魂颠倒。
睁开眼。舒暮一被酒气熏红的脸颊是天边夕阳无限好的霞光,她毫无知觉地睡着,是单纯无知的少女模样。有趣的是,少女时代的舒暮一从来不单纯无知,花花肠子和好奇心旺盛得简直无法想象。
“阳,做爱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十七岁的舒暮一就能神色自然问出这样的问题,“很爽吗?我那天听到那个女生又哭又叫,还挺好听的。”
“我怎么知道。”陈淮阳无语,我又没做过,“我觉得不好听,你耳朵该治治了。”
“还有,别挨我这么近。上回班主任问我有没有早恋,我觉得十有八九是你带来的祸。”
舒暮一当时是齐耳短发,发丝偏软,晃动起来格外灵动:“阳,你去找找那种片子呗。我想看看。”
晚风见证少年少女对于性爱的第一次好奇,他们在青春时期开启了性爱的交织。
陈淮阳收回伸进内裤的手,摸了花核的食指放在鼻前闻了闻,女人的香味淡淡的,勾引的姿态半遮半掩。舌头舔了一下,香味恍惚间溶入唇舌,进入血液,涌到下身。
要疯了。
这么想,陈淮阳站在床边解开裤子掏出狰狞的欲根,环绕的青筋跳动得厉害,如同他此刻翻滚的心脏。
舒暮一……
舒暮一……
舒暮一。
舒暮一!
大掌握住欲根上下毫不怜惜地撸动,又重又快,眼神停留在樱红的嘴唇上不到一秒就移开到白玉雕琢成青葱的手上,小小的,嫩嫩的,跟他的手形成鲜明对比。
舒暮一的手精贵,从小到大就一直保养得好,掌心的肉跟嫩豆腐一样一碰就陷进去,牵着手就跟牵着一捧水没有区别。如果给男人手撸,嫩白豆腐会磨红,久了会磨破皮,她手酸又破了皮,肯定会同意让肉棒直接插进花穴干她。
会不会哭?陈淮阳想,舒暮一第一次跟男人做爱的时候有没有哭?
陈淮阳含着舌尖上的香气喊人:“舒暮一——”轻轻地,怕化了那样,柔软得不符合他英朗帅气的外表。
“阳,片子里的这个女人为什么要给他撸啊?还用嘴巴咬……”舒暮一对画面里女人给男人口交的姿态直呼受不了,“我去姐姐我可接受不了!这不是伺候这男的吗!”
舒暮一的爱情观从来都是将自己放在高位,她不会给人撸或者口交,认为在性爱中那是下位者做的事。所以舒暮一和男人做爱不会哭,那是下位者才会有的反应。
心头一松,嘴里不由自主唤出“舒暮一”三个字的同时,他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喷溅而出落在那只手上。
她,沾染上了他的味道。
光是这个念头的一闪而过,手里的欲根就又兴奋起来。
够了。陈淮阳想,重重呼出一口长气,强硬把肿胀的性器收回去。扯一张湿纸巾擦干净自己和舒暮一的手,打横抱起她送去客房。
夜很深了,城市的灯火会留下了三分之一给有秘密的人。
舒暮一只跟男朋友上床,这是她的原则问题。她喜欢身体的欢愉,尊重男朋友的身份,却永远不会让自己成为两性关系中居于下位的那一方。这样的性格只会让男人又爱又恨,他们习惯了占据上风,却总是在舒暮一身上讨不到半点男性的“自尊心”,操舒暮一是操,操其他女人也是操,前者再漂亮身材再好,也不过只是个女人。
“哦。这么说你是觉得舒暮一很一般了?”酒吧包厢里陈淮阳面不改色喝完酒杯里的酒,挥退要给他倒酒的陪酒女自己给自己倒一杯。
有两个女人贴着的家伙满脸酒气,不屑一顾:“大学城谁不知道舒暮一就是个随便就能操到的婊子!在那里装个屁啊装!妈的贱女人一个,稍微长得不错有点钱的就能把她干死,都被干松了还觉得自己很牛逼!”
陈淮阳靠在沙发上接话:“你追她没答应?还是她没看上你?”
“屁!看不上老子!”酒杯砸得玻璃桌声音大动静小,男人手伸进身边兔女郎的衣服摸那对巨乳,埋头下去亲裸露在外面的皮肤,“舒暮一就是一个臭婊子。再漂亮也是一个欠操的婊子。她那么欠操,说不定就在外面援交呢。呵呵!给那些傻逼有钱人当床上的东西,装清高个龟毛!”
“所以在论坛上说她被包养还有乱交你没有证据啊。”陈淮阳探身,手抓上男人的头发。
“需要什么证据。”男人已经把兔女郎的衣服扯了下来,嘴巴含含糊糊,“她不就是这样的人吗?”
话音落下,包厢房门被推开,看见站在门口黑皮裙小高跟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舒暮一,陈淮阳收回手,往旁边挪了一个位置。
“呵。”
白眼翻上天,舒暮一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兔女郎拉开,坐过去,在男人发作前烈焰红唇冲他笑:“我漂亮吗?”
“漂亮。”废物呆愣愣说。本来就五官长相优越的女人化上精致妩媚的妆容,跟吸魂的妖精一样漂亮。
“我这么漂亮。”舒暮一干脆利落给了这家伙一巴掌,“你追不到我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这一巴掌给得很足,男人脸上瞬间红了一片。
“废物东西!敢造老子黄谣!老子打得你妈都不认识!”说完,又是清脆的“啪啪”两巴掌,拿起桌上的酒就泼了下去。
男人彻底被打清醒了,见到舒暮一这张又思又想、又气又恨的脸,手掌就扬了上去。
“啪!”又是一巴掌,还是舒暮一打的。
陈淮阳甩开男人的手,拉起舒暮一扯到身后,给门口站着的一个专门拍刺激视频的男侍从打招呼:“视频拍好了吗?”
“拍好了。”
“给我。”
拿到摄影机,陈淮阳既绅士又大方对包厢里的人说:“今天的酒我请了。”看向已经傻眼的男人,目光冷厉,居高临下,“至于你,警察在外面等你呢。”
便衣民警把人压上警车,对打了人的舒暮一说教:“打人是不对的。要不是淮阳在场,那男的打你怎么办?你有没有考虑过这个后果。做事不能太冲动,说好了我们先进去,你倒好自己一进去就给人两巴掌。”
舒暮一赔笑:“我错了小